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傲嬌鬼夫 >第128章 求您救救我
    第128章 求您救救我

    聽鳳子煜的話,老闆娘臉色才緩和過來,她胖圓臉堆滿笑臉。伸出手,我看了下是八字。應該是8百,不太貴。

    鳳子煜直接給了一千,說不用找了。

    老闆娘臉上熱開了花,我瞧着她,這會奇怪了,剛纔看她三盞燈滅了兩盞,現在三盞燈都好好的。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走到老闆娘身邊問她:“老闆娘,剛纔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嗎?”

    一說這個,老闆娘數錢的手抖了下,臉色僵硬,壓低聲音道:“妹子,你是說剛纔在大堂有事,所以你們才砸了碗筷?我就說嘛,看你們幾個氣質談吐應該是大學生,怎麼會做出這麼粗魯的事來。是不是跑出外面去了?我都叫你們別出去,你們是不是沒聽我的,跑出去了?”

    見老闆娘說這話,我覺得對牛彈琴,本來想關心關心她的,誰想她是不知道呢,還是在裝傻不領情。

    我也沒多嘴了。

    憨厚的老闆走過來,默默的把摔成兩半的桌子撿起來,把地上的碎碗清理乾淨。

    鳳子煜拉着我上了樓,樓上二樓是包廂,三四五纔是客房。我們住的地方是三樓,吊腳樓的木房不太隔音。

    剛上樓我聽見青蘭的尖叫聲:“啊……啊……李盛煊,你看看這蓄水盆裏是什麼東西,黑糊糊黏黏的,爬上來了,太噁心了。”

    聽見青蘭的話,我三兩步跑到他們房間,推開門。

    房間光線很暗,房間佈置和凌海市其他旅店不太一樣,灰色木牆上掛着少數民族特有的飾品和刺繡,頭飾。

    正中心的大牀上,啓風昏迷不醒,我兩三步跑到洗手的洗手檯邊。

    青蘭看見我過來:“小幽,你快看,什麼東西。”

    我跑到洗手檯一看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螞蝗,螞蝗學名叫水蛭,鄉下經常看見,專門以吸血爲生。

    我們這邊都叫螞蝗。

    現在秋天,天氣偏冷,樹葉凋零的季節怎麼會有螞蝗呢,一般春夏季節水裏纔會有螞蝗。

    鳳子煜走過來,從包裏拿出一把瑞士軍刀,把螞蝗一把給挑起,丟在垃圾桶裏:“沒事了,是水蛭。”

    “好惡心的東西,又黑又醜。”

    鳳子煜收起小刀,轉頭對李盛煊說道:“今天晚上你和啓風在一間房,幫忙照顧一下,等他醒來。”

    李盛煊略皺眉頭,雖然不喜但也沒拒絕,轉口問他:“那你呢?”

    “我有事情……”

    鳳子煜沒說什麼事情,可我知道一定是和我有關。他怕半夜那鬼拖棺的年輕人來尋我。

    我心裏亂哄哄的,剛纔被青蘭一鬧,我都沒想這事,可是現在怎麼辦?

    拖棺的鬼很強大,啓風都被他傷成這樣。我又有什麼能力去對付他。

    鳳子煜知道我心裏害怕,和煦的說:“不用怕,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這句話好熟悉,我好像在那裏聽過!

    我擡頭看鳳子煜,他清澈的眼睛泛着琥珀色光芒,很美,閃爍迷離光珏。

    他的話讓我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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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可我不能老是依靠他,這不是讓師傅丟人嗎,以後出去我哪敢說我是師傅的徒弟。

    我衝他笑了笑:“唉,沒事,我自己能行,師傅給我算過了,能平安回去。不然也不會叫我過來了。”

    鳳子煜沒有辯駁,看了手錶:“快十二點了,你和青蘭去休息把,我就在你們隔壁,有事情叫我。”

    “好。”

    我拉着青蘭離開,洗漱乾淨後躺下,青蘭一向沾牀就倒,睡的很熟。

    我這三天睡眠不足,本應該很困的,可是我怎麼都睡不着,閉上眼睛翻來覆去,總覺得晚上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睜開眼睛熬了半個小時,我實在熬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閉上眼。

    即將入眠時,身邊牀角踏陷,一雙冰冷的手把我擁入他的懷中,我想睜開眼睛看清楚是誰,可怎麼都睜不開。

    是每天晚上夢中嗎?冰冷的觸感太真實了……

    他在我耳邊低聲嘆息,似心有千千愁結,揮繞不去,吞吐不出。

    “小幽,忘記他,答應我忘記他……千年空寂孤獨的歲月裏,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在追尋你一絲一縷的魂魄,我終於等到你了,可是你卻愛上了別人忘記了我。我不許,小幽快忘了他……”

    他的深情凝語,和前幾天夢境中的人不一樣。

    我皺着眉頭,剛入睡並不安穩,我的柔荑被包裹在冰冷大手裏。

    掙不脫,醒不來……

    昏昏沉沉中,聽到一記淒厲的尖叫聲,劃破夜空,在空寂孤冷的夜裏格外駭人。

    “啊……救命啊,求你救救我……”

    突然,我猛的驚醒,驚出一身冷汗,我坐在牀頭呆滯了三秒纔回過神,女人的尖叫聲,我聽到那一尖叫聲,連帶喊着救命。

    女人的尖叫聲從那裏傳來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幾秒後,我的腦袋終於清醒,一股陰涼冷風不知從那個角落冒出來,室內氣溫極低,我雙手覆蓋上手臂,雞皮疙瘩冒出來。迅速披上衣服。

    扭頭看身邊熟睡中的青蘭,一條胳膊還露在外面,沒有剛纔那冰冷的懷抱,原來我又做夢了。

    我把青蘭的胳膊塞入被子裏,幫她把被角掖好。她睡的很香,毫無知覺。

    我把牀頭檯燈打開,在面前電視櫃旁,一縷黑煙冒出,那股黑煙如潑墨般凝聚在一起,幻化出鏡像。

    鏡像裏一披頭散髮的女人被束縛,她的四周黑漆漆的,我不知道她被束縛在什麼樣的空間中,空間很窄,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她一頭黑髮倒扣在頭上,看不到脖子,兩隻柔弱的胳膊上全部是血,下身黑漆漆的看不到。

    見到這個鏡像,我惶恐的向後退去,嚥了咽口水道:“你,你究竟是誰?”

    她淒涼哀傷的哭泣,似在向我求救:“我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求您救救我,求您了,好冷,我被關在這裏好冷。”

    我細緻瞧她,她是隻陰靈,被束縛在某處的陰靈。

    周身動彈不得,似被困了很久很久,怨氣能凝結成鏡像向我訴苦。

    師傅說,像這樣的怨靈,如果不超度,遲早有天會釀成大禍。

    就如小諾,他以怨氣爲咒,在學校裏瘋狂的殺人報復,殺了12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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