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辯一波接一波的攻勢下,劉繇的吳郡城,僅僅堅持了兩個月不到,便宣佈告破!反觀劉辯麾下的兵力不僅沒有損耗,反而還增加了,自從進入揚州以來,劉繇麾下的攀能、於糜、周曦等將領紛紛戰死,張英、周昕、陳武、薛禮、是儀選擇歸降。二劉之戰,以劉辯的徹底勝利而告終。
一番統計下來,身爲老大的劉辯開心的合不攏嘴。吳郡城內,劉辯高坐堂上,臺下文武各站兩邊。
屋內檀香撩撩,一片祥和,只是衆人方纔經過大戰,尚未來的急洗漱,身上的血腥味倒是很濃,即便是點了檀香,也絲毫遮掩不住。
堂下陳宮拱手道:“主公,如今吳郡一破,放眼揚州城內,已無人能與主公並駕齊驅!想必即便那猛虎孫堅也沒有想到,主公竟然如此快速的攻下吳郡吧,如今孫堅領兵攻打建業,主公當火速派兵支援纔是。”
劉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道:“不錯。但是我大軍連連征戰,從吳郡趕回建業,少說也有十三天路程,時間週期太久,只恨我太過高看劉繇了,哈哈……”說着,劉辯不禁自嘲起來。
劉辯此言立馬得到典韋這個直腸子的附和,“誰說不是呢,先前我就向主公請纓,撥我兩萬人馬,保證殺的劉繇片甲不留……”
聽得此話,陳宮笑着揶揄道:“是啊,放眼天下誰不知道惡來的威風,若是沒有秋香堂的先行抓住劉繇、劉基父子,只怕以惡來的本事,抓不到他們二人吧?”
陳宮這就是明着說你典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典韋也不在乎,吳郡都拿下來了,還有什麼玩笑不能開的。
衆人大笑一番之後,劉辯咳嗽一聲,堂中的氣氛也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只聽得劉辯話音道:“他孫堅兵發建業,其老巢長沙不過一萬守軍,不知這長沙守將是誰?”
很明顯,劉辯的意思是要釜底抽薪,直接派兵攻打孫堅老巢長沙郡了!
陳宮拱手道:“主公,留守長沙乃是一員老將,凌操。據說此人是孫堅的護衛,被至校尉不到三個月,就能力抗鎮守長沙之重任,想必此人能力必定不一般。”
凌操?淩統之父。此人在正史之中乃是被甘寧所殺,此人一生庸碌,生了個兒子淩統倒是給他增了光。要是說起才能,應與楊力李賢二人差不多,看來孫堅也是無人可用了。
獅子搏兔尚用全力,劉辯不管應對任何敵人都不會大意驕傲,所謂驕兵必報,月盈則虧。“孫堅麾下領地,除去長沙和烏程縣之外,還有吳郡南邊的嘉興、錢塘,西南的涇縣,從地理位置上看,其勢力範圍正好將吳郡團團圍住,我們想要直撲其老巢長沙,需先將嘉興、錢塘二地拿下,諸位,可有什麼建議?”劉辯分析一番,隨後拋磚引玉道。
陳宮此言,紛紛贏得了衆人的贊同,劉辯卻是兀自猶豫着,半晌後,“現在,寡人尚不想調動餘杭、富春一帶的兵馬。要知道義兄剛走不久,我就濫用其兵力,總歸會落人把柄,如此似有不妥。”
陳宮聽完搖頭,道:“主公所言非也。若是此戰用得着紀靈等人,主公故意不用,只怕會讓紀靈劉勳衆將心裏不平纔是真。”
陳宮一語點醒夢中人,會意過來之後,劉辯猛拍自己額頭,連連道:“是啊是啊,本王這是糊塗了,哈哈,傳令下去,讓紀靈、劉勳二人統兵兩萬,兵出嘉興、錢塘!”
“諾!”自有伺候在旁的文官擬寫書案。
“張英、薛禮聽令”
“莫將在!”
“命張英爲主將,薛禮爲副,統兵三萬,明日直撲孫堅老巢長沙!”張英、薛禮二人自然是跪地應諾不提,隨後劉辯又下令道:“典韋楊力聽令!着你二人統步卒兩萬,騎兵兩千,沿震澤一路,直撲烏程!”
“諾!”
典韋楊力二人自然是拱手應諾,整個大堂朝氣蓬勃,大戰前的氣氛再次轟然而起!“諸位,揚州境內,只剩下孫堅這一路人馬了,有勞諸位了!”
“必不辱大王威名!”
衆人再次齊聲回道,正事說完,張英薛禮,典韋楊力出堂點兵不說,劉辯倒是開口讓薛禮留了下來,又吩咐,將劉繇父子帶上堂來,自己和劉繇之間,必須要做個了結,只是留在場中的薛禮,滿面的尷尬,在深想着大王留自己下來,究竟意欲何爲。
小半柱香後,退去華服的劉繇父子被押上大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自進入大堂起,劉繇是全程閉眼,嘴裏唸唸有詞,聽其話音,是在念誦佛經。倒是劉繇的兒子劉基,眼神之中有着深深的怨恨,沒有絲毫的害怕,倒是讓劉辯頗爲的刮目相看。
“哼……弘農王,我不服!”劉辯尚未開口說話,這個劉基卻是先聲奪人道,聲音大的震耳欲聾!
其話音未落,張靈站在堂中,當即怒氣衝衝上前一步,一巴掌啪的一聲甩在劉基的臉頰之上,怒哼一聲,道:“階下之囚,也敢言勇!”張靈和劉繇之間可是有着殺父之仇,劉基又口出狂言,張靈豈會手軟。
劉基被張靈打了一巴掌之後瞬間回過頭來,雙眸怨恨的盯着劉辯,嘴角更是已經被張靈一巴掌扇的冒出了血絲!
劉辯面色威嚴高坐堂上,對之叫囂根本不放在眼中,不過是一將死之人的掙扎罷了!王之蔑視,瞥了一眼劉基,語氣平淡生冷的道,“你有何不服?”
堂下劉基跪在地上,對於周圍人的怒瞪眼光絲毫不懼,盯着劉辯道:“你不過是一陰謀小人,只會背後利用婦人,若是正面迎戰,你弘農王未必能夠勝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