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炎龍指了指桌上的酒杯,“青松,跟唐總喝杯酒,得多謝唐總幫忙。”
徐青松表情得意的看了一眼林隱,馬上舉起一杯酒要來敬唐灰。
林隱自以爲巴結唐灰能有什麼用?
自己隨便動用一下人脈勢力,還不是要唐灰老老實實的,親自把林隱帶過來讓自己隨便宰割!只需要喝杯酒走個場面而已!
“慢着。”唐灰表情嚴肅說道,擡手拒絕了徐青松遞過來的酒杯,“這杯酒,我就不喝了。”
“這?”站起身的徐青松表情僵住了,臉色變得非常憤怒。
他媽的,這個唐灰是真的給臉不要臉啊,想他堂堂徐家二公子給足他面子,在這個場面上,來倒酒遞酒,他居然敢拒酒?
“炎龍,我今天來,可不是交人給你的。”唐灰沉聲說道。
“灰熊,你這是什麼意思?”炎龍猛然盯着唐灰,眼神變的如刀鋒般凌厲。
“不是過來交人的?那你來做什麼?你當我炎龍是好玩的?”炎龍寒聲說道,氣場非常的有壓迫力。
“當我說話是戲言嗎?”炎龍寒聲說道,吐了一口濃郁的煙霧,面目看起來凶神惡煞,死死盯着林隱和唐灰。
他覺得自己是已經給足唐灰臉面了,可唐灰看起來,似乎是真的不把他當回事,必須得動點真格纔行。
“我來這裏,是來談判林先生和徐青松之間矛盾。”唐灰慢條斯理說道,“但是,爲什麼事說是林先生的過錯,要林先生任由你們處置?怎麼不把徐青松叫出來,讓我帶到中天區去處置呢?”
炎龍竟然還敢說辦定隱爺?真的是不知道天有多高。
隱爺是什麼人?齊隱兩個字在帝京還宛如神話般在流傳。
“哈哈哈。”炎龍怒極反笑,眼神變的陰冷無比,“灰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在我的地盤上跟我找事?”
“今天,你願意交人也好,不願意交人也罷。”炎龍緩緩起身,氣勢十足說道,“姓林的今天是走不出炎黃城。我看在於則成的面子上,給你灰熊一條生路,帶着你的人,滾出炎黃城,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他感覺灰熊就是來找事情的,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就憑他灰熊,有實力跟自己叫板?還在自己的地盤上說要處置徐青松?
呵呵,看來灰熊和於則成這幫人跟上齊家的大船後,是真的心態膨脹了!
“還敢說讓我交出青松侄兒,真是可笑至極。”炎龍冷笑說道。
“如果我非要你交出徐青松,那又怎麼樣呢?”林隱輕描淡寫說道。
聞言,炎龍冷然看向林隱,呵斥道:“你算什麼東西?在這有你說話的分?”
“一條小走狗而已,還敢在我面前叫囂?”炎龍神色不屑,再是看向唐灰,“我已經失去耐心了,灰熊,你也是給臉不要臉。現在,你給我滾出炎黃城,你老大於則成那邊,我會親自打招呼!”
嘩啦的,這時候,各方位的幾條大門都是推開,一名名錶情冷酷的西服男子陸續闖入,足有近百名身手不凡的精英保鏢。
而且,每個人西服都是披開的,他們的手全都放入在衣側口袋裏,一副隨時要掏槍開火的模樣,陣仗看起來相當嚇人。
“這……”唐灰臉色也是有些緊張了,沒想到炎龍說翻臉就翻臉,居然準備了這麼多槍手在飯局上,隨時準備動手。
林隱神色如常,看向了炎龍,淡然道:“怎麼?你這是擺鴻門宴?”
“你他媽的,一個鄉下省份的土包子,喫軟飯的上門女婿,到現在,還在這跟我裝呢?”徐青松神色陰沉,伸手指着林隱怒罵,“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氣啊,這個陣仗還能裝的這麼淡定?你信不信,老子馬上讓人把你丟進帝江河裏先清醒一下?”
徐青松一副勝劵在握的模樣,得意洋洋打量着林隱。
他心裏已經開始設計,待會該怎麼吊打林隱這個蠢東西了。
“給我把灰熊請出去。然後,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姓林的,先打斷一雙腿再說。”炎龍冷聲說道,對衝進餐廳的手下發出了命令。
嘩啦的,這一下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進來。
“炎龍,你這是想幹什麼?想不講規矩嗎?我可告訴你,林先生是於老大的重要朋友!於老大的怒火你能承受起嗎?”唐灰站起身,冷聲說道,額頭也是冒起了汗。
如果今天隱爺在炎黃城出了什麼意外,他罪過可就太大了,萬死莫辭啊!
“呵呵,於老大?”炎龍冷笑了聲,眼神變的陰狠,“我炎龍在道上稱王稱霸的時候,他於則成還只是中天區的一個小馬仔,如今撞了大運混上大臺面,就敢不把我當回事了嗎?”
說完,炎龍大手一揮,道:“動手!”
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一隊西服男子衝了過來,目標全都是林隱,伸手就要將他當場擒拿。
林隱面不改色,端起桌邊的茶飲了一口,坐在原地沒用,完全無視衝上來的一個個打手。
砰!
站在林隱身後的哈迪斯,猛地轉了一個大背身,甩手就是兩拳頭照面砸下,把衝上來的兩個保鏢打翻在地,頭破血流。
接着,哈迪斯又是飛快幾腳橫掃而且,又猛又快,掃中那就是腿斷骨折的聲音傳出來,把這一隊西服保鏢迅速全部放倒。
“呃啊!”
“好痛啊!”
不到一分鐘,衝上來想要擒拿林隱的一隊保鏢,被哈迪斯打的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嗚咽慘叫,一個個頭破血流,癱軟着身子。
“草泥馬的,還敢動手?”徐青松冷笑看着林隱,“你個廢物,真以爲有個能打的保鏢跟在身邊,就能爲所欲爲了?”
“開槍,給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保鏢打殘廢。”炎龍狠狠說道,並沒有被哈迪斯強大的身手所震懾住。
就這一瞬間,十幾個槍口同時瞄準了哈迪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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