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吧,我且問你,太后和王妃可在這個房間?”
“啓稟大王,是的、”
劉辯嗯一聲,隨後越過下人,走進房中。原來,此間房子乃是唐姬的房間,也是除了劉辯和太后的房間最大的。走入房中,劉辯向太后行禮,唐姬陶芷也起身對劉辯行禮。
“皇兒啊,方纔芷兒所奏的琴曲,你可聽到?”太后張嘴問道。
劉辯的目光隨後看向陶芷,哈哈大笑的走上前坐下來,端起一杯茶喝下肚,“芷兒的琴曲果真奇妙,聽完芷兒的一番舟曲,寡人所有的煩心事兒都沒了,芷兒,寡人可要謝謝你啊。”
陶芷聽得劉辯如此誇獎,甚是不好意思,但是畢竟是大家閨秀,仍然大大方方的抱着雙手微微彎身,道:“謝大王褒讚,只是芷兒的琴曲之技,不登大堂之雅。”
劉辯哈哈笑了笑,又誇讚陶芷兩句,轉開話題問唐姬道:“唐姬,你與芷兒二人今日可想喫些什麼,寡人令人爲你們去買!”
太后翻了個白眼丟給了劉辯,劉辯感覺莫名其妙的。
“皇兒,這等事情交給母后我來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劉辯悻悻然笑了笑,道:“太后,這宅院之中,您招了多少下人啊?”
太后道:“也不多,男丁二十個,女僕三十個。至於護衛,就請皇兒煩心了。”
五十個下人服侍五個人?這太后的心是真的大呀,開支不要錢啊?劉辯笑了笑,道:“太后,這個下人是不是太多了?”
太后一瞪眼,道:“多?我還嫌少呢。對了,你趕緊去廣陵郡找幾個有名的穩婆,也好爲唐姬和芷兒接生。”
唐姬陶芷忽然聽到太后這般,當即嬌羞的低着頭,好像個鴕鳥。
劉辯看了看唐姬和陶芷的肚子,道:“太后,現在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呢?”
太后急了,立馬站起來,道:“辯兒,你不給我找來,我跟你沒完!”看着猶如母老虎一般的太后,劉辯只好連連點頭,只能答應了,第二天就名人全城搜索有名的穩婆,搞得整個廣陵郡的百姓都以爲弘農王劉辯升級當爹了……
廣陵郡在熱熱鬧鬧的閒聊中,劉辯指令陳宮與武安國,不僅全面的開發人才,同時也在大力的剷除一些不聽話的官員。經過十五天的時間,廣陵郡換了三個參事,兩個郡兵統領,還有兩個縣令。
此次,劉辯下了死命令,所以陳宮和武安國的力度也十分強大。在第十八天的時候,所有的官員和頭領更換完畢,劉辯親率五千士卒,配陳宮爲軍師,並太史慈、典韋、柱子、李賢、武安國四將,出兵渡過長江,直奔揚州境內的毗陵縣。劉辯充分吸取曾經的教訓,安排于禁、張雲二人領三千兵馬,駐守廣陵,如此可當保最後的立足之地廣陵郡,安然無憂。
劉辯之前還擔憂,揚州劉璋會出兵在自己橫渡之時,出兵攔截。劉繇缺並無動作。劉辯不知其所意,大大方方的出兵,直奔毗陵縣城下。
這個毗陵縣守將,乃是一名爲朱葉的裨將鎮守,守兵不過兩千有餘,劉辯深知兵貴神速的道理,當即責令典韋柱子二人領三千兵馬,強攻,以期奪下毗陵縣!
