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這位很有個性的鄰居,改變她以衣着取人的習慣。
“一個人喝悶酒吧……”
何安娜頗爲鬱悶嘆氣,回屋去了。
特立獨行的蘇昊沿着柏油路,朝着國賓館的方向走去,悠然灑脫,勝似閒庭信步。
沒人能想到貌似出去散步的蘇昊,會去戒備森嚴的國賓館赴會。
今夜。
能在國賓館盛大歡迎晚宴上佔據一席之地的人,是這個時代政商界最頂尖的精英,亦是大衆心目中最具權勢的存在。
幽靜小道上,蘇昊邊走邊回顧曾經的歲月,五年時間,他經歷了太多,已不再是五年前的他。
那時候,他只是回國探親,沒想過會走上一條與衆不同的拼搏之路,感受普通人無法想象的精彩人生。
只是,本性善良的他,得時不時與惡爲伍,比如今夜,他就得大開殺戒。
這是好是壞,蘇昊難下定論,只能留與後人評說,但有一點他深信不疑,他不會像大多數人被時光徹底湮滅。
即使有一天他死了,這世間一定還有他的傳說。
國賓館內。
一羣政要在臨湖草坪上合影。
數以百計記者舉着長槍短炮,記錄着歷史性的一幕,快門聲連成一片,閃光燈不停的閃爍。
“請隨我來。”
秦家男人以得體的姿態招呼一衆頂尖政要。
幾十人在上百人簇擁下,走向宴會廳,一路上,顯得最忙活的人,是記者們,他們在來回跑動,以各種姿態抓拍。
秦家男人邊走邊跟身邊幾人聊天,時不時笑出聲,心情很不錯。
一衆大佬很快走入宴會廳,似乎一切都在有條不紊進行。
國賓館各處,戒備森嚴。
秦輝在幾個下屬陪同下,巡視一圈,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返回宴會廳。
宴會廳內。
秦家男人登臺站在演講桌後。
熱烈掌聲響起,經久不息。
秦家男人瞧着微笑鼓掌的政要們,成就感十足,只是儘量不顯露出來,開始晚宴前的講話。
宴會廳門口。
一些黑衣特勤見秦輝走過來,肅然立正。
秦輝朝着這些精銳下屬微微點頭,就要走進宴會廳,身後突然傳來喝斥聲“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突兀話音令周圍警衛、特勤,詫異側目。
秦輝扭身,循聲看去,看到宴會廳前空曠的草坪上,五六人圍向一人,這人衣着休閒,脖子上沒掛證件,確實可疑。
五個黑衣特勤如臨大敵圍住突然出現在草坪上的人。
秦輝忽然覺得這人有點眼熟,皺眉思索,冷不丁想到一個人,神色大變,驚駭呢喃:“他還活着……”
來人正是蘇昊。
蘇昊環顧五個黑衣特勤,道:“你們不認識我嗎?”
“對不起,我們只認證件,不認人。”
一名黑衣特勤冷眼盯着蘇昊,握緊的雙拳說明他已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說明這哥們兒是真的不認識蘇昊。
 
;秦輝執掌特勤局後,特勤局大換血。
這就導致特勤局少了很多老人,來了很多不認識蘇昊的新人。
“你們攔不住我。”
蘇昊說話間顯露鋒芒,五個特勤隨之產生死亡來臨那種令他們毛骨悚然的感覺,大驚失色。
心知要糟的秦輝,顧不上多想,跑向蘇昊,周圍的警衛、特勤,意識到來者不善,紛紛拔槍。
宴會廳外,也有很多外籍安保人員,各國政要不會把自身安全徹底交給峯會東道主,帶着龐大的安保團隊。
這些外籍安保人員見衆多警衛特勤拔槍,不知所措。
“別選在今天,行嗎?”
秦輝衝到蘇昊面前,近乎懇求,“我就選在今天,你能怎樣?”蘇昊冷眼盯着秦輝,強者霸氣,盡顯無遺,秦家男人做事不留餘地,就得承擔一切後果。
“蘇少,做人留一線。”
秦輝咬着牙說出這話。
蘇昊笑了,秦家男人針對他的時候,毫不心慈手軟,反過來要求他做人留一線,真特麼搞笑。
秦輝也笑了,道:“蘇少,我這人習慣把事情想到最壞,哪怕最壞情況出現的可能性爲零,我仍會防備,所以,控制了一些人,比如你的三個舍友,再比如那個被你視爲兄弟的趙大軍。”
“你這是在作死。”
蘇昊笑容漸冷,眼底泛起殺意。
“如果蘇少今天不給我面子,會有一些人陪着我死,我不虧。”秦輝說到最後傲然昂首,有恃無恐。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我跟我要面子!”
蘇昊爆發威能。
五個黑衣特勤吐血倒飛。
試圖阻止蘇昊亂來的秦輝,更是直直飛出數十米,轟的一聲,撞碎宴會廳兩扇門,正在臺上致辭的秦家男人嚇一跳。
蓬!
秦輝撞在一根柱子上,噴出一口血,又摔在地上,奄奄一息。
宴會廳裏的人都懵了,從未遭遇過這樣的情況。
蘇昊一步步走向宴會廳。
原本拔出槍的特勤、警衛,杵在原地瑟瑟發抖,蘇昊的威壓使他們喪失開槍的勇氣和能力。
蘇昊不緊不慢走入宴會廳,直面一衆頂尖政要,擡眼瞧站在臺上的秦家男人,戲謔道:“我們終於見面了。”
站在演講桌後的秦家男人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剛剛他覺得自己站在人生巔峯,而這一刻又如同面對谷底。
人們迷茫打量蘇昊。
真正認識蘇昊的人不多,或者說極少。
一些記者把鏡頭對準蘇昊,悄悄拍攝,這從未出現的一幕,絕對是震動全世界大的新聞。
“你到底想怎樣?”
秦家男人憋了許久,憋出這麼一句話,瞧着活生生出現在眼前的蘇昊,感覺像是在做噩夢。
“殺你……”
蘇昊冷冷一笑,徑直走向演講臺。
所有人瞪大眼瞧着蘇昊,一組特勤悍不畏死撲向蘇昊,另一組特勤衝上演講臺,想要帶走秦家男人。
“擋我者,死!”
蘇昊並不高亢的話音卻使在場的人心尖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