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劉辯開心玩,陳宮再次拱手道:“主公,上官賞派人傳來消息,主公命人尋找的馬均已經找到,昨日晚趕到建業。現在正與驛站中休息。”
“馬均?”劉辯異常激動的站起身來。
堂中衆人大都沒有聽說過馬均此人,紛紛不明所以,只有典韋有着一點印象,試探的問道:“軍師所說,是不是那個怪人?”
陳宮笑着微微頷首。
“來人,快快去請馬均!”劉辯話音剛落自有士卒領命就要出門,劉辯猛然豎起手掌,激動的道:“不用了,還是本王親自去!對了,在場的諸位,也都雖本王去見見這位馬均馬大師把!”
“這?……”
堂中衆人無一不是在揚州境內跺一腳,揚州震三顫的人物,讓他們一起去見名不見經傳的人,不免有些疑慮,什麼人竟然讓主公如此看重。懷中好奇的心裏,一行‘達官貴人’騎着戰馬,在士卒的保護下,飛速的趕往驛站。
一路行來,路上百姓見到劉辯紛紛跪地扣手。
如今劉辯的名聲在百姓中,可謂是聖賢的代名詞!一些‘小資’百姓更是在家中掛起劉辯畫像,每日朝拜,祈禱劉辯能夠保護自己一家老小在這亂世之中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一路無話,劉辯激動的全速奔跑着,除了趙雲騎馬能夠稍稍跟上,包括典韋在內,其餘人皆是被甩開了一大截。
幾炷香後,劉辯來到了驛站門口。
由於劉辯速度很快,並無人傳報,所以並無一人出門迎接,只是兩個看門士卒站在門口,攔下劉辯,“公文。”
劉辯隨意將腰間金牌亮了一下,兩個士卒瞬間大驚,雖不知是什麼官員,但是記得什麼時候聽說過,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在警惕的趙雲陪同下,劉辯邁步走進了驛站大院,衝着兩層的驛站住宿大吼一聲:“馬均!馬大師!”
二樓閣間中,一道佝僂着身軀,蹲在地上研究身前複雜的木架子的花白老者,猛然身形一陣,顫動的轉過身子,將耳朵靠向窗口,彷彿是要再聽一次!
窗外再次傳來一聲縈繞在馬均夢中的聲音:“馬均!馬大師!”
“是!是大王的聲音!大王!!”發須花白的馬均衝着窗外激動的迴應道,只是大王二字,因爲哽咽的喉嚨,並沒有傳出去多遠。
“大王!”因爲劉辯的大吼聲,驛站中的很多人都衝了出來,見到劉辯紛紛下跪行禮。
劉辯對着這些人點點頭,隨後拎來驛站驛丞問道:“你可知道馬均?”
那驛丞以爲自己窩藏了什麼要犯,嚇得腿腳直直哆嗦,若不是劉辯拎着他的衣襟,只怕早就癱軟在地……
趙雲此時指了下驛站房門,道:“主公,你看。”
“主公!”門口那道花白佝僂身影,激動的哽咽的叫了一聲,眸中含淚,顫抖着身子跪了下來。
只是劉辯沒有看到後方趙雲臉上的驚詫神色!主公速度竟然快至如此,雲無地自容……
“馬大師,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劉辯雙眸含淚,看着馬均激動的道。
馬均見劉辯如此在乎自己,心頭也很是欣慰,能跟着這樣的領袖,死而無怨也!擦了擦眼角濁淚,平復了下心情,推開一步鄭重對劉辯行了大禮,“大王,馬均終於不負大王所託!研究出了造紙術!”
“造紙術成了?”劉辯有點不敢相信的追問一句道。
見馬均再次肯定的點頭,劉辯哈哈大笑,摟起馬均在原地轉了三圈,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包括剛剛趕到的陳宮、典韋等人。
將馬均放下來,劉辯又道:“馬均,此番你立了大功了!哈哈,說說,想要什麼賞賜,本王統統賞給你!”劉辯開心的道。
馬均卻是連連搖頭,隨後擡頭真誠的看着劉辯,“大王,下官只有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聽到此話馬均應該是歡呼雀躍纔是,爲何馬均竟是如此愁容?劉辯不禁心中疑惑道。
馬均又是笑了笑,“大王,下官想要在大王麾下繼續未盡的研究事業,只是奈於物資錢財,遲遲開動不得。”
劉辯方纔以爲馬均想要告老還鄉,心裏還猶豫着究竟放不放馬均走,沒想到馬均提出的是這樣的請求。“馬大師放心,你在我這裏,想要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本王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改變天下百姓對器業的輕蔑看法!”
劉辯拍着自己胸脯,向馬均保證道。
馬均感動的欲要再次下跪,劉辯豈會應允,扶着馬均,極盡禮數,領着馬均走到陳宮、典韋等人面前重新介紹道:“這位是馬均,本王最爲器重的人之一,揚州的軍事發展,缺他不可!”
劉辯的一番話,可是直接將馬均的身份地位擡高到與陳宮、典韋等人一個臺階上,驛站打雜的人紛紛偷偷看向馬均,紛紛猜測着馬均的來歷。
陳宮典韋等人與馬均見過禮,隨後劉辯邀請馬均坐上自己的戰馬,馬均豈敢,連連推脫,然而劉辯故意冷着臉道:“馬大師,就讓我爲你做點事情吧!”劉辯說着,不由分說的將馬均抱上了馬背之上,親自爲馬均牽馬!
放眼當今天下,何人能讓劉辯爲之牽馬?獨以年老馬均也!
堂堂弘農王給人牽馬,還是一個身着布衣、長相怪異之人,自然是引得城中百姓爭相圍觀。劉辯牽着戰馬,一路將馬均接到建業州衙。
下令響一通鼓,迎接馬均。
“馬大師,此禮,你受得起,你發明的造紙術,將會讓我大漢發展速度提前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