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下課,我飛奔到學校的公告欄前。
果然有我和青蘭的表揚信,信上並沒有直接說出鬼怪之事,直接表彰我和青蘭善於助人的行爲,從天台把女同學給勸說下來。並把她安全送回了宿舍。
我身後圍着很多同學,都很熱絡:“龍小幽,牛,這種事你都能冷靜處理。”
“不愧是王微微的老仇人,一出手就解決了,大家不用擔驚受怕了。”
“以後不要得罪她,萬一晚上弄只在你牀頭邊,嚇死你。”
我聽見同學讚揚的話,心情很高興,轉身出去時,她們立馬讓出一條大道。
學校有警車開進來,所有人都在圍觀,他們去辦公樓把教導主任給銬走了。
教導主任很胖,斑禿,長着大圓肚子。
劉風搔在他後面,哭紅了眼。
她穿的暴露,一直在後面嚷嚷道:“唉,你們憑什麼抓人啊,你們抓錯人了把!”
這時,李盛煊從路虎上下來,好幾個和他認識的男生都圍了過去,他爸是警廳的,想跟他套套內幕。
李盛煊直接朝我跑過來,朝我挑了挑眉,悄悄說:“他犯的事,可算完了。沒個十年可出不來,想不想知道?”
我對他笑着搖搖頭:“我不八卦。”說完,我走出去。
“龍小幽,你真夠勇敢,王微微你也敢弄,上次你救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太一樣。所以我今天告訴你,我追定你了。就算你是鳳子煜的女朋友,我也要撬過來。”
瞬間,他的周身無數的同學鼓掌。
我站住,回頭朝他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我不知道如何拒絕他。
說我結婚了?他們恐怕沒人相信!
說我有男朋友了?他們都認爲是鳳子煜。
我站在原地,瞬間有點蛋疼了。
一個巨大陰影走過來,在我還沒反映過來時,他摟着我的腰身,對李盛煊說道:“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沒機會了。”
譁——
人羣中一片譁然!
君無邪尊貴不凡的氣質,俊逸卓然,站在人羣中太出挑顯眼了。
周圍一羣學生,其中不乏名門之後,氣質上,外形上,根本跟他比不了。
就連前校草李盛煊,瞬間被他秒成渣渣。
李盛煊紅了眼,衝我問道:“他是誰?”
言語中有絲絲怒氣。對於君無邪的突然出現,李盛煊臉色一下變了。
君無邪陰陰勾起薄脣:“你不配知道我。”說着,摟着我的要準備出校園。
我慌忙說道:“下午我還有課呢。”
君無邪拉着我就走:“選修課,我幫你請假了。”
我剛走幾步,李盛煊在我身後喊道:“龍小幽,他真的是你男朋友?”
我回頭朝他一眼,他眼神有些受傷,他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心裏發虛。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君無邪停下腳步,把我腰間的軟肉一捏,很用力,疼的我齜牙咧嘴。
我瞪了他一眼:“幹嘛?”
“回答他,你是本尊的什麼?”
我咬牙道:“不說。”
“那本尊替你說,你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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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趕緊打住他:“別,學校裏很多人都不知道呢,你還讓不讓我活下去了。”
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他不躲不藏,站定讓我踹。
結果腳就像踢了一個鐵疙瘩,疼的我差點站不穩。
我們兩人之間的小打小鬧,被衆人看在眼裏,打情罵俏,親密的就像小情侶。
李盛煊看着我,最終沒有說話,默默離去。
其他女同學一臉憤恨的看着我,從剛纔的仰視,變成現在憤怒的鄙視,就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嚇的我趕緊拉君無邪往校園外走去。
在車上,君無邪在安靜的開車,我問他:“怎麼樣,那個鬼娃娃找到了嗎?”
“讓它給逃了,不過沒有大礙,昨天晚上把它的屍體給燒了,應該活不了多久。”
我想起剛纔教導主任被抓的事,問君無邪:“教導主任這麼快就被抓?就算屍體找到也要立案,這麼快?”
“那個胖子早前貪污,有點底子,然後上午被校方舉報,被協助調查了,只要警察不傻,讓他認罪很容易的。”
我就放心了,以後學校裏在也沒有人跳樓了。
君無邪帶我到離學校不遠的小區前,問道:“環境怎麼樣?喜歡這裏嗎?”
我往上看,樓盤是新的,很多住戶都沒有搬進去,所有房子都建好了,綠化面積很大,噴泉,花園,石雕,假山流水,應有盡有。
環境優雅安靜,附近超市商店都有。
保安設施也很好,大部分是電梯樓,大約20幾層高,我問君無邪道:“什麼意思?”
君無邪從車內給我掏出一串鑰匙來,放到我面前,說:“玉龍花園,八號樓七棟,7層我留了,你以後不用住宿舍了。”
“爲什麼啊?”我表示無法理解。這麼好的小區,一定很貴。
“這是我們的家,你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住宿舍呢,爲夫白天去找你,不方便,晚上去找你,宿舍裏還睡着其他人。七層,701,702,兩套對門很近。這是鑰匙,你決定住哪裏把。如果看不上,在市裏找個房子,我買下。”
君無邪丟給我一串鑰匙後,走了。
我在風中凌亂了好久。
第二天回到學校後,同學都在傳言,劉風搔也被帶去警局了,她是學校的財務。
教導主任全部招出來了,兩人合夥貪污挪用公款,假印章,假髮票,在劉風騷家裏搜出一大抱。
第三天,聽說教導主任死在警局裏,死相悽慘。
他全身發黑,嘴脣發烏色。全身的血被吸乾,脖子上有兩個牙印,就像野獸般大小。
內臟被掏幹了,地上,牆上,牀上,撒的到處都是。
警局有裝監控,但是什麼都看不到,監控裏教導主任莫名的被開膛破肚,吸乾血。
大胖子活生生變成乾屍。
……
一連好幾天沒見到君無邪,學校的工地沒有見動工的痕跡,他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那套房子我沒去過,我不想去,尋思着找時間把鑰匙還給他。
下午下課後,吃了飯,我拿着畫板去學校小花園邊上,準備照着花壇裏的月季,畫上一副月季圖。
剛提筆,結果調好的顏料被人一掃,全部掉在地上。
我惱怒的站起來,朝那女生罵道:“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