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彥夕示意冷雲天洗個澡早點睡覺。
冷雲天表示他還要在書房忙一會兒。
幕彥夕知道冷雲天又是再躲着她。
於佩琴被冷雲天趕出冷家老宅之後,冷家的傭人雖然都沒有更換,但是人人自危,因爲他們都是於佩琴的人,生怕大少爺一個不小心,把他們都統統逐出家門。
下人給幕彥夕放好洗澡水,幕彥夕泡了個澡,換上浴袍在冷雲天的房間裏等他。
冷雲天端坐在書房,不停地抽菸。
冷雲天的電話在九點多的時候響起。
是冷氏旗下的彼岸酒吧經理打來的。
“冷少,不好了,咱們的酒吧被抄了!”
“什麼?怎麼回事?”
“警察接到舉報,我們酒吧窩藏販毒吸毒人員,就在剛剛警察來查店了,果然抓到了毒販,現在人們都被抓去驗尿去了,我今晚正好不在酒吧,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告訴我的,冷少,該怎麼辦?”
“怎麼可能,不要着急,我們旗下的所有店向來不做這種生意的,想必警察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
冷雲天剛剛掛斷電話,冷氏旗下的翔宇國際大酒店也打來電話。
今晚警察大查處,居然在酒店發現有人慾進行毒品交易,且毒品的量非常大。
冷雲天真是納悶了,今晚的警察怎麼遍地開花,問題上是冷氏旗下的酒吧也好,酒店也好,從來不涉及任何非法的勾當的,怎麼回事?
冷雲天趕緊給還在休假的程遠航去了電話:“遠航,公司出事了,十萬火急,你趕緊結束假期,連夜趕回來!”
“雲天,什麼事兒,這麼嚴重?”
“我想該是又有人陷害我們了,這次很嚴重,居然涉嫌窩藏毒販。”
程遠航聽完,趕緊就收拾東西。
“遠航,發生什麼事兒了?”無雙問道。
“冷氏又出事了,這次很嚴重,無雙,很抱歉,不能陪着你了,你在這裏等我,處理完事情,我就回來!我現在去跟爸告個別!”
程遠航趕緊敲開父親的門,“爸,我得連夜趕回市裏了,雲天出事兒了,冷氏涉嫌毒品交易,事情看來很嚴重。”
程方運一聽也傻眼了,這冷氏的危機纔剛剛解除啊,怎麼又陷入危機了,這冷雲天還真是命運多舛啊!
“遠航,那你趕緊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兒。”
“爸,替我照顧好無雙他們!”
程遠航最快的速度開着車,趕往市裏。
冷雲天纔剛剛和程遠航通完電話,冷宅外邊就傳來一陣陣警笛聲。
緊接着冷宅的大門被敲響。
田管家趕緊去開門。
剛打開,就進來一隊警察。
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闖進冷宅。
帶頭的警察一聲便服,進了冷雲天的書房,直接拿出拘捕令。
“冷雲天嗎,你們冷氏旗下的酒吧和酒店都接到了羣衆的舉報,涉嫌毒品交易,你作爲冷氏集團的總裁,我們有權拒捕你回去配合我們警方!”
“是你?白彬彬!”冷雲天認出了爲首的警察居然是白家已經‘死’去兩年的兒子,白彬彬,以前他們曾經在同一所高中念過一年,所以冷雲天自是認得他。
“我是李書墨,你認錯人了!”
“李Sir,房間都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可疑物品!”
“收隊,把他帶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在臥室的幕彥夕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得不輕,怎麼冷宅會突然闖進來警察的,而且還要帶走雲天。
“等等,你們憑什麼帶走人,你們身爲警察知法犯法,私闖民宅,我要告你們!”幕彥夕見他們要帶走冷雲天,焦急地喊着。
“彥夕,不要喊了,冷家向來不染指這些骯髒的交易,想必警察會還給我們一個公道的!”冷雲天處事不驚地安慰幕彥夕。
“是啊,冷少,我們絕對不會誤抓任何一個無辜民衆,但是也絕對不會姑息任何一個違法犯罪的人!”白彬彬強調。
冷雲天被警察帶走了,幕彥夕癱坐在地上。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家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
田管家和一個小丫頭趕緊扶起了幕彥夕,“少奶奶,該是怎麼辦啊?”
“田管家,我現在身子軟的厲害,趕緊去給我備車,讓司機送我回幕公館,快啊!”