毗陵縣乃是長江渡口的重要關隘,劉辯想要在黃河南岸立足,取下毗陵縣乃是重中之重!如果毗陵縣取不下,劉辯只能灰溜溜的退回長江以北,猥瑣在廣陵郡。
毗陵縣在戰略位置上極爲重要,說的實在點,乃是兵家必爭之地!經過歷任縣令的加固,城牆也有十多米高。只能說劉繇胸無大志吧,也無軍事才能。其實早在劉辯率領大軍屯集廣陵郡之時,劉繇手下就有謀士將劉辯的野心告知劉繇,建議其增兵駐守毗陵縣。
然而劉繇不思進取,更無危難意識,對之僅僅是一笑而過。這名謀士,苦笑萬分,無奈多次諫言,直到劉繇煩了,此官員更是多次面臨其他官員的排擠,心灰意冷之下,不再多說。
劉辯取下廣陵郡前後所用時間不到一個時辰,領着五千士卒入駐毗陵縣,同時將降卒統統收編,整理糧倉錢庫,足足夠養活一萬人一年的糧食!看到糧食,劉辯心口總算放下了一座大山。因爲一旦毗陵縣沒有糧食,就要從廣陵郡調運!長江是必經之路,長江之上海賊猖獗,劉辯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掠奪自己的糧食。
進入毗陵縣之後,劉辯吩咐太史慈負責城防之要務,隨後帶領將士直奔毗陵縣府。
據陳宮所說,毗陵縣府的縣令,乃是一個十足的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污吏!更是強搶民女,禍害百姓,劉辯沒有進入毗陵縣也就罷了,現在進來了,就不允許這樣的人活着!身後跟着二百多好士卒,典韋柱子緊隨左右,氣勢浩蕩的走在大街之上,
劉辯佔領毗陵縣的消息已經在城中百姓們的口中傳遞開來,紛紛跑着過來,希望能夠一睹弘農王的風采!
那陣勢就像後世《精武門》中陳真領着百姓去闖虹口道場一樣。來到縣令府,劉辯一聲令下,士卒們瞬間將縣令府團團圍住,一大隊軍人圍住縣令府,周圍百姓看着劉辯,心裏有着一絲掛念,還有着一絲激動!弘農王果真是英明之主啊,從來都是爲百姓考慮……
“給我衝進去!”劉辯一揮手,典韋當即帶着士卒將縣令府大門衝開,門後竟然有着七八個男丁,手裏拿着木棍之類的東西,企圖反抗!
門開之後,卻是被士卒們身上那股子血腥氣息嚇蒙了!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什麼。可是典韋不管你是幹嘛的,當即一腳踹飛一個家丁,隨後而來的士卒將家丁統統摁倒在地!
劉辯踏足而進,觀看四周,區區一個毗陵縣令,他的住宅比之自己也不遑多讓!公然的將縣令府當成了自己的家!劉辯怒氣騰騰的道:“給我搜!”
士卒們應聲而動,很快,士卒們從一個個房間之中押出來五十多號人!其中竟然有四十多個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花季年齡的女人!
“稟告大王,所有人都被揪出來了!”一個士卒拱手道。
劉辯點點頭,隨後陰沉的目光看向眼前被控制的五十多個人,道:“女眷去一邊,男子留在原地!”不得不說,劉辯的威嚴之氣勢,還是很強大的。女眷們聽言,立馬和男子分開。
男子們面面相覷,看着眼前二十多個人,劉辯走上前一步,“你們之中,誰是毗陵縣縣令?”
一個留着八字鬍的瘦弱先生走上來,文明的施禮,隨後文縐縐的道:“恭迎弘農王,下人乃是毗陵縣參事,早在大王進攻之時,縣令大人就先走了。”
劉辯冷哼一聲,道:“只怕,你就是毗陵縣的縣令吧!”劉辯一語驚人,包括眼前自稱爲參事的此人,面色瞬間慘淡下來,再好的僞裝,在劉辯眼前,也形同虛設!
自稱爲參事的八字鬍瞬間變色,典韋當即上前將之擒拿住,牢牢的摁在地上!典韋兇巴巴的將參事摁倒在地,那些每日呆在家裏狐假虎威慣了的女眷們,哪個時候見過他們家擎天柱這般狼狽,紛紛尖叫着……
“不許叫!”劉辯一聲怒吼,女眷們被嚇得一愣,隨後大喊大叫變成了低聲嗚咽。
“你不用狡辯,拖出去讓百姓們一看便知!”劉辯低着頭,對八字鬍說道。
“惡來,將他們拖出去,讓百姓們一個個指認,只要有罪名在身,當場處死!”
“諾!”
“不要啊……大王……”
“小的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