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狂棄少 >第80章 報應來了 上
    蘇少。

    呂老爺子如此稱呼蘇昊。

    很多人爲此心尖狂顫,覺得匪夷所思。

    他們無法想象,多麼生猛,纔會使呂家這位老爺子這麼“客氣”。

    張俊也大喫一驚。

    歸根結底,這位龍門京城分堂堂主,還沒完全搞清楚,年紀輕輕的主子,在京城是怎樣的存在。

    “您老折煞我了。”

    蘇昊說着話起身,將鞠躬致歉的呂老爺子扶起來。

    冤家宜解不宜結,這牲口當然明白這道理。

    對方講理,他也講理,對方蠻橫,他只會更蠻橫。

    “誰都要爲犯過的錯付出代價,今天向蘇少道歉,理所應當。”呂老爺子在蘇昊改變態度後,依然把姿態放的很低。

    因爲,在這老爺子心目中,蘇昊不是什麼愣頭青、窮子、莽夫、軟飯男,而是不可戰勝近乎於神的存在,須心存敬畏。

    這麼年輕,戰力逆天,還不缺心機與城府,進退有度。

    不可思議。

    生孫當如此啊。

    呂老爺子暗暗感嘆。

    想到呂家那些不成器的輩兒,老爺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蘇昊邀請呂老爺子坐下來喝杯茶。

    呂老爺子沒有拒絕,一老一少落座,喝茶閒聊。

    其他人退出湖心茶室,在外面等着,此時的柳茜面如死灰。

    “蘇少師從何人,竟學來這麼一身逆天本事?”

    呂老爺子實在忍不住,問出最想問的問題。

    “師父告誡過我,不能向外人說出他老人家的名號。”蘇昊說完苦笑。

    呂老爺子點了點頭,又道:“想必蘇少的師父不是尋常武道宗師,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定是神仙中人。”

    蘇昊一聽呂老爺子這話,就知道這位老爺子多半深受道家文化影響,笑道:“這個……我也不確定。”

    “蘇少修爲逆天,不知可懂延年益壽之法?”

    呂老爺子滿懷期待,看着蘇昊。

    “我倒是懂一些運氣之法,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蘇昊這話令呂老爺子眸光一亮。

    延年益壽。

    每一個老人的心願。

    越有權勢的老人,越執迷於此。

    功蓋千秋的雄武帝王、睿智偉人,也不例外。

    一個鐘頭後,呂老爺子走出茶室。

    守在茶室外的一大羣人沒想到呂老爺子會待這麼久,要知道,對於日理萬機的大人物而言,時間極其寶貴。

    人們暗暗心驚,或是好奇一老一少談了什麼。

    “不敢勞煩蘇少遠送,日後有時間,我還會登門拜訪,向蘇少請教。”呂老爺子欠身致意極爲虔誠。

    守候在茶室外的人,包括曹海、柳茜,乃至張俊,再度被震撼到,心尖狂顫。

    這子。

    空前絕後。

    堪稱當今華夏第一人。

    有人在心中驚歎。

    數十人簇擁着呂老爺子離開。

    啪!

    曹海一耳光甩在柳茜臉上。

    “掃把星……”

    曹海惡狠狠罵一句,走了。

    湖心茶室,臨湖的大露臺上,蘇昊憑欄而立,看着走過曲廊漸行漸遠的曹海,微微撇嘴鄙夷。

    自己沒本事,卻怪女人拖累他。

    這種男人。

    蘇昊所不齒。

    縱觀歷史,有哪個真正牛掰的男人,會被女人坑,會因女人亡國?

    沒有!

    只有懦夫,才讓女人背黑鍋。

    “尊主,那賤貨在外面跪着呢,怎麼處置?”

    站在蘇昊側後方的張俊弱弱問,他所謂的賤貨,正是柳茜。

    “她願意跪,就跪着吧。”

    蘇昊沒憐香惜玉,也沒興趣變本加厲羞辱柳茜。

    普通人高不可攀的大明星,在真正的權貴眼中,不過是牀上的玩物,更入不了蘇昊的法眼。

    蘇昊轉臉瞥一眼畢恭畢敬的張俊,冷冷道:“以後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再畏首畏尾,就滾出龍門。”

    “是!”

    張俊腰彎的更低,額頭滲出冷汗。

    年輕的尊主對他表達不滿,他如履薄冰。

    今天,張俊才深刻體會到,這位年輕的尊主在京城有着怎樣的影響力,放眼世間,多半無人能及。

    夕陽西下。

    天色暗了下來。

    蘇昊走出湖心茶室,半眼不多瞧跪在曲廊一側的柳茜,徑直離開。

    柳園內的傭人時不時路過,都忍不住多瞧柳茜幾眼,大紅大紫的影視巨星,跪在這兒,誰不心驚?

    被傭人指指點點,柳茜如芒在背,可她不敢站起來,一走了之。

    柳園門外。

    蘇昊已駕車遠去,張俊仍後怕不已。

    西山山腳。

    通往沈家大宅的幽靜林蔭道上,依然設有哨卡,荷槍實彈的警衛認真值守或巡邏,畢竟沈伯鈞名義上還是最高權力層裏的一員。

    距第一道哨卡三公里的路段上,蘇昊駕駛的銀色跑車疾馳,車速快要接近這車的設計極限。

    蘇昊的車技無可挑剔,拿捏精準的操作,彷彿賦予車子靈魂,每一次甩尾,每一次漂移,都極其的靈活飄逸。

    很快,蘇昊就看到前方的哨卡,去年他第一次來這裏時,爲了避免惹麻煩讓母親難堪,選擇避開哨卡。

    這次,他不會避開。

    既然沈家像仇人一樣對待他們母子,他再無任何顧及,左手伸出車窗,屈指一彈,哨卡阻攔杆爆碎。

    幾名警衛大驚失色。

    跑車嗖的一聲從警衛面前掠過,一閃即逝。

    等幾個警衛舉槍瞄準時,跑車已在百米開外。

    “有不明車輛闖入!”

    一名警衛用對講機彙報這突發狀況。

    沈家大宅。

    兩扇鐵藝大門緩緩關閉。

    這看似單薄的兩扇門能承受住任何民用車輛的撞擊,門內、圍牆上二三十名黑衣警衛舉着長槍短槍,嚴陣以待。

    莊園主內幾處制高點,也有狙擊手就位。

    主別墅,一樓大客廳。

    沈家十幾個口子默不作聲看着家主沈伯鈞。

    啪!

    沈伯鈞將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茶杯碎掉,不少人嚇得一哆嗦。

    “沈家還沒倒,就有人來鬧事,以爲我沈伯鈞已經是紙糊的?!”沈伯鈞怒吼,沈家其他人不敢吱聲。

    最近幾個月,諸事不順的沈伯鈞,脾氣越來越暴躁,搞得沈家上上下下提心吊膽。

    “阿福,你去大門口盯着,甭管來人是誰,他真敢往裏闖,命令警衛擊斃他,今天這事兒我要是再忍了,接下來不知多少人會蹬鼻子上臉。”

    沈伯鈞殺氣騰騰。

    站在客廳角落裏的管家趙有福躬身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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