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說完,愛馬仕鉑金包被我狠狠一摔,摔了7~8米,大廳地板上滑了很遠。
小蕭一下從高腳凳上跳下來,兩三步把包包撿起來,用保安服的手袖上下擦拭上面的灰塵,像待珍寶一樣。
“姐啊,你不要可以送給我嘛,你隨手一丟,五十萬就沒了,你把心疼,我心疼啊!”
我撇了那包一眼,只覺礙眼。
小蕭把包包拿到桌前,薛紅伸出手,面無表情道:“拿來。”
小蕭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包放在她手上:“紅姐,這五十萬你敢拿,就算小幽姐在不喜歡,也是她的。”
薛紅拿到包包,放在桌子上瞅了他一眼:“行了,這裏沒你什麼事,你去大門外站着。”
“紅姐,這包包如果小幽姐不要……嘿嘿,您知道我最近確實沒錢了。”
“還不走,我告訴你,你小幽姐看不上這人,包還是要給人家的,趕緊走,在不走我揍你。”薛紅掄起拳頭。
小蕭立即從半月前臺跳開,閃了幾米遠。
“好說,紅姐你別動武啊,你這一拳頭上次差點沒把我打住院去。”
“還不快滾!”
“行了,行了,我馬上去上班,真的是,還真的敢打。”
小蕭依依不捨的,一步三回頭的看着包包,走了。
薛紅紅拿起愛馬仕鉑金包反覆的看了幾次,她跟我說:“是真的,不是舶來品,打算怎麼辦?不然拿去賣好了,在怎麼樣還能賣個四十萬。”
我把盒子和手工編織袋遞過去:“裝上,然後丟去門外面的垃圾桶裏。”
薛紅可惜道:“真的丟,我覺得你還是把包退回去把,指不定那個冒牌貨喜歡的不得了呢。”
和薛紅幾天相處,她基本知道我所有事,也知道凌幽的存在,她似比我還討厭凌幽。
她說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千刀萬剮了。
我看着包包,一時間有些爲難了。
送人還是丟掉?
萬一君無邪找我要回去呢,就算不找我要回去,凌幽那小賤人知道,一定也不會便宜我,遲早要回去。
薛紅說:“退回去把。”
“可我不想在見到君無邪。”
“那我用幾天在退回去,不會便宜那小賤人,你說如何?”
我點點頭道:“行,就聽你的。”
……
下午五點,鳳子煜就來接我了。
我本來是五點半下班的,還沒到點的,薛紅讓我早點出去,說不讓鳳子煜久等。
她說晚上去水庫那邊看看,到底有什麼古怪,讓我早點準備一下。
我還是住在鳳子煜的樓,不過換了棟,路程有點遠。
他每天堅持開車送我上下班,就連夏侯櫻送我都不讓,儼然護花使者。
可能是他的原因,我上下班以來,沒有在遇到君無邪的糾纏。
不知上次君無邪和鳳子煜打架,到底怎麼樣了。
總之那次鳳子煜回來,沒有受傷,連夜把我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他說那裏更安全。
  我好幾次說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鳳子煜不讓我租,就連倉絕給我的卡都沒收了,說是怕我一個人跑路了。
在說了,不管我跑到那裏,他們兩人想找我,翻了全世界都能把我翻出來?
在車上,我把今天聽見小蕭的話,跟鳳子煜說了一次,說晚上想去那個水庫看看。
車子在紅綠燈下面停住,他俊眉輕蹙道:“氣來,有水以導之,氣止,有水以界之,氣聚,無風散之,他這裏的風和水息息相關,他風水被人改過,莫不是和那個水庫有關?”
我對鳳子煜道:“要不然我晚上去看看。”
“嗯,我陪你一起去,你身體剛剛好,不要太勞累。”
我轉頭向鳳子煜笑道:“鳳子煜,謝謝你。”
他俊秀的眼睛朝我一笑,露出瑩白牙齒。夕陽落下,在他瑩白的臉上暈出一圈光韻。
他笑的讓我晃眼。
我立即轉過頭來,雖然我對美男有一定的免疫力,但這麼笑,讓我心裏很虛啊。
他說:“你知道,我最不想你說的就是謝謝。好了,先回去把,晚上想喫什麼,我叫人準備好。”
……
晚上,鳳子煜和我全身武裝去水庫,去水庫之前夏侯櫻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服他祖母一同前往,如果有需要,跟隨他的那些小鬼也可以調遣。
我說不必了,今天只是去探探路。
他說一定說服祖母去,占卦風水,她祖母比我這個鍾家弟子還懂。
鳳子煜倒是毫不在意的說兩句:“放心把,她祖母肯定不會露面。”
坐上車,我和倉絕發了個信息,或許明天上午不能及時上班了,也沒等他回信息,把手機直接裝包了。
到了世嘉地產前。
大門口破敗不堪,以前的售樓部,大門口鎖着一個偌大的鐵鏈子,牆上白漆脫落,蜘蛛網橫生,就連世嘉售樓部幾個大字都歪歪扭扭掛着,幾欲掉下來。
可想,這裏都棄了好幾年了。
早早的在世嘉地產售樓部前等我們。
一見我們下車,她跑過來便道:“世嘉我查過了,老闆負債累累跳樓了,老婆和他離婚,消失了,不過有個20歲的女兒,以前還在你們凌海大學上學,後來轉去了一所三流大學上了,據說現在輟學了,債主找上門,爲了還債,做了一段時間債主的二奶,現在在坐檯,已經徹底墮落了。”
鳳子煜問:“這片地現在是誰的?”
“自從世嘉地產買了這塊地,一直在出事,我沒差錯的話,這片銀行回收了。不管賣的多便宜,好像沒人肯接手,因爲裏面詭異的時候太多了。”
鳳子煜問:“什麼價格?”
“世嘉地產買的時候,十三億。現在銀行拍賣,三億都沒人要。”
鳳子煜提高聲音道:“三億?”
“嗯,在央行壓着,現在央行急着出手,或許兩個億就能買下來。”
我問鳳子煜:“你想買地?”
他點點頭:“我對增加財富向來感興趣,而且,有錢了才能給你更好的生活,不是嗎?”
鳳子煜拿起電話,半夜三更的給啓風打電話。
啓風剛接通,還未說話,我便聽見男女混合粗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