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狂棄少 >第181章 銷聲匿跡
    大軍找人把死者運走。

    週末這場聚會就此結束。

    蘇昊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剛進門,還沒來得及帶上房門,神情陡然凝重,然後一抹鮮血順着嘴角淌落。

    他苦笑。

    以一敵三,加重他的傷勢。

    像今晚這種強度的廝殺,再來三次,他可能就得垮掉,甚至危及到生命,而煉氣篇的修煉沒法一蹴而就。

    舊社會,青黃不接的時候會餓死人。

    蘇昊眼下的窘境,與之類似,舊傷未愈,新功未成,最是危險,偏偏昔日的仇家開始找上門。

    蓬

    蘇昊面無表情帶上房門,走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下去,從紙盒裏抽出幾張紙巾,擦抹掉嘴角的血,皺眉沉思。

    無奈,談不上。

    悲觀,不至於。

    蘇昊只是覺得時間緊迫,而且接下來得儘量避免與西方黑暗世界那些恨他入骨的敵人碰面。

    東山不能再待。

    他必須得銷聲匿跡一段時間,直至內傷痊癒。

    他想到在西方黑暗世界闖蕩六年,是在爲光明會打打殺殺,結下那麼多仇家,搞得如今的自己很狼狽,自嘲一笑。

    這也算自己坑了自己。

    不過他並未後悔或懊惱,正是那六年的打打殺殺,將他磨礪成熟,賦予他更強大的心性和堅韌意志。

    有得必有失。

    世上沒有一直獲取好處而不用付出的好事。

    這廝想罷,環顧住了不到兩個月的屋子,呢喃“再見”

    一旦拿定主意,絕不拖泥帶水,立即執行,蘇昊向來如此,哪怕和劉蓓蓓分手,都未曾猶豫。

    他起身開始收拾家裏的東西,必須隨身攜帶的物品、證件,他塞入揹包,好在他是拎包入住,屬於他的東西,很少。

    凌晨一點多,蘇昊悄然離開麗水苑小區,進入連綿大山中,這一走,他也不知何時能回到東山,能無所顧忌面對任何人。

    大清早。

    大軍起牀拿起手機看到蘇昊發的信息,心猛地一沉,直覺告訴他,好兄弟這一走,會走很久。

    何時再相見

    大軍心裏沒底,輕嘆一聲,擺弄手機回信息祝兄弟一切順利。

    而大軍這條信息發出後,始終沒得到蘇昊的迴應,十天半個月一個月兩個月蘇昊似乎從世間消失。

    這天。

    大軍和戰友們在胡偉的燒烤店喝酒。

    “葉子突然就走了,我都來不及跟葉子學幾招。”段建國頗爲遺憾提起蘇昊。

    大軍神情一黯,將半扎啤酒一飲而盡。

    蕭劍知道大軍在想什麼,笑道“你不用擔心,葉子那麼厲害,不會有事。”

    “我覺得吧,葉子那種高人,跟咱們不是一路人,處不長久很正常,人家有人家的世界,咱們得過咱們的生活,想必以後也難再有什麼交集,那天他和咱們喝酒時說以後同患難共富貴,也就說說而已,大軍你可別當真。”

    尤俊略帶醉意,想啥說啥。

    大軍盯着尤俊,道“你不瞭解葉子。”

    “大軍,你太執迷不悟了,我倒覺得,葉子走了,對你甚至對咱們所有人,是好事,咱們誰知道葉子以前經歷過啥搞不好他仇家衆多,尋仇的接二連三,誰又敢說咱們不會被他連累到時候,共個屁富貴,搞不好都得陪他去死。”

    尤俊越說越出格。

    啪

    大軍拍桌子站起,怒視尤俊。

    “大軍,別生氣,俊子喝多就這德性。”蕭劍趕忙起身勸慰大軍。

    “你快把俊子攙回去睡覺。”

    喬利平給王海使眼色。

    王海慌忙攙扶起尤俊。

    “你是不是夢想着跟葉子共富貴呢,我告訴你吧,沒戲,他不坑了你,就算不錯了,再說,他沒權沒勢,怎麼給你富貴,也就能拉着你這種一根筋的老實人共患難。”

    被王海攙着走遠的尤俊還在嚷嚷。

    大軍氣得臉色鐵青。

    留在桌邊的幾人雖然對喝醉的尤俊很無語,但也覺得尤俊說的一些話沒什麼錯。

    京城。

    劉蓓蓓在自己的臥室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幾個月,她精神狀態不好,總是失眠,失眠的原因,想蘇昊。

    今晚,她又失眠了。

    睡不着,她便坐起來,擺弄手機,在信息對話框裏打出一大段文字,想給蘇昊發過去,猶豫片刻又刪掉。

    她想到了蘇昊的無情,想到了蘇昊的背叛,便狠下心關掉手機,關掉後又覺得該把以前兩人的合影全刪掉,又打開手機。

    奈何,這妮子擺弄手機許久,一會兒開,一會兒關,卻始終沒能刪掉她和蘇昊的合影,她捨不得刪。

    她就這麼背靠牀頭,發呆到天亮。

    歐陸。

    一座可以眺望阿爾卑斯山的美麗莊園內。

    “據暗網上的可靠消息,您恨之入骨的那個人,身受重傷,喪失曾經的恐怖戰力。”

    一位年邁卻穿着筆挺燕尾服把自己打扮的很得體的老人,向正在莊園草坪上用早餐的高貴女子,道出那個人的近況。

    “好,太好了,馬上派人去華夏,把他帶回來,我要親手結束他卑劣無恥的人生。”高貴的金髮女子絕美面龐浮現參雜着恨意的笑。

    三年前,她十八歲,那個卑劣無恥的傢伙,邂逅了她,把她騙上牀後又拋棄她,她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掌上明珠,豈容一個男人如此褻瀆。

    “是”

    老管家躬身稱是後欲言又止,很想對他看着長大的小主人說,愛的對立面,是冷漠,是無視,不是恨。

    恨,意味着放不下,不甘心,還在意。

    可他太瞭解小主人的脾氣,略微遲疑,把到嘴邊的話嚥進肚子裏,並作出一個決定,殺掉那個小混蛋,而不是把那小混蛋活着帶回來。

    人死了,他這癡情的小主人才會放下。

    東洋。

    京都,大皇宮。

    年輕的倷仁王子在自己起居的院落中央,面對筆直站成一排的黑衣忍者,冷冷道“他最近在華夏西南小城東山現身,你們儘快趕到那裏,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殺掉他。”

    “嗨依”

    十一位黑衣忍者異口同聲,齊刷刷欠身行禮。

    天津https:.te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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