依依原本是要出院的,可昊天不允許。
“依依,你要是還想乖乖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你就聽我的!”冷昊天命令道,“給莫露露撥通電話,立刻馬上請假!”
“她一定不會准假的……我這個月的薪水還有幾天就要發了……”
“薪水重要還是身體和肚子裏的孩子重要?”
“這些都重要,可是沒有錢,我拿什麼來照顧我的寶寶!”
“依依,要錢是吧?那現在我一個月給你伺候莫露露三倍的薪水,僱你好好給咱們呆在醫院,可以嗎?”冷昊天真是被依依給氣死了。
依依知道他很生氣,可是自己沒辦法:“昊天,我有手有腳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幫助和饋贈,我得靠自己,畢竟以後的路還很長!我這個當媽的,得養活我和寶寶。”說到肚子裏的孩子,白依依的眼睛裏總是閃過一絲幸福的神色,起初視他爲累贅,想要打掉他的依依,現在已經把肚子裏的他看成了是支撐自己好好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冷昊天脣角溢上一抹冷笑,“以後的路很長?依依,你有沒有想過,你這身體情況,再固執的話,恐怕就沒有寶寶的未來了!”
冷昊天的話雖然殘酷,但卻是真心話。
白依依聽了心沉沉的,她撫着肚,低聲說道:“我相信這個孩子一定會爭氣的!他會陪着他的媽媽一起度過每一天,無論開心也好不開心也罷,他一定都會陪着我!”依依脣角溢上一抹幸福和期待的笑容。
雖然只是淺淺的笑,但是足夠讓冷昊天心痛的無法呼吸。
白依依最終在冷昊天的督促下,給莫露露撥通了電話,莫露露本來還在歐陽逢春懷裏睡的酣暢,不想被白依依的電話直接給吵醒了,她沒好氣地問:“這麼早,你還讓不讓人睡了?”
“對不起,LuLu小姐,我今天病的厲害,暫時想要請幾天假……”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果然真是嬌貴啊,昨天那麼點兒活,就把你累倒了嗎?說到休息,我也多想休息啊,誰給我假期啊?”莫露露一聽白依依要請假,當下就火大了,這個女人真是事兒媽。
“我前兩天辭職的時候就已經說了,我身體狀況很不好,您要是不給我幾天假期的話,那我只能完全不去了,Lulu小姐愛怎麼就怎麼吧?”白依依聽莫露露絲毫沒有情面可言的話,心情也糟糕透了,自己不是一個賣給他的奴隸。
“我說白依依,你還真是了不得了,居然敢威脅我了,你要是不幹了,工資一分錢也別想着拿,而且在我找到下一個助理之前這段時間的損失你來付!”
白依依就知道事情一定會是這樣的,“Lulu小姐,你現在是個公衆人物了,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受到莫大的關注,你要是覺着這麼合適的話,隨便!”白依依沒等莫露露再說話,直接掛上了電話。tqR1
這個白依依還真是翅膀硬了,居然敢這麼威脅自己了!莫露露臉氣到發青。
歐陽逢春被莫露露火氣極大的電話給吵醒了,他伸手擁住莫露露光滑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示意她不要發火,莫露露不想讓歐陽逢春看到自己苛刻的一面,強忍住了怒火。
一旁的冷昊天見依依一大早就發這麼大的火,安慰道:“別生氣了,爲了那個自以爲是的女人不值得,你現在的身體情緒不能過於起伏波動,依依,就像剛纔一樣,以後面對一些不合理的事兒,你該學會說不!”
“看來我一個月的辛苦打水漂了。”依依想想自己這一個月的辛苦會毫無所獲,就覺着無比肉疼。
“身體要緊!孩子要緊!”
冷昊天幫依依付了住院的押金,依依感覺過意不去,“昊天,等我有錢了,一定還你!”
安娜終於把冷經天送到了學校,自己也返了回來。
回到家,依依並不在。
安娜趕緊把手機存上電,一問才知道原來依依居然在醫院。
安娜二話沒說就往醫院趕。
此時在歐陽逢春私人會所的高級總統套房裏,歐陽逢春起牀悠然地吸了一隻煙,慢吞吞地問莫露露:“剛纔那個電話是白依依的,那個冷雲天的前妻?”