田管家不敢怠慢,趕緊去備車。
幕彥夕
趕回了幕公館。
程遠航再撥冷雲天的電話的時候,已經沒人接了。
程遠航隱隱感覺冷雲天出事兒了。
等程遠航趕到冷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他聽田管家說少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程遠航正納悶,平日裏市區的派出所所長几乎都買冷家的賬,這麼大的事兒該是提前告知,好有個準備的,怎麼會這麼突然就把人帶走了呢,真是來勢兇猛。
程遠航趕去警察局。
值班的警察一聽是冷氏集團的人趕緊攔住了。
這要是以往該是沒有這種情況的。
程遠航直接打給局長,雖是半夜,但所長還是接起了電話。
“程總啊,你是問冷少這件事的吧,真是抱歉啊,這次我們也做不了主的。”
“你們提前連話也沒有一句就把人給帶走了嗎?”程遠航很是生氣,“這冷家平日裏待你們不薄,你們就是這麼做事的嗎?”
“程總,不是的啊,這次根本就不是我們警隊的帶頭,是上頭拍下來的人,是一叫李書墨的國際刑警,你說有我們說話的份兒嗎,這可是要丟烏紗帽的啊!所以我們……”
“好,很好,我知道了!可是現在我想見冷少!”
“程總,這冷少是那個國際刑警親自羈押的,連我們見上一面都難,別說是您了,這個事兒我真的是愛莫能助的啊,還請程總原諒!”
聽這口氣,見上冷少一面還挺難的了。
程遠航真是乾着急沒辦法。
這冷家這是怎麼了,事兒接踵而至,這怎麼還和國際刑警給扯上了,聽起來挺嚴重的。
這頭幕彥夕回到幕公館之後,就哭哭啼啼的。
幕彥夕的父親勸了半天,他幾乎打了一晚上電話,想要疏通關係。
得到的解答是,這次涉及的案件挺大的,是,兩年前那起跨國販毒團伙的餘黨,在冷家的酒店,酒吧進行交易了,還是被知情人士舉報,被國際刑警下派來的警察給查處了,正趕上這個風頭,誰也不敢出面,一聽這事兒都退避三舍的。
幕副市長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爸,你說怎麼辦呢,冷家向來不做非法生意的,這次明顯是被人陷害的,爸,你再想想辦法,好不好,雲天就被那麼帶走了,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女兒,不是爸不幫忙,這次的事兒真是太難辦了,爸已經給警察局的局長,那片兒的所長都打過電話了,這件案子由人家上頭拍派下來的以前負責過這起案件的國際刑警負責的,咱們這邊的人根本就插不上手的,據說案情保密,女兒,爸這次真的幫不上忙了!”
“我去找爺爺幫忙!我給爺爺打電話!”幕彥夕起身準備給爺爺打電話。
“彥夕,要打明天再打也不遲,你爺爺的作息時間向來很準時,這個時間他老人家已經是睡了,就不要驚擾他了!”
“爸,這麼迫在眉睫的事兒,早給爺爺打就早一點兒希望吶!”
“彥夕,你爸說的對,這麼晚了,就不要驚擾你爺爺了,他老人家的心臟不好,你這麼晚打去電話,還是說這樣的事兒,會影響到爺爺的!”
“媽媽,可是……”
“彥夕,媽知道你着急,咱們全家人都着急啊,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要驚動爺爺的好,明天再讓你爸多方周旋一下,實在不行了,我們再打給爺爺好嗎?”
幕彥夕雖然心急如焚,但是家人都不願意讓她大晚上驚動爺爺,幕彥夕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在A市的審訊室裏,白彬彬和兩個文案人員還在詢問冷雲天。
一晚上了,那幾個人被抓的人已經交代了事情的原委,異口同聲說在冷氏旗下的酒吧和酒店暗中進行毒品交易就是經過冷氏當家人的允許的,可是冷雲天卻拒不承認。
“白彬彬,一個晚上了,你到底讓我強調多少次,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勾當與我無關,與冷氏無關!”
“冷雲天,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叫李書墨,不是你說的那個白彬彬!”
“我管你是姓李的也好,姓白的也好,我也提醒你一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冷雲天,恐怕不行啊,這次的案件涉及到兩年前的特大跨國毒品案件,影響重大,你想要見你的律師,恐怕不可以!”
白彬彬往後坐上靠了靠,有些疲憊。
本來這次的案子沒有絲毫進展,結果今天上午就接到了匿名人士的舉報,說是在冷氏旗下的翔宇酒店和彼岸酒吧近期均有毒品交易活動,當下白彬彬就組織了人員進行嚴密的部署,果不其然在冷氏旗下的這兩家地方都查獲了正在進行毒品交易的人。
白彬彬很是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他回來辦的案子,會和冷雲天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