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和楚楚,都是緊跟着離開大光輝酒店。
“恭送隱少爺!隱少爺慢走。”
司馬飛霧舔着一張老臉,彎腰陪着笑容,把林隱送出了會展大廳。
而在場每個司馬家的人,包括幾十名保鏢,全都是滿臉屈辱之色,幹瞪着眼睛看着林隱瀟灑離去。
司馬家的人都很不服氣,可也沒有辦法。
林隱的實力擺在那裏,把司馬家踩在地上摩擦,司馬家還必須是恭恭敬敬的。
這一幕,讓全場的賓客都是露出了唏噓之色。
曾幾何時,堂堂的帝京司馬家,在自家地盤上被人踩成這個樣子?
伸長了臉被人打完,還得低頭認錯。
隱少爺的勢力和權威,在帝京果然是無人敢爭鋒。
“爹,我,我不想離開帝京,離開龍國啊!”
司馬鋒滿臉屈辱之色看着司馬飛霧,滿是不捨,哀求說着。
“廢物東西!真是不爭氣!”
司馬飛霧怒火沖天,啪的給司馬鋒扇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打的司馬鋒翻倒在地。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司馬家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你還想呆在帝京?要不是你是我親生的,換個司馬家的後輩,我親自做了他!”司馬飛霧怒火沖天說道,憋着一肚子的火,是全部撒在了自己兒子身上。
“林隱放出的話,沒人敢違逆!你,滾去吧!那邊我會安排好一切。”司馬飛霧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指揮着身邊的保鏢,“把司馬鋒拖回去,連夜送往,一刻都不要多留。”
話落,司馬飛霧身邊幾名青年保鏢,衝上去就揪住了司馬鋒,像是拖死狗一眼拖了出去。
隨後,司馬飛霧面色陰沉的看向在場賓客,道:“諸位,今天司馬家有事就不多招待了。還請諸位見諒。”
打完招呼,司馬飛霧面色陰沉的走出會客廳,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的臉上,是既暴怒,又感到屈辱驚慌。
好歹也是帝京有頭有臉的財閥巨頭,司馬家第二代的掌門人,比起五大豪門中的一些第二代掌權者都可能更有勢力。
卻是因爲蠢兒子犯了錯,在衆目睽睽之下,迫不得已像條狗一樣去給林隱搖尾乞憐。
這種心情,簡直令他憋屈憤怒不已,可又是敬畏林隱的威名,不敢不滿或是去報復。
“喂,老爺子,這邊我已經穩住了隱少爺這尊大佛,事情算是解決了。您那邊不用太擔心了。”司馬飛霧打出一通電話,面色凝重說着。
“對,就是林隱本人在大光輝酒店。”司馬飛霧正色說道,似乎是在和司馬家的老太爺通電話,“爹,您之前說林隱在和徐家鬥法?徐家的人之前有找過我,想要拉我們司馬家結盟,您怎麼看?”
“好,我這就回去和您商量。順便聯繫一下徐家那邊的人。”
掛了電話,司馬飛霧眼神陰冷至極,看着林隱離開的出口,似乎是吞不下今天這口氣。
另外一邊,光輝大廈樓下,林隱已經和楚楚坐上了車,哈迪斯在駕駛位上操縱着車輛,奔向了繁華的道路。
“好的呢,林先生。我都聽您的,您有什麼事情就先忙吧,我在帝京呆着也挺好的。”楚楚乖巧說道。
“對了,林先生,挺不好意思的,因爲我惹出來的麻煩,讓您破費這麼大。今天晚上的事情,應該會給您帶來麻煩吧?”楚楚小心翼翼問道。
“這筆錢,我會讓我父親給您轉過去的。”楚楚正色說道。
“不必。你是齊家的貴客,遠道而來,你在帝京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林隱斷然說道。
楚楚臉腮泛紅,也不敢違逆林隱的意思,點了點頭,道:“好的呢,都聽您的安排。”
這一刻,她心跳加速,覺得身邊坐着的這個男人,簡直完美。
林隱爲了她,竟然不惜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不怕開罪帝京司馬家。
這讓楚楚心裏小鹿亂撞,泛起了滔天巨浪。
而林隱,完全沒有那些心思,靠坐在車座上閉目養神。
……
第二天。
帝京的名流圈內轟動,各種小道消息傳來傳去,搞得整個圈子裏人心惶惶。
畢竟,全帝京的人都知道了徐家對齊家開戰,稍微有點身份實力的人,眼睛都盯着兩家巔峯豪門的大戰。
齊家和徐家的鬥法,絕對是會影響整個帝京的商界趨勢走向,影響整個帝京權勢圈的平衡。
昨天發生的三件事情,讓帝京世家圈子內無數人關注。
第一件事,齊家老爺子親自出面闢謠,並且宣佈,徐家不顧情面先下手,anea齊家將和徐家一決高下。齊問鼎身體健康,完全不是外界流傳的那樣,說什麼齊家老爺子齊問鼎已經去世,什麼重病在牀,危在旦夕之類。
這擊碎了此前滿天飛的謠言,讓徐家處於一個輿論上的被動位置。
第二件事,則是隱少爺親自出現在大光輝酒店,身邊還帶了一位天姿國色的神祕女子。小道消息傳言,隱少爺在大光輝酒店一怒爲紅顏,踩得司馬家顏面無存。
第三件事,帝京灰色地段有名的教父級大佬,炎龍,在華陽區被人打斷了手腳,打得跪在街上,下場悽慘。
並且,華陽區發生一系列大變動,齊家的人手強勢入駐華陽區商界和灰色地段,掃清了此前徐家在華陽區的所有產業。
誰都知道,炎龍是徐家在灰色地段的代言人。
一天之內,發生這麼多不利於徐家的事情,所有人都猜測,這是隱少爺動怒了,親自出手了!
相比前兩天鋪天蓋地的消息,說的齊家一副搖搖欲墜的危險形勢。再看如今,顯然是隱少爺是扳回一城。
炎黃區,徐家。
徐九齡滿臉皺紋坐在太師椅上,情緒似乎不怎麼好。
“宮九還沒過來嗎?他不是說了齊問鼎三天之內必死的嗎?怎麼到了現在,齊問鼎還能招待記者?”
徐九齡冷冷看着大堂內的徐家子弟,一臉陰沉之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