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狂棄少 >第492章 各懷心思
    “姐姐,真沒想到你能幹出這種事。”

    約翰故作失望搖頭嘆息着,卻掩飾不住心中的得意,收拾了老頭子,再逼死親姐姐,偌大家業,就是他的。

    朱莉看着親弟弟變成現在這樣子,無比痛心,爲爭奪家產而泯滅親情和人性,真的會快樂嗎?

    “你是我的親姐姐,我實在不忍心把送上法庭,更不忍心殺你爲父親報仇,你自己在父親的面前贖罪吧。”

    約翰這是要讓朱莉自殺。

    朱莉死了,約翰才安心。

    “母親還有我們的妹妹,都在等着你贖罪,如果你不這麼做,她們一定很傷心。”約翰話裏有話。

    朱莉懂約翰的意思,如果她不死,她的母親和年僅十六歲的妹妹,都得死,面前這禽獸不如的親弟弟,絕對說到做到。

    “姐姐,就用你手裏的槍,結束你骯髒的生命吧。”約翰說到最後冷笑起來。

    朱莉看了看手裏的槍,順便看錶,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她的後援還沒趕到,難道那個逼她做奴僕的混蛋是在捉弄她?

    約翰冷笑凝視朱莉。

    朱莉既悲憤又焦躁,如果真被欺騙,她只能自殺,咬着牙在心裏詛咒那個戲弄她的混蛋不得好死。

    約翰道:“姐姐,不要猶豫了,自行了斷,是最好的結局。”

    “約翰,你不會有好下場。”

    朱莉說着話舉槍頂住自己太陽穴,父親慘死,衆叛親離,被姓蘇的混蛋捉弄,只能選擇死亡。

    約翰不以爲然撇嘴。

    朱莉閉眼,兩行淚淌落,恨禽獸不如的弟弟,恨言而無信的蘇昊。

    就在朱莉要扣動扳機的一剎那,啪的一聲,一樣東西射入書房正中朱莉手中的槍,槍脫手而飛。

    朱莉驚愕睜眼。

    約翰也愣了一下。

    撞飛朱莉手中槍的東西,竟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紙團。

    哪來的紙團?

    人們面面相覷,個別人下意識轉身,瞧向書房外,才發現書房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夥人。

    這夥兒人悄無聲息出現。

    “你們是什麼人?”

    約翰的親信怒指闖入別墅這夥人。

    由於被約翰的人阻隔,朱莉看不到書房外什麼情況,微微恍惚後眸光一亮,難道是後援趕到?

    “奉尊主之命,協助朱莉小姐掌控黑石公司。”

    爲首的漢子面無表情道明來意。

    “殺了他們!”

    約翰怒了。

    約翰的人紛紛拔槍。

    龍門的人無視對方拔槍,衝向書房。

    書房內,朱莉趁機躲入書桌後,雙手緊握手槍,準備隨時開槍自衛,小心翼翼探頭觀察。

    十幾人,對幾十人。

    朱莉提心吊膽,懷疑蘇昊是否真心幫她,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幕,令她瞠目結舌。

    十幾人,都是那種不弱於李鐵的高手,赤手空拳,卻所向披靡。

    這一刻,朱莉終於明白,她父親爲什麼那麼忌憚姓蘇的小子,繼而愈發納悶兒,爲什麼這麼多高手,會聽命於一毛頭小子。

    約翰的人,接二連三倒下。

    約翰傻

    眼,惶恐後退。

    一邊倒的屠戮並未使朱莉開心,這意味着以後她要給那個可惡的華國小子當女奴,受其擺佈。

    高貴的白人,怎麼能做華國人的奴僕。

    朱莉蹙眉思索幾秒,掏出手機,決定報警,利用警方,清除掉蘇昊的人。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朱莉想到這句東方諺語,冷冷一笑,不在意警方會不會針對她,就算警方查到蘇小子的人在爲她殺人,也沒什麼。

    在北m,握有足夠的財富,就能逃脫法律的懲罰,甚至凌駕法律之上,影響政界。

    至於蘇小子,遠在萬里之外,能把她怎樣?若敢來北m報復她,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他也難逃一死。

    朱莉想罷,快速撥號,絲毫沒有察覺,數以百計特警、警察,已悄悄包圍莊園。

    莊園西面的矮山上。

    兩個五十多歲的白人,在十幾個黑衣保鏢護衛下,饒有興致凝望莊園。

    偉茲,扎克利,黑石公司聯合創始人,也就是朱莉父親的兩個合夥人。

    “我替亞當斯感到心痛啊!”

    偉茲唏噓。

    “這樣也好,黑石公司就由你我徹底掌控,能更好的爲這個國家服務。”扎克利此言意味深長。

    偉茲深以爲然點頭。

    兩人都曾是軍人,與軍方有着密切關係。

    迅速壯大的黑石公司已是北m軍方在國外進行諸多行動的一大助力,必須由軍方完全掌控。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華語說的不錯的扎克利笑意深沉,扭頭吩咐貼身保鏢“告訴警方,現在可以行動了。”

    保鏢點頭,拿起對講機向警方轉達扎克利的命令。

    上百特警,分十幾組,從不同方位,衝入莊園。

    萬里之外。

    京城國際機場公務候機樓。

    蘇昊站在玻璃幕牆前,凝望外面停機坪。

    停機坪上,秦家主要成員隨着秦家男人登上一架中型公務機,等所有人登機後,秦家男人又出現在機艙門口。

    他朝着送機的人揮手致意,然後環顧偌大機場,這一次離開,他就再也回不來,滿心悲涼,無可奈何。

    他瞥見站在玻璃幕牆內的強大對手,已經恨不起來,要怪只能怪自己選錯了對手。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秦家男人轉臉遙望遠方的夕陽,呢喃着最喜愛的詩句,最終輕嘆一聲,轉身走入機艙,脊背不像從前那麼挺拔,略微佝僂,顯得落幕。

    停機坪上,一位記者用相機記錄下秦家男人最後的背影,想必過十幾二十年,這張照片上的背影會令很多人感慨、唏噓。

    飛機艙門關閉,緩緩調頭,朝着跑道滑行。

    公務候機樓裏,蘇昊漠然凝視飛機一飛沖天,又送走了一個對手,他心如止水,毫無波瀾。

    這些年,倒在他腳下的強敵太多,秦家男人還排不上號,他犯不上興奮、喜悅,更不會因爲少了這樣一個對手而覺得寂寞。

    無敵,是很寂寞。

    可他距離無敵這個境界,極爲遙遠。

    當晚,一場空難震動世界,秦家男人和秦家主要成員無一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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