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雲攜老伴兒將他們送出村子去很遠纔回來,柳萊花上了馬車,段無極在前邊騎着馬匹,母子兩人急匆匆地直奔家鄉趕來。
經過三天辛苦的奔波,母子二人終於趕回了家鄉。
又過了五天,那茶店的老闆坐着馬車來了,段無極見了一把把他抱住了。
“牛大哥,你怎麼纔來了?莫非你的父母都到了麼?”
“兄弟,你說我妹妹出嫁,他們能不來麼?
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坐着另一輛馬車,一會兒他們也就到了。
哎,兄弟,我那妹夫呢?”
“噢,我哥哥呀,他到地裏轉彎去了吧。大哥,屋裏請吧。
爹、娘,你們出來呀,我牛大哥他們一家人過來了。”
段延慶與柳菜花聽了急忙從屋裏接了出來,時間不大,又一輛馬車就又到了。
接着,牛老闆的父母及妹妹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段無極一看,這牛老闆的父母是兩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老頭兒長的乾淨利索,瘦瘦的身材,渾身上下透着那麼一股精神氣兒。
只見這老頭兒穿一身海藍色綢子衣褲,足蹬粉底兒靴子,花白的頭髮束在頭頂,用一根青玉簪子彆着頭髮。
往臉上看,這老頭兒長了一副娃娃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濃濃的眉毛,鼻如懸膽,薄薄的嘴脣,花白的鬍鬚,嗬!這老頭兒挺耐看的。
再看那老婦人,也是細瘦的身材,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一看年輕的時侯就是一個絕色美女呀。
這婦人穿一身淺粉色蝶花衣褲,顯得即妖豔又大方呀。
再看這牛阿花,上衣穿粉紅色綢褂,下身穿談綠色的褲子,足蹬繡花彩鞋,顯的即漂亮又不妖豔。
這茶葉店的老闆笑呵呵地說:“大叔、大嬸,這就是我的父母。”
段延慶與柳菜花聽了趕緊笑臉相迎。
“老哥哥、老嫂子,趕緊隨我進屋吧,走吧,咱們進屋喝茶去吧。
哎,無極呀,還不出去找你哥哥去。”
段無極答應一聲邁步走了出去。
時間不大,段無極就在村邊上找到了自己的哥哥。
段無極笑嘻嘻地說:“哥哥,那牛老闆和他們的父母來了,你趕緊回去應付應付去吧。
記住,可別給咱們家丟人呀。”
“丟人?你哥哥我丟人什人呀?哎,兄弟,你也跟我回去吧。”
“嗨!哥哥,這有我什麼事兒呀?我乾脆躲遠點兒得了。”
“怎麼沒你的事兒呢?這可是爲你娶嫂子呀?你說是不?”
段無極聽了幹張了兩下嘴沒有說出話來。
“哥,我的親哥哎,我說不過你行了唄。看起來這讀書少了就是不行呀!唉,這有理倒成了沒理了。
“這不就完了嗎!哪有你娶嫂子你不露面的?兄弟你說呢?”
“我說?我說什麼呀?”
哥兒倆回到家中,只見自己的父母正領着他們一家四口在家中來回轉呢。
兩個人默默無言地跟在後邊,直到轉完了纔回到了東邊的正庭裏。
這老牛頭兒望着段長生說:“多英俊的一個小夥子呀,這模樣不比當年的我差一點兒。
親家,沒想到你們家竟這麼家趁人值呀!
嗯,能將姑娘嫁到你們家裏我就放了心了。
以前她哥哥跟我說我還不怎麼相信呢,我還以爲她哥哥言過其實呢。
沒想到你們家比她哥哥說得還有錢呀!象這樣的大戶人家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沒想到你的兒子這麼單純呀。
阿花,進了門你得好好做人呀,別叫公婆說你的不好,聽清楚了麼?”
牛阿花聽了點了點頭。
“嗯,爹,我知道了。”
“哎,親家,你說咱們什麼時候過彩禮呢?”
段延慶聽了笑道:“老哥,你說吧,兄弟我聽你的。”
“嗯,我看咱們明天過彩禮如何?我看這婚事宜早不宜遲,越早完婚越好。親家,你說呢?”
段延慶聽了笑道:“咱們倆想地一塊兒去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哎,親家,按你們那裏的風俗我們家該出多少禮金呢?”
“按我們那裏的風俗,那也是長短不一,相差十萬八千里呀!
少的十兩銀子,多的有上百兩的,當然,富豪們也有上千兩的。
親家,這禮金不重要,關鍵是他們小兩口兒合的來,親家,你說我說的對不?”
段延慶聽了笑嘻嘻說:“親家,你說得太對了,哎,親家,我看今天你們就將這禮金帶走吧,省得明天我們再給你送去了,你說那樣多麻煩呀。”
“啊?合起來你比我還着急呢?嗯,這樣也行,確實這樣省了不少的麻煩。”
段延慶笑呵呵地對柳菜花說:“內當家的,你看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做飯去吧,多炒幾個菜,今天咱們非得好好地慶賀慶賀不可。”
“行,那我做飯去了,你在這兒陪着客人說會兒話兒吧。”
說着,柳菜花轉身就往外走。
牛阿花站了起來。
“娘,等等我,我也給你幫忙去吧。”
“喲,你這還沒過門呢?娘怎麼能讓你做飯呢?你還是在這兒歇着吧。”
“娘,咱們哪有那麼多窮講究呀?再說了,早晚咱們不還是一家人麼?今天我就先跟您先學學唄,省的我一插手兒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