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一聲。
說完,林隱掛了電話,不想再和盧雅惠多說些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還心心念念她在老孃家面前不能丟人……
很快,林隱帶着蔣奇下了樓。
哈迪斯從停車場取來了車,林隱兩人上了這輛黑色賓利,去往省道的高速入口……
車後座上,林隱閉目養神,神色凝重,內心很是擔憂琪沫的安危。
綁走琪沫的人,至今還沒有給自己回覆,也不知道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若是琪沫出了一丁點意外,不管是誰,都要讓他永世難忘的代價……
……
另外一邊,江月縣,柳月小區。
盧雅惠和張秀峯被林隱掛了電話之後,面面相覷了一眼。
“這……林隱是怎麼說的?”張秀峯開口問道。
“林隱說他在東海,會親自來江月縣。”盧雅惠臉色疑惑說着,“他還問我琪沫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琪沫有什麼事?”
“林隱在東海?那他答應了幫忙嗎?”張秀峯問道。
“哪能不幫呢,林隱對琪沫還是沒得說的,只要他出面,我們家的事情還怕沒着落嗎。”盧雅惠隨意說着。
“哎,雅惠老妹啊,你這電話打給誰的啊?你們家那個女婿,真有那麼厲害?”盧彩霞表情玩味說道,“上次說的事,你別當真啊。我隨口提提而已,不要非給自己撐面子,說什麼你們家女婿在東海海洋集團是大股東……”
“而且,人家還是不是你家女婿都是兩說呢。”
盧彩霞眼神戲謔的看着盧雅惠夫婦,似乎是想看這兩個人出醜。
“哎。你讓老張和雅惠老妹打電話唄,人家非要覺得自己很有能耐,那就讓他們證明唄。”老錢慢條斯理說着,“我也倒要看看,是有多大的本事,家裏喫飯還敢摔筷子出門。呵,真當自己是老總呢?”
一聽盧彩霞夫婦的話,盧雅惠和張秀峯臉色更不好看了,強憋着一口氣。
這兩對夫婦,是鬥嘴鬥了一整天,誰也不服誰,挖苦的不行。
琪沫就是受不了這兩個人的挖苦,摔筷子出去了,至今電話都打不通。
“她姨媽姨父,你們非要這樣說,我們哪還真就當真了,瞧不上誰呢。”盧雅惠不服氣說道,“林隱他接了電話,說會來江月縣,到時候你們就等着看吧。”
“哎,話不是這麼說的,一家人,我們可沒說什麼瞧