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留守在營寨的驍騎衛統領共有五人,分別是溫純,溫芎兩兄弟,張乾,王子涵,王儲。其中,溫純,溫芎兄弟二人,頗得袁紹、文丑信任,溫純、溫芎二人曾經乃是兗州境內以打獵爲生的獵戶,後來途中遇山匪,兄弟二人用手中鐵叉,愣是趕走了十幾個山匪,此幕正好被袁紹和文丑看見,便是被收入了驍騎衛之中,如今也是進到了統領之位。
那溫純爲兄,溫芎爲弟,長相二人倒是一般長相,只是溫純長得有些秀氣,脖子的喉結左側,卻是有着一道駭然的疤痕,讓人看上去感覺很是複雜。
溫芎面容和溫純有着三分相似,眉宇之間有着虎豹之氣,讓人一看便知是一猛漢。張乾,王子涵,王儲三人則是清一色的粗狂大漢,路人甲的面盤子,只是那魁梧非凡的身材,讓人不敢小覷!
此時溫純、溫芎並王儲、王子涵,張乾五人待在大帳之中,忽然聽到大營外傳來陣陣喧囂之聲,以爲是文丑領兵歸來,掀開門簾剛要出來,卻是被一個慌張無比的士卒屯長撞了個滿懷!
“幹什麼!”此時官銜威望最大的溫純怒聲問道。只是這股子聲音聽在人的耳朵裏面很是不爽。厚重般沙啞,彷彿是從腹部傳出,而非是喉嚨。
那士卒擡頭一看是五位統領,連忙指着外面跪地道:“統領大人,敵軍來襲啊,敵軍來襲啊!”
“我知道有人來偷襲,多少人,是何人領兵?”溫純處驚不亂的出聲問道。
那士卒見溫純如此鎮定,心下也放鬆不少,驍騎衛就是驍騎衛,便是普通士卒,短暫的慌神之後,也是迅速調整回來。士卒皺着眉頭想了想道:“統領大人,四面卡寨皆有敵軍,我正面大軍統兵之人應該是那有着神箭手的曹豹,其麾下士卒約莫四五千人左右!”
“哼,區區四五千人,我等便一次衝鋒,便可將之衝破!”
溫純說完,環視身邊的王儲幾人,道:‘諸位,我估計敵軍數目應該在兩三萬人左右,分前後左右四門同時攻擊,企圖將我等圍剿在此!我想將力量集中正門,也就是曹豹這門衝殺出去,諸位以爲如何?’
情亂之下,王儲衆人已經是將溫純當成了主心骨,只是一味的點頭,溫純說什麼便是什麼。
既然沒有異議,溫純便是一揮手道:“給我集中力量無,對着正門衝!”
說完,溫純一提手中戰刀,便是往正門衝去,其身邊溫芎,王儲,王子涵,張乾四人自然是提刀跟隨,驍騎衛坐在馬上則用長槍,下馬則用大刀,五個統領,並各部麾下士卒紛紛翻身上馬,不消幾個呼吸便是集結完畢!
而此時,營寨四面大門也是岌岌可危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被破!
麾下驍騎衛迅速集合完畢,溫純的嘴角揚起些許笑容,手中長槍猛然一揮,“兄弟們,隨我生,後退者死!”
身在正前方的曹豹卻是心中苦澀無比,自己本部兵馬別就最少,卻是需要面臨着數量不下於己方部隊的騎兵衝鋒,這可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曹豹麾下大都是徐州舊部兵馬,戰鬥力本來就極其低下,鮮有上陣之機,如今劉辯開始重用徐州集團的人,所以也就使得這些徐州兵的一重見天日!
曹豹環視四周士卒,明顯的感受士卒的力不從心,和膽戰心驚!
便在這時,曹豹掏出了身後巨弓,一雙豹子眼盯着敵軍迅速靠近的幾個統領!以曹豹的眼光,自然是一眼鎖定住了溫純,溫芎幾人,嘴角揚起些許冷冽笑容,一箭射出,便是直取溫芎胸脯!
戰亂衝刺之下,漫天箭雨紛飛,四處散亂之下,正在急速衝刺的溫芎並未看見漫天箭雨之下,有着一隻正面衝來的鎢鐵弓箭,直奔自己胸膛而來!
溫芎的一雙眸子四處打量着周圍,同時揮舞着手對身後士卒吼道:“往前衝!”
話音未落,聲音卻是猛然定住,噗嗤的悶哼一聲,被弓箭射入胸膛!弓箭力道甚大,直接是衝着溫芎的胸口末根而入,箭頭部分已經是從溫芎的後背凸顯出來!
溫芎只得一聲悶哼,隨後不管相信的怒瞪雙眼,摔落馬下!急速前行的溫純見自己的兄弟摔落馬下,只得慘叫一聲,卻是並無回聲,眼下急速衝刺之下,溫純也沒法下來查探,只得硬着頭皮領着其他兄弟往前衝!
曹豹一箭將溫芎射落馬下,也是大大的鼓舞了麾下士卒士氣,此時左右兩邊的曹宏、陳彤也是知道了被圍困的驍騎衛的打算,當即分兵過來支援正面的曹豹!
此時的四周營寨已經被破開,典滿,陳彤,曹宏三將當即領着身後士卒從營寨內側往前頂,因爲有着柵欄的存在,也導致了驍騎衛的機動性大大降低~
得到了左右兩邊人馬的支援,正面的曹豹士卒士氣終於是提升了不少,至少是敢揮舞起手中的武器,去以命相搏了!
曹豹射翻了溫芎之後,再次彎弓搭箭,眯起左眼,將箭頭瞄準向衝在最前方的溫純!迅速的瞄準之後,曹豹果斷放箭,然而這一幕正好是被溫純身側的王子涵收入眼底!
弓箭迅速飛來,王子涵猛然大吼道:“溫純兄!”
忽然聽聞這句斷喝,溫純一轉頭,正好那隻弓箭貼着溫純的後腦勺而過,隔斷了幾縷髮絲,隨後往溫純身後的王儲飛去!
王儲則是沒有那麼幸運了,弓箭直接插入其眼窩之中,王儲慘嚎一聲,捂着眼睛跌落馬下,剛呼號兩聲,便是被其身後的戰馬踐踏而死,溫純反應過來,只來得及投給王子涵一個感激的眼神,隨後便是領着驍騎衛和正面的曹豹所部撞擊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