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一打過去,李伽洛就立刻又把電話掛斷了。
我在想是不是李伽洛不知道我是誰,剛剛我說的那句話他沒有聽清楚呢,所以我就又給李伽洛發了一條短信。
告訴他我是林愛,手機莫名其妙被換號了,然後想要聯繫他的。
然後短信剛發出去沒有多久就收到了李伽洛的電話。
我連忙的接了起來,直接和李伽洛說道,“伽洛,是我。”
李伽洛在電話那端的聲音異常冷淡,“你別再打電話給我了。
我有些奇怪,這根本就不像李伽洛的態度。
我連忙問,“怎麼了?爲什麼我不能再給你打電話。”
可是李伽洛都沒有回答我的時候,電話那端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柔美在親切的叫着伽洛的名字。
這聲音我確定是我之前沒有聽到過的聲音。
然後李伽洛根本就沒有再給我說什麼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被掛了電話之後特別茫然,但是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簡單。
我連忙的上網去查一下最近國內的新聞的,但是很奇怪,關於之前的事情媒體都沒有再報道,被刪的乾乾淨淨。
我並不知道李伽洛究竟發生了什麼纔對我態度冷淡?
難道怪我不辭而別?
太想知道真相,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問清楚。
算着此時國內的時間已經深夜,不好再給秦臨打電話打擾。
我是忍着想給秦臨打電話的衝動一直扛着,扛到估摸着那邊天亮了我纔給秦臨打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爲什麼李伽洛不接我電話了?”
“你不覺得你問這個問題很過分嗎?你畢竟是我秦臨的妻子。”
秦臨聲音喑啞,不知道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
“我是你的妻子,但是我現在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處理好了雲翔集團和林傲的事情?”
“你這是在懷疑我了?”
秦臨說的我不知道怎麼再繼續說下去,秦臨則告訴我說,他現在已經到了機場,很快坐車來,我們見面再聊。
我答應了,掛了電話之後,焦急的等待秦臨。
因爲我總是心裏莫名的擔心,所以我從醫院裏出來,一直在住的地方呆着。
坐立不安。
一直到門鈴響起來,我打開門的時候,見到了秦臨。
“你怎麼來了?”
秦臨滿臉的疲憊,站在門前,但是眼睛卻仍舊堅毅有神。
“不請我進去,就在這站着說嗎?”
秦臨目光朝房間內看了看,我才意識到,秦臨是連夜過來的,在飛機上肯定休息不好。
我縱然有再多責怪我也應該先讓他進門再說。
我就連忙的讓秦臨走進門了,秦臨一邊進來的時候我就又問了一遍他怎麼來了。
秦臨看着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昨天你就緊張兮兮的,你說我爲什麼過來?
“爲了我?”
想到的時候我也就說出了口。
心裏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b r />
秦臨點了點頭,朝着我這邊走了幾步,將外套遞給我示意我幫他掛好。
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去和我聊我關心的問題。
而是詢問我媽媽最近的情況。
我如實以告,告訴他我媽媽昨天醒了,情況很樂觀,以及最近身邊發生的點點滴滴。
秦臨一邊聽着的時候,目光是緊緊地注視着我的。
我發現,被他注視着的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的覺得臉紅。
所以我別開了臉,想要繼續和秦臨聊下去。
可是秦臨卻忽然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拽入了懷裏。
將頭靠在我的肩上的時候和我說道,“林愛,我忽然發現我可能愛上你了,我害怕失去你。”
他這句話忽然讓我愣了一下,然後我剛轉頭看向他的時候,他的吻就落下來了。
帶着熾熱,如狂風暴雨一般,他緊緊地擁着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和我說道,“其實,我沒有必要來這一趟的,我感覺我在電話裏已經和你解釋的很清楚了,但是,我一想到你現在很擔心,我還是想要過來看看你,想要親自確定你的狀態。”
他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耳邊,惹得我的心都有些癢癢。
我感覺我的身體都要融化了一樣,我只能迴應着他說道,“我只是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李伽洛忽然不接我電話了。”
“所以,你現在是還在懷疑我是嗎?”
秦臨忽然停住了動作,他認真的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你和我講一遍,我保證以後都不再懷疑。”
因爲現在心裏還是有些疑慮的,可是我這些疑慮並不是因爲秦臨。
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有着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
總隱隱的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
秦臨認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說道,“這件事情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商業行爲,我已經處理好了,結果是對於我們和雲翔都最好的結果。”
“你信我,涉及到你的事情,我肯定不會有任何遮掩。”
秦臨看着我的眼睛滿是真誠,我信了。
我衝着秦臨點了點頭,說道,“你來這裏,只是爲了和我說這些嗎?”
秦臨笑了一下,“如果我說是,你信嗎。”
他一邊說着的時候,我就笑了,卻也主動地吻上了他的臉頰。
只是示好之吻,可是秦臨卻趁機一把抓住了我,然後狠狠的將脣印在我的脣上。
加深了這一吻。
他的身上像是在壓抑着某種情緒,接觸到我之後才爆發出來一樣。
這一次比以往要更激烈與火爆。
吻慢慢的轉深入,他的手也開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
一直到將我整個人抵在牆上。
我早已經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屈服。
太久的不見讓我身體本能的迎合秦臨的挑。逗。
他的手在順着我的身體曲線遊走着,所到之處都讓我感覺到一陣陣的戰慄。
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迎合着秦臨。
太久不見,好像彼此的身體都在期待着彼此的身體一般,渴望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