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仁軒暗暗喫驚,忖道:“這李元霸果然厲害,楚師兄這玄光已是凝練如一,可當法器來用,這人只憑了一股氣息就將這玄光生生震散,若是與此人正面相鬥,一拳打出來將是何等威勢?”
柯秀君一雙晶亮的眼睛也是一瞬不瞬盯着張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美目中有一絲異彩閃過。
楚少洪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
賀仁軒見氣氛不對勁,忙咳嗽了一聲,招呼道:“來,來,諸位,喝酒,喝酒。”
在他起頭下,幾人也是跟着舉杯,只是這美酒一入肚腹,卻覺此酒甘冽清涼,乍寒又暖,竅中發熱。那成灝是個好酒的,不由脫口叫了一聲,道:“好酒!仙釀甘露,不外如是!”
此酒本是清羽門中一位妖王所贈,張衍本人並不貪杯,因此今日正好拿出來招待。
楚少洪將酒放到嘴邊,只是沾了沾脣,並未飲下,反而嘆了聲,道:“說到好酒,我前次去了吳府,有幸飲了一瓶‘松鶴寒’,那才稱得上是真正好酒。”
成灝雙目發亮,急不可耐道:“哦,來,楚師兄說說,這酒好在何處?”
楚少洪聞言,笑了笑,便把這“松鶴酒”的種種妙處說了出來,聽得成灝如醉如癡,末了,楚少洪還搖頭嘆着,將杯中酒緩緩倒在地上,道:“自從飲了此酒,其餘酒喝在嘴裏,都是味同嚼醋啊,不飲也罷,不飲也罷。”
成灝這時總算了聽出幾分不對來,看了張衍一眼,乾乾一笑,就不做聲了。
其餘三人皆是皺眉,這分明是在故意挑釁,心中都想,“也不知道這楚少洪是怎麼了,爲何處處與這位李道友作對?”
若是張衍修爲比他弱,他自問能收拾得下來那就算了,可張衍偏偏修爲不差,若是入了他們圈中,這幾人究竟是聽他的還聽張衍的?
他不禁感受到了威脅,因此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張衍接納進來。
而最直接,最妥當的方法,就是兩人做過一場,雖則對方適才一舉手壓滅了他的玄光,但真正鬥起來卻是另一回事,他自然有信心取勝。
他就不信,張衍被他當衆教訓之後,還有臉皮和他們走在一處!大不了下得狠手,廢了就是,公孫勉難道還會爲這個人出頭不成?
楚少洪斜着眼睛看着張衍,道:“說起來,我等還不知,李道友出身何門何派?尊師是哪一位?”
張衍毫不客氣地說道:“在下師門與楚道兄應無淵源,你就不必多問了。”
楚少洪冷笑道:“莫非李道友有難言之隱?還是說……”他目光閃爍,喝道:“你是魔宗修士!”
這話一出,在場其餘四人都是臉色一變。
張衍坐在殿上,目光俯視下來,冷笑道:“楚兄怕是喝多了,看來是要醒醒酒了。”
楚少洪哈哈大笑,道:“若是我不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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