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沒等安娜和經天理論,沙發上就傳來安心嚶嚶的哭聲。
安娜很是無奈地大大地給了經天一個白眼,低聲道,“都怪你。”
經天一臉的無措,他怎麼了呢,他也沒說什麼啊,這證兒沒領成,難不成還讓自己歡蹦亂跳的啊?
安娜趕緊去安慰安心,“安心,你別哭了,我們誰也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丟就丟了吧,沒什麼緊要的,你這麼哭,會讓我很難受的。”
“姐,你說我是不是好笨啊,就一個包我都看不好的……冷教授那麼想和你領證,你們的計劃都被我給打亂了,我都成了罪人了……嗚嗚,姐,真心抱歉啊……”
安心哭的梨花帶雨,那哭的花貓似的小臉讓人都看了心疼。
安娜趕緊把安心抱在她懷裏,“不哭了啊,這麼漂亮的姑娘,一哭都醜了呢,我和你姐夫領個證不差這幾天的,再說對我們而言,有證沒證都是一樣的,兩個人要是相愛,那些個都是次要的。”
“可是冷教授他……”安心是堅持不願意喊經天做姐夫的,要是喊他姐夫,那無疑是承認了他和姐的關係,她內心深處不願意冷教授成了她的姐夫,他就只是她心裏的冷教授,永遠的冷教授,她默默愛慕着的冷教授。
甚至在安心的心裏,她還有些慶幸,這個男人居然是姐姐的愛人,以往她沒有多少機會可以接觸得到他,現在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可以以他小姨子的身份,隨時出現在他身邊了,安心這麼想着,心裏有覺着平衡多了,也許這也是上天給她安排的一次難得的機會。
安娜見安心內疚無比,就說道,“你姐夫啊,別管他!他其實沒有怪你的意思啊。”
經天也最見不得女人哭,看到安心哭了,也趕緊無措地勸道,“是啊,安心,你姐說的對,我也就是沒領到證心裏有些不痛快罷了,可是我絕對沒有怪你的意思的,我是討厭那個小偷而已,這個和你沒關係的,畢竟丟了包,也不是你願意的,對不對,你不要哭了,晚上我和你姐帶你去喫好喫的!”
其實經天也就比安心大了僅僅兩歲而已的,他突然要當人家的姐夫了,他還不知道這個姐夫該是怎麼當才合適。
只知道看到她哭,他心裏也不好受,他儘量表現的像是一個大人一般,說要晚上請安心喫好喫的。
安娜真是汗死,“冷經天啊,你以爲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樣,都知道喫啊!”
經天馬上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攤攤手,表示他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說知道安心馬上就從安娜的懷裏掙脫出來,擦了腮邊的淚水,“好啊,好啊,冷教授,晚上我們一起去喫飯!”
看到安心馬上就不哭了,而是像個孩子一般,雀躍歡呼了,經天很是得意地和安娜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p; 安娜用脣形說了句,嘚瑟。
經天非常卡哇伊地笑笑,嘴角那對兒淺淺的梨渦,真是讓人醉了呢!
安心很是陶醉地看着冷經天,這樣的男人太讓人心醉了。
“冷教授,我想喫火鍋!”安心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說道。
“火鍋,好啊,你想喫什麼便什麼,今晚是你的主場!由你定!”經天見安心從剛纔丟掉證件的陰霾中走出來了,不再哭泣了,心裏也開心起來。
“耶!”安心幾乎雀躍起來了,她高呼着,“冷教授,你真好啊,我太開心了!”
安娜一臉懵懂地看着安心,什麼時候她對喫也這麼熱衷了,不就是一頓火鍋嗎,她能開心成這樣?
經天笑着對安心說,“安心,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嗎?”
安心停止了先前的歡呼,一臉笑容望向冷經天,柔聲道,“冷教授,你說吧!商量什麼事兒?”
經天清了清嗓子,馬上正襟危坐,像是一個十足的長輩一般,“這個……我已經和你姐安娜訂婚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不要一口一個冷教授了,這樣顯得我們好生疏的,這樣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安然一樣,叫我姐夫!”
安心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安娜噗嗤一聲笑出聲兒來,“我當你和安心要商量什麼呢,原來是這個,你也不看看你,孩子似的,像一個姐夫的樣兒嗎?”
“不像嗎,那你說怎麼就像了呢,可我的的確確是他們的姐夫啊,名副其實的姐夫啊!”
經天一口一個姐夫,無疑是在強調着他和安娜不容改變的親密關係,這讓安心的心裏吃了蒼蠅般難受,她刻意不去叫他姐夫,而是叫他冷教授,就是爲了不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姐夫啊,就是爲了減少自己心裏深處那些不爲人知的祕密所帶來的罪惡感啊。
可是他卻在意了,他卻要求自己喊他姐夫。
安心的臉上明顯閃過失望的神色,她爲難道,“冷教授這麼年輕,我就是叫不出姐夫嘛,我叫冷教授已經習慣了嗎?”她嗲嗲道。
經天臉上馬上就攏上一抹迷人的笑容,“可是你不覺着叫冷教授要比姐夫老很多嗎?教授一般都是大叔級別了呢!”
“誰說的,都教授就不是啊,他也是地道的小鮮肉啊!”安心馬上就反駁道。
“都教授?”經天的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呆萌來形容,對於很少看電視節目的他當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都教授是什麼東東。tqR1
噗嗤,安娜又笑了,安心這些年輕人的腦回路果然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看待,她對一臉呆萌的經天說道,“都教授是韓劇裏迷倒萬千少女的美男殺手,你哪兒知道啊,不過這都教授就是再帥,也帥不過我們的冷教授喏!”安娜毫不掩飾地誇讚道。
安娜說的這個倒是真的,她們私下裏也說了,冷教授絕對比都教授更勝一籌啊,無論臉蛋還是身材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