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狂棄少 >第702章 鉅變(下)
    入夜。

    王宮正門前的廣場上,數以千計穿着民族服裝的男女載歌載舞,夜空中煙花不斷綻放,這是國王賈利法爲兒子平安迴歸而舉行的慶祝活動。

    廣場北面就是王宮,白色宮殿建築羣氣勢恢宏。

    宏偉王宮正門上方的觀禮臺,一代又一代國王就在這裏閱兵,或觀賞大型歌舞表演,與民同樂。

    此時,觀禮臺上,整齊排列十多張桌子,邁哈國重要王室成員,纔有資格坐在桌邊,賈利法和索米婭居中而坐,左側的桌子邊,坐着蘇昊、班迪。

    一些王室成員皺眉打量蘇昊,覺得蘇昊礙眼,可這是過賈利法國王的意思,沒人敢說什麼。

    在場的王室成員也清楚,國王給予蘇昊這麼高的禮遇,皆因蘇昊救過班迪。

    “謝謝你救了班迪。”

    賈利法向蘇昊表達謝意,舉起酒杯。

    蘇昊也舉杯,笑道:“遇到班迪,是我的幸運。”

    賈利法聽了蘇昊這話很高興,對蘇昊道:“棕櫚島尚未開始出售的別墅,你可以任選一棟。”

    楓葉島,棕櫚島,都是填海形成的島,前者是楓葉形,上面建有全球最豪華的機場,後者則像棕櫚葉,被打造成頂級度假區。

    棕櫚島上的臨海別墅,各國富人爭相搶購,以至於一墅難求。

    賈利法言外之意,要送棕櫚島的別墅給蘇昊。

    “這……”

    端着酒杯的蘇昊琢磨該不該收下別墅。

    轟!

    一聲巨響。

    掀起沖天火光和血雨腥風。

    廣場上發生爆炸,表演歌舞的男女演員亂成一團。

    坐在觀禮臺上的人大驚失色。

    蘇昊汗毛炸立,並非廣場發生爆炸所致,而是直覺在示警,致命危險就在身邊,他無暇多想,擡腳踹開賈利法,又以最快的速度撲倒坐在另一側的班迪。

    轟!

    賈利法的椅子爆炸。

    要不是蘇昊踹開賈利法,賈利法必死無疑,可賈利法畢竟離爆炸的椅子最近,受傷也最重,肩背血肉模糊。

    觀禮臺發生爆炸。

    這幾乎是壓垮人們心理承受能力的最後一根稻草,廣場上的人四散奔逃,互相揪扯、踩踏。

    場面完全失控。

    觀禮臺,高高在上的王室成員,在這一刻也和普通人一樣脆弱、恐懼,抱頭亂竄,王宮衛隊副隊長瓦弗亞帶着幾十人,着急忙慌衝上觀禮臺。

    “陛下……”

    瓦弗亞看到賈利法國王渾身是血趴在王后懷裏,不顧一切跑過去,攙扶國王。

    蘇昊爬起。

    “爸爸!”

    班迪瞥見父親受傷,急哭了。

    訓練有素的王宮衛士分頭護住國王、王后、班迪等重要王室成員,迅速離開觀禮臺,往王宮裏撤。

    蘇昊也緊隨衆人撤入王宮。

    百餘人拐拐繞繞最終撤入王宮西北角宛若堡壘的建築中。

    這棟形似堡壘的建築既是避難所又是急救所,有最先進的無菌手術室。

    在王宮中值班的一隊醫護人員已做好準備工作,幾名衛士把昏迷的賈利法輕輕放在手術檯上。

    班迪想撲過去,被索米婭拉住。

    “不要

    影響醫生。”

    索米婭小聲安撫兒子,其實她也心急如焚,想哭。

    手術室的門緩緩關閉。

    索米婭摟着兒子,悲痛哽咽。

    蘇昊站在一旁,不知該如何安慰,輕嘆一聲。

    “封閉這裏。”

    瓦弗亞一聲令下,百餘衛士迅速行動。

    “我要滅掉烈焰教。”

    班迪哭着說,年幼的他認定是烈焰教在幹壞事。

    索米婭欲言又止,這麼多人在場,她不能向兒子吐露最大的可能性。

    “未必是烈焰教。”

    蘇昊道出自己的看法。

    在國王座椅下放置炸彈,一定是王宮內部人員所爲,以烈焰教的行事風格,若在王宮裏安插這麼厲害的棋子,早就動手了,絕不會等到今天。

    “還可能是什麼人乾的?”

    瓦弗亞下意識問蘇昊。

    蘇昊搖頭。

    在場幾位王室成員皺眉思索。

    外面。

    王宮衛隊隊長扎伊帶着上百名武裝到牙齒的衛士趕到,守門的衛士沒阻攔扎伊。

    扎伊走進“堡壘”,見蘇昊也在,微微眯眼,眼底閃過一抹殺機,他向索米婭班迪行禮後問瓦弗亞“陛下怎麼樣了?”

    瓦弗亞道:“正在做手術。”

    “哦……”

    扎伊麪無表情。

    突然,外面槍聲大作。

    瓦弗亞愣了一下,趕忙拔槍,衝向門口。

    砰!

    近在咫尺的槍聲令在場的人心尖狂顫。

    瓦弗亞後腦勺中槍飆血,向前撲倒。

    開槍的人卻是王宮衛隊隊長扎伊,同一時間,隨着扎伊進入“堡壘”的十幾名重裝戰士開槍射擊。

    忠於國王的侍衛猝不及防,紛紛中彈倒地。

    索米婭、班迪以及其他王室成員都懵了。

    十幾名重裝戰士調轉槍口,對準聚在一起的王室成員。

    “扎伊……你……”

    索米婭太過震驚太過憤怒,說不出話。

    “你背叛國家!”

    賈利法國王的親叔叔怒指扎伊。

    “我沒有背叛國家,而是在拯救國家,如果賈利法繼續執政,會給國家帶來災難,我們需要一位更有作爲的新國王。”

    扎伊振振有詞。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你這樣的人,說自己爲了國家,誰信?”蘇昊開口嘲諷扎伊,無所畏懼。

    “這種時候,你還敢開口說話,有膽魄,我的確也在爲自己着想,一個討厭我的小子以後成爲王儲,我不會有好日子過。”

    扎伊冷笑着瞥一眼咬牙切齒的班迪,又對蘇昊道:“這裏不是烈焰教據點,今晚你做不成英雄,救不了任何人,包括你自己,不過,在殺你之前,我會讓你感受什麼是真正的功夫。”

    “你會後悔的。”

    蘇昊不溫不火的言語中透着強大自信。

    扎伊仰面大笑。

    這時,十幾名重裝戰士護着兩人走入“堡壘”,其中一人蘇昊認識,正是埃魯王子,另一人是埃魯王子的父親,哈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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