“是啊,居然要請假,昨天不就讓她煮了頓飯,修整了一下草坪,清理了一下泳池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啊,還真是當少奶奶當金貴了,那麼點兒苦今天就吵着要請幾天病假!還揚言不給她假期,她就直接不來,真是脾氣見長,以爲自己是誰啊,不就是一個被冷雲天不要了的女人嗎?以爲她還是少奶奶啊!”
nbsp; “冷雲天似乎對這個女人舊情難忘啊,有關他和白依依的曖昧報道還真是不少!”歐陽逢春把菸灰撣進牀頭的菸灰缸裏,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
莫露露就勢往歐陽逢春懷裏一鑽,“先生啊,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莫露露的手指在歐陽逢春的胸膛輕輕划着圈兒。
歐陽逢春把剩餘的半截煙捻滅在菸灰缸裏,翻身覆了上去,“一會兒你就知道我現在眼裏還有沒有其他女人了!”
莫露露心裏得意,她可真是抱上了大粗腿!
今天的莫露露要準備一場專訪。
那天幕彥夕對她的兩巴掌之仇,她還沒有報,他們幕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莫露露就是要讓他們家的人看看,這冷雲天該是多麼不堪,讓幕彥夕臉上毫無光彩。
如果說以前的莫露露還對幕彥夕家的背景怕上幾分的話,現在的她覺着自己有了歐陽逢春這個當靠山,該是腰桿兒直了。
早晨,等待和歐陽逢春歡愉過後,莫露露就直接給阮林麗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把給自己做專訪的那個記者直接請到歐亞國際的私人會所裏。
歐陽逢春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你要做專訪?”
“是啊,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收購華宇之後,我去告知冷雲天,居然被冷雲天和幕彥夕聯合起來好一頓羞辱,那個幕彥夕更是居然打了我,我現在想想都覺着恨得牙根兒癢癢!”
“你打算怎麼報復啊?”
“黑冷雲天,黑冷氏集團啊!”
“Lulu冷雲天的確可惡啊,但是要記得適而可止,畢竟這幕家也不是好惹的!”歐陽逢春勸道。
莫露露馬上就嫵媚地笑起來,“先生,以前的我也許還會怕,可是現在有了先生的照拂,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的恭維歐陽逢春很受用,他俯下身來,捏捏莫露露的臉,“寶貝兒隨便吧,只要你開心!我去公司了!”歐陽逢春轉身離開。
莫露露揉揉被他捏的惺惺作痛的臉,嘴角溢上一抹得意的笑容。
幕彥夕,冷雲天,你們就等着又成爲大家的笑柄吧!
等到冷雲天終於醒過來,已經是早晨九點多鐘了。
他的頭還劇烈地疼痛着。
他睜眼,看到自己居然在程遠航的家。
“雲天,你終於醒了!爲了等你,我現在都還沒去公司呢,你昨晚睡的可真夠沉的!”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好久沒有這麼睡過了!”冷雲天揉揉太陽穴,支撐着起牀。
“雲天,還真是可笑,今早接到克魯斯的電話了,要立馬給公司匯款,被我嚴詞拒絕了,對方接連道歉,我說因爲對他的信任差點給公司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我們已經向有關部門提起申訴,因爲對方公司的不按時履約,解除雙方的合作關係了!”
“幹得好啊,這個克魯斯明顯是和我二叔合計好了的。”
“雲天,那你二叔那邊?”程遠航不知道對於冷清河,雲天該作何處置,董事會上他的野心已經肆無忌憚地暴露了。
一提冷清河,冷雲天的臉上立馬攏上了一抹哀愁,這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但是卻不得不面對的事實,“暫時先不要管了,他成了那樣,估計暫時是緩不過來了!”
“你對他在公司背後所做的一切,也不準備深究了?你有沒有想過,以前的事兒或許他也參與其中了,甚至是他一手策劃的呢!”程遠航沒有明說是有關白盛業的事兒,他怕會引起冷雲天的傷感,現在的他,白家可是極度敏感的字眼。
“畢竟他是我的親二叔,我爸的親兄弟,他可以不仁不義,不顧親情,我做不到,遠航,公司剛剛挺過過這次難關,需要做的事兒還有很多,暫時就不要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如果他就此罷手,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程遠航就知道,雲天心裏是最注重情誼的,對於冷清河他絕對會高擡貴手,既往不咎。
程遠航可不這麼認爲,他最怕的是冷清河這次失敗後,會因爲一時接受不了,做出更加瘋狂的事兒。
“雲天,你們叔侄之間的事兒,我只是個外人,不好插手,我只希望你對冷清河這個人小心一點兒,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多了去了!多長個心眼,沒錯的。”
“知道了,遠航,我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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