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煜我送回家後,開車出去了,叫我今天晚上別出門。
家裏爸爸媽媽都沒回來,我煮好飯後上樓等他們,已經下午五點了,該是他們下班時間。
媽媽給我打電話,說今天進了幾個重症病人,她可能要加班了,下班很晚。
爸爸說副市長還在開會,叫我把晚飯吃了。
我走進房間,站在陽臺上,雙手撐上陽臺上。
看着夕陽,紅的似血,鳳子煜家的後花園沐浴在一片紅光之中,詭異迷離。
突然,強大的陰氣而至,我房間裏瞬間氣溫下降,我感覺格外的陰冷,把窗戶關起來,一轉身,身後窗簾自動拉上。
冰冷的軀體朝我抱過來,那熟悉的味道,我知道是君無邪。
冰冷軟糯的脣,帶着淡淡龍延香味覆上。
他瘋狂洶涌吸取我脣中汁液,似要把我口中芬芳吸乾。
我哭出來了,躲避君無邪瘋狂的吻:“君無邪,你放開我,放開。”
君無邪紋絲不動。
我苦苦的哀求他:“不要,求你了。君無邪。”
他突然放開我,陰沉着臉站在我的面前,狹長鳳眸裏盡是毀天滅地的色彩,如冰雕玉徹的臉,瀰漫着一股死亡氣息。
他這樣的神情,一定是盛怒中。
他如墨般沉冷的瞳孔緊盯着我,讓我害怕,讓我瘋狂的想逃離他。
他開口,語氣冷的可怕:“龍小幽,與本尊契約冥婚,你可是有後悔。”
我心裏回答,有,肯定是有的。
但是我敢怎麼說嗎?
不,我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我慫,我怕死,我怕的要命。我更不能惹在盛怒下的他。
我紅着眼,楚楚可憐的看他,沒有說話,淚就在眼眶裏晃動着。
他伸出白如玉簪的手,放在我眼眶下處,把我掛在眼眶裏的淚珠擦拭掉。
食指滑過我的肌膚,滑到我的朱脣邊,剛纔被他親的紅腫,他來回的撫摸,像擦拭精美的上等玉器,極爲不捨。
他動聽的聲音帶着淡淡憂傷:“本尊知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想和我成婚,我是鬼。你不會和一隻鬼在一起,我說的對嗎?”
我啞然,望着他不敢回答。
他是這麼深情,我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來,他總是喜怒無常。
“可是,我不想放手,不想放開你,你知道嗎,我喜歡上你了,喜歡你很久了。”
我聽見他的告白,大腦轟的一聲,如被雷打中,一片空白。
我和他認識才多久,才見了幾次面。
爲什麼他會說這樣的話,說喜歡我很久了,我聽着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我卻不能拒絕。
怕我一拒絕他,他馬上就把我掐死,拉我去陰間陪他,當他的鬼後。
那樣我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小幽,你這輩子只能是本尊的,你記住了,就算鳳子煜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也不會讓你走的。”
聽了他的話,我扯了扯嘴皮子。
鳳子煜真的跟我沒啥關係。
就連他都覺得我們有什麼?
突然,他眼睛閉上往後重重載下去,毫無預兆般。
我大駭,迅速把他抱住,他身型太高大。
我才注意到,他身上全部血染紅,流了很多血。
我隨便套了件衣服,慌亂的跑到樓下拿家庭急救箱。
在度回到房間。他已躺在我的牀上,睜開眼望着天花板,臉色白的可怕。
我跑到牀邊,緊張的問道:“君無邪,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他卻把一把我的抱着,表情凝重告訴我:“小幽,我受了很重的內傷。”
一個鬼王都能受到這麼重的傷?
那他的對手,到底是如何的強大。
我想推開他,發現紋絲不動。
他陰寒的軀體冷的要命,我嘗試着和他講道理:“你鬆開,我幫你包紮傷口。”
他搖了搖頭,臉色很憔悴:“傷口癒合了,不用包紮,我要養傷,需要你幫我。”
我想起那陣慘淡孤寂的笛子聲,心裏一陣後怕。
如果君無邪好了,能對付背後主謀的話。
我也無須整日活在恐懼中。
想到這裏,我一口答應道:“好,你先放開我,我怎麼幫你。”
君無邪聽到我回答,本是陰沉的臉,嘴角瀰漫一絲曖昧的笑。
冰冷手伸到我的衣服裏。
我駭然的看着他:“君無邪,你放手。”
“小幽,只有吸取你身上的陰氣,爲夫才能療傷治癒,這是目前最快最又成效的方法。乖……”
我啞然的望着他,眼睛睜的大大的。
有些不信:“框我呢,還有這樣的方法療傷。”
沒等我反映過來,他冰冷的吻落下。
他要了很多次,我忘記是多少次,就像要不夠般,一次比一次來的兇猛。
爸爸媽媽來我房間敲門,聽不到任何響動,以爲我睡着,他們下樓去。
做昏過去時,我聽到他在我耳邊細聲道:“阿幽,一千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一定不會讓他把你奪走。你是我的。”
我醒來時,泡在浴缸裏,身上到處佈滿歡痕跡,疼痛不已。
他站在浴缸旁,髮尾沾着水珠,幫我細細擦拭身體。
他手中細細光點落下,我身上吻痕消失,肌膚恢復原狀。
他見我醒來,鳳眸迷離,把我一下從浴缸裏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牀上。
牀上很乾淨,他把我放下後,手覆在我的腰上:“小幽,很晚了,該睡了。”
我睜開眼看他,他臉色好了很多,沒有剛纔這麼蒼白憔悴了:“你怎麼受傷的?”
鬼王應該很強大,不應受傷纔對。
他本是平復情緒,像點燃的爆竹,盛怒道:“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敢暗算本尊。鬥了一千多年,他沒有一次贏過本尊,這次居然使出這樣的手段,下次他落在本尊手裏,本尊一定讓他灰飛煙滅。”
君無邪口中的那個他我不知道是誰,不過能和他鬥上千年的時間,身份自是不低。
許是和他不向上下的大BOSS。
他皺眉,似乎不想在說這個話題,抱着我道:“娘子,該睡了。”
我想起小諾的事情,轉身問他:“那小諾今天晚上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