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世繁華一場空 >第七章 人生定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太陽羞澀的躲進了山頭,只露出半張紅紅彤彤的臉。夕陽染紅了萬物,此時,葉子是紅的,樹幹是紅的,就連大家的頭髮也是紅的。“同學們,該回家去了!”校長挺着又大又圓的啤酒肚,支着個喇叭在那喊。大家只好戀戀不捨得回去了。下山的路顯得特別輕鬆,大家全都邁開大步發,疾步如飛。

    到了山底,“嘟嘟”的聲音響起,這是一輛大巴。“糟了!”兩個人的心裏同時想到。“歐陽雪最怕坐大巴了!她一坐大巴,是各種暈,各種吐的啊!”韓云溪心想。“冰天雪地,刀山火海,我都不怕。唯獨就怕大巴車……嘔……”歐陽雪心想,還沒有坐上去,就吐了。“沒事吧?”韓云溪急切的問。歐陽雪搖搖頭。可是,歐陽雪現在臉色蒼白,叫人怎麼相信她沒事?突然,韓云溪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好主意:“用魔法不就好了?”

    到車上,歐陽雪找到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一言不發。韓云溪上車後,就坐在歐陽雪旁邊,打算趁大家不注意使用魔法讓歐陽雪睡着。韓云溪看見歐陽雪坐在那安安靜靜的,很疑惑歐陽雪怎麼一聲不吭的。韓云溪推了推歐陽雪,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豈料歐陽雪被韓云溪推後,直接倒在了韓云溪身上。韓云溪心裏嚇了一大跳:“歐陽雪睡着了?真是秒睡!”韓云溪正想的入神,一聲聲起鬨的叫聲響起。張欽毅轉過頭來,賊賊的笑着說:“大哥,等會咱就不用喫完飯啦,單是**就喫得好飽了啦。”

    韓云溪一聽,假裝生氣的樣子說:“張欽毅,虧我還當你是兄弟,等會兒下了車,你的性命堪憂!”

    “韓云溪,你也是,好好的撒什麼**,虐死我們這羣單身狗了。”坐在一旁的張欽毅也湊過來。

    “滾吧,再說,等歐陽雪醒了,你們就沒有多少性命可以揮霍啦。”韓云溪“苦口婆心”地勸到。說完,他看像歐陽雪,心中百感交集:“歐陽雪,我真的要害她?可是,不這樣,她就會被我哥直接害死……我這樣興許還能讓歐陽雪無性命之憂……我到底該怎麼辦?”

    “公子,任務不能不完成,兒女私情的事還是放到一邊去吧。”一個人再用心靈的對話和韓云溪說。

    “孟若冰,就連你也說我喜歡歐陽雪?”韓云溪說。孟若冰,竟然是星球上的人!而且還是韓氏的人!看來歐陽雪的猜測是對的。

    “難道不是嗎?”孟若冰反問韓云溪。韓云溪啞口無言。

    韓云溪的肩膀越來越酸,但他卻不捨得眼前的傾城美人投懷送抱。“敵人,朋友,情人。我和歐陽雪到底該算哪一種關係?”韓云溪被這個問題困擾着,想了一會,韓云溪決定了。“就用拋硬幣的方式決定吧,正面是敵人反面是朋友好了。如果是立起來的,那就是天註定的緣分了。”韓云溪手握硬幣,看向車頂,心裏想:“拋硬幣,雖然不能告訴我正確的做法,但是,它能替我選擇難以抉擇的選擇,硬幣啊硬幣,我的命運就靠你啦!”韓云溪鼓足了勁,用力向上一拋,硬幣彈到了車頂,又掉到了張欽毅頭上,又彈出車窗外,在車窗外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滾入了下水道。硬幣何去何從?韓云溪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枚硬幣是他身上的唯一一枚硬幣啊!硬幣在下水道流啊流,最終停下了,硬幣朝上的一面是反面!可韓云溪與硬幣早已相隔於千里之外,怎麼知道硬幣是正面朝上還是反面朝上?“既然天意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韓云溪並沒有做出選擇,他決定他就隨波逐流好了。

    韓云溪回到他在人間的家時,月亮早已被人捎上了樹枝。房間空蕩蕩的,絲毫沒有溫暖的感覺。回想白天歐陽雪對自己信任的眼神,韓云溪就沒有勇氣在繼續執行任務。但再想想韓雲流對自己的信任,又不得不去執行任務。“算了,不想這些了,今晚喫什麼呢?”韓云溪不去想這些難以抉擇的事情了,因爲他的肚子已經開始抗議韓云溪的當務之急就是找點東西好好祭奠他的“五臟府”。

