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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0章 翻牆入內

    鬆垮普通的保安服,穿在文宇樽一米八五的身材上,成了貼身衣,男性荷爾蒙誘惑感十足,他胸膛半敞開的衣襟,露出瑩白玉肌,胸口處好似紋着一隻雪狼,雪狼銀眸瑩瑩波動,蟄伏着窺視我。

    他纖長手指半撩起遮蓋半邊眉眼的碎髮,桃花眼閃爍光芒,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如何,本王制服的誘惑,你有沒有心跳的感覺。”

    我眼皮往上一翻,砸了個大白眼給他。

    就連夏侯櫻也說了一聲:“切……”

    他見我們兩人不鳥他,走上前扶住欄杆,嬉皮笑臉的說:“據我所知,君無邪不是薄情寡義的男人,他生前爲了女人,發動戰亂,那女人死後,他下了冥界,在冥界爲王就是爲了收集那女人的一魂一魄,那女人就是你,沒理由會變心。”

    夏侯櫻惱怒的打斷他的話:“男人變心出軌了還需要理由?”

    文宇樽拍了拍夏侯櫻的肩膀,笑道:“小夥子,別激動,這出軌呢是要證據的,有時候聽見的未必是真的,有時候看見的也未必是真的,不如自己親自去問問?”

    夏侯櫻把落到肩膀上的手拂開,俊臉兇悍罵道:“放屁,出軌還要藉口?出軌的男人,腦門上都寫着出軌二字?白癡……”

    頓時,文宇樽和夏侯櫻嗆上。

    文宇樽抿了抿脣:“這麼激動幹嘛?實在不行我們陪龍小幽去質問君無邪一翻,雖打不過他,給她壯膽總可以了把。”

    夏侯櫻的神色纔好轉些,他挽着我的手臂,神情認真的對我說道:“小幽,要不然我們陪你去找君無邪,以他瞬移神速,應該從公主墓回來了。”

    文宇樽鉗制我的右胳膊,說道:“夏侯老弟說的沒錯,與其在這落淚悲傷,不如去問個清楚,實在不行就分了,雖然本王很不看好你能成功。”

    ……

    我被他們二人鉗制到玉龍花園的樓下,天已亮,小區花園很安靜,除了一個掃地的老大爺在少落葉,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聲響。

    我站在八棟下面的密碼防盜門邊發怵,因爲密碼被人改了,我進不去。

    君無邪在凌海市,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房產。

    也不知道是否和鳳子煜一樣,到處都是隱祕性極強的別墅。

    我只能待他們來這裏,說實話,我並不想來,我不想看見君無邪,不想面對他。

    一看見他我就會想起不堪回憶的畫面,攪得我心裏陣陣刺痛。

    夏侯櫻見我沒按密碼,皺眉凝視着我:“你沒密碼?”

    文宇樽銀眸認真審視我的臉,從我臉上表情把我內心猜透:“她不止是沒密碼,還沒鑰匙,說吧,幾樓?我們帶你翻窗進去,但前提你不要讓君無邪知道我們帶你來,以他的個性,恨不得我們掐死我們。”

    夏侯櫻糾結的看着我:“你真沒鑰匙?”

    我搖搖頭,想打退堂鼓了:“不行,我們回去把。”

    我剛一轉身,被兩個人架住胳膊,又逮了回來。

    文宇樽恨鐵不成鋼道:“你,在我和夏侯櫻身上放隱匿氣息的符,把我們妖氣和鬼氣都隱匿了,我們在帶你從陽臺翻進去。出息……回自己家怕什麼?”

    夏侯櫻被我這慫包的心態,也生氣了:“我告訴你,你別想逃跑,他要是真有別的女人,對你不好,我帶你回我故鄉,讓他一輩子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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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地方,告訴我,改天我去旅遊。”

    夏侯櫻丟給他一個大白眼,沒回話,拎着我的胳膊就問:“快點制符錄。”

    文宇樽附和道:“對,快點製作符錄,你是他的妻,你制的他預感不到。”

    我被他們兩人威逼下,畫了兩張隱匿符帶在身上。

    他們把符綠放好後,兩人一起駕着我的胳膊,縱身一躍,往八層跳去,剛好落在大臥室的陽臺上。

    早上七點,大臥室居然傳來微亮的燈光,我不由得心裏一緊。

    君無邪回來了嗎?爲什麼早上六點還會亮燈,難不成是凌幽霸佔了這個房子?

    帶着總總疑問,我踮起腳尖,伸長脖子,極力的想朝裏面望。

    窗臺上厚重的窗簾隔著了我的視線,踮了幾次腳尖,卻什麼都看不到。

    文宇樽上前一步,牽制住我的胳膊,長指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下面大馬路上開來一輛灑水車,壓住他說話的聲音。

    他把我拉到牆角,細緻看我眉眼,小心翼翼的問我:“你想看裏面?”

    我點點頭:“嗯。”

    文宇樽俊眉皺在一起,很糾結,脣抿成一條線。

    夏侯櫻走上前,問我:“你想進去?我進去把玻璃窗打開,現在讓你進去。”

    他伸手欲穿進牆內,文宇樽一把拉住他,從牆面邊緣扯回。

    “少年,冷靜,我先讓小幽看看裏面是什麼情況,在決定要不要進去。”

    夏侯櫻瞪了他一眼:“那你磨磨蹭蹭的幹嘛,趕緊的,天都快亮了。見陽會耗費我多少鬼氣,你知道不?這段日子想讓我白修煉麼?”

    文宇樽剛開口,銀眸瞧了我一眼,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他無奈的看着夏侯櫻,輕嘆一聲,走到窗臺邊,手袖一拂,房間裏的景象顯現出來。

    房間裏的牀上,凌幽大波浪捲髮散亂側披着。

    她杏眸微翹,美目瑩瑩波動,澈似秋水。嬌美的臉龐下垂,殷紅脣瓣含着淡笑。

    她穿露肩真絲睡裙,兩截如耦般粉嫩的手臂向後撐,撐到牀面上。

    修長圓潤玉足伸直,皮膚光滑白如凝脂,燈光反射下,映着淡淡光華。

    在她面前,君無邪爲她膝蓋處的傷痕,小心翼翼的擦藥。

    他鳳眸微垂,完美下巴線條緊繃,神情很認真。

    我從來沒有看見他這麼認真過。

    他半蹲在地上,修長白潤的手指輕輕拿捏着凌幽的小腿腹,一隻手用粘着藥水的棉籤,輕輕的給她擦拭着。

    他邊擦邊說道:“本尊的鬼力能使你傷口癒合,爲何不用?”

    “無邪,我以前每次受傷,你都心疼的不得了,親自爲我擦傷拭藥,爲何現在不肯了?”

    君無邪把棉籤放下,擡眼看她:“不擦了。”

    “不要,你都擦拭到一半了,我就是不想讓你用鬼力,那會對你鬼力有所損耗。”

    瞬間,豆大的眼淚從我眼眶裏流下,流在臉上。

    堂堂一介鬼王,屈尊爲舊情人擦藥,可他從來沒有爲我這麼卑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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