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悲傷,蘇小落低低抽泣起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那天銀已經身受重傷,加上閃電雷擊,可能……可能肉體已經……消失了吧!”
這是默克能夠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消失……”想到銀被擊中的那一幕,強忍着自己平靜的心再一次抽痛着。
蘇小落雙手撐地,低下頭埋在胸前低低抽泣,淚水一滴滴順着臉頰滴落,滴在了地面,滴進了地縫……
蘇小落雙手撐地,低下頭埋在胸前低低抽泣,淚水一滴滴順着臉頰滴落,滴在了地面,滴進了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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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別難過了,如果銀在的話也不希望看到你那麼傷心難過。”默克不忍小雌性悲傷如此,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
“還有一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他邊說着邊往低階獸人部落走去。
“進攻部落的疤痕臉,是第一次搶走你的流亡獸,你還記得嗎?”
聽到這,蘇小落看向默克。
“疤痕臉如果第一次來部落搶雌性是意外的話,那麼第二次就不是意外了。”
“那天,我本來想回來找銀的,沒找到他,反而讓我發現了這奄奄一息的流亡獸,當時他只剩下一口氣苟延殘喘着。”
“從他嘴裏,我才知道,他第一次帶領流亡獸去獸人部落突襲,主要目的並不是搶部落裏的雌性,而是你。”
“我?”蘇小落因爲哭泣,帶着濃濃的鼻音疑惑道。
“嗯,是部落裏的犬獸盧耳通風報信,告訴了流亡獸你的事情。”
默克似是看出了蘇小落的疑惑,“盧耳,就是族長的小雌崽白花的伴侶。”
原來如此,那這盧耳會這麼做就不奇怪了。
自己還在獸人部落時,白花就看不慣自己,處處針對自己,以她嫉妒的心裏要做出這些事情就不難理解了。
“一定是她!”蘇小落難掩心中的憤恨。
“我也這麼認爲,雖然是盧耳通風報信,但是他的獸階很低,平時膽子也不大,何況結了侶的雄性獸人不會無緣無故去害其他雌性。應該是白花指使的。”
白花,哼!
這個可惡的雌性,竟然讓他的伴侶通知流亡獸來害自己。
要不是她,默克也不會身受重傷,和自己分離那麼久!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碰到銀,銀最後也不會……
想到這兒,蘇小落內心升騰起了無比的恨意。
自她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如此恨過誰,但是白花,這個雌性她記住了。
今日結下的仇,他日她必當加倍奉還!
“落落,你放心,等我們回了當初的獸人部落,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
“不!這個仇我要親自報!”
她的憤怒直達眼底,雙手攥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疼痛沒讓她緩解一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