    韓云溪白班聊賴的喫着桌上熱騰騰的食物,心裏確是涼的。今晚的夜,有些莫名的冷。

    夜深了。

    韓云溪躺在牀上,望向窗外。窗外安靜極了,夜晚的寂靜將白天的喧鬧籠罩的朦朦朧朧。韓云溪的眼皮越來越重,就在睡着之際,周圍突然光芒萬丈。一個白髮老人出現。白髮老人深邃的眼睛裏閃爍着智慧的光芒,一身的長袍是智者的象徵。“韓云溪,可還記得本王?”那個老人說。

    韓云溪聽到“本王”二字,還以爲是韓溪流,但仔細一看,並不是。這個老人彷彿在哪見過。韓云溪迷迷糊糊的閃過一個一個人:歐陽雪的父親!“完了完了,我爸爸殺了他,他就化成厲鬼來索我的命了!我韓云溪今天倒了八輩子黴了!我上輩子一定是毀了宇宙了!”韓云溪心裏想到這,打了個寒戰。眼裏充斥着恐懼。

    歐陽雪的父親見韓云溪如此恐懼,就溫柔的安慰韓云溪:“韓云溪,莫怕。”韓云溪聽着,知道歐陽雪父親不是來索命的了,也就放心了。“你真的如你個的計劃中一樣,你不是韓云溪!你的的確確不是韓氏的人,你姓歐陽!是歐陽家族的後裔!你叫歐陽鋒!你和你哥的計劃必須中止!你絕對不可以害了你妹妹歐陽雪!”歐陽雪的父親等韓云溪的心平靜了下來,說到,他的眼神裏,滿是慈愛。

    “我憑什麼相信你!”韓云溪聽了歐陽雪父親的長篇大論,並沒有相信。

    “就憑我纔是你真正的父親!”歐陽雪父親說到。

    韓云溪納悶了:“這算哪門子理由!?此話怎講阿?空口無憑。”

    歐陽雪父親付之一笑:“我不知怎樣說服你,但你的的確確是歐陽雪的哥哥!”歐陽雪的父親說完,將一個掛墜塞到韓云溪手裏。

    “啊——”韓云溪驚醒了,原來是一場夢!此時,韓云溪感覺手裏好像有什麼東西,他攤開手一看,嚇得冷汗直冒。韓云溪的手裏是“夢”裏的那個掛墜!韓云溪有一種拍鬼片的感覺,仔細一瞅,看到掛墜上有一個字樣:鎖心頭。“留着吧,總有用處。”韓云溪想,“那麼剛纔的是不是夢啊?”韓云溪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韓云溪的嘴角上揚,難以抑制心中的想法,輕聲說:“如果剛纔的不是夢,就掉個餡餅在我手裏!”話音一落,一個餡餅掉在了韓云溪手裏,韓云溪驚訝萬分,又說道:“那麼再把餡餅變回去吧!”話剛說完,餡餅沒了。韓云溪本想娛樂一下,結果卻嚇得他魂不附體。韓云溪在恐懼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韓云溪來到學校,就受到了張欽毅等人“熱情對待”。“大哥,你昨晚是怎麼送嫂子回家的?”張欽毅笑眯眯的說。還沒說完,就感到背後一股涼氣深入骨髓。張欽毅轉過頭,看到歐陽雪就站在他背後。一聲尖叫喊破天際。

    “你不是好奇昨晚我怎麼送歐陽雪回家的嘛,就讓歐陽雪和你好好解釋一下吧。”韓云溪靈機一動,把這個爛攤子交給歐陽雪。

    歐陽雪不再是以往的語氣,微笑的說:“反正沒做出格的事情就對了。如果有誰再討論這個話題,我就請他來好好切磋一下。”說到後面,歐陽雪還瞪了瞪眼睛,活動了筋骨。

    張欽毅見狀,很識相的說:“大嫂,我絕對不會在討論了。”歐陽雪一聽,想抓住張欽毅好好揍一頓,他卻早已溜得沒影了。這時,有人拍了歐陽雪的肩膀,歐陽雪回頭,看見是他,就說:“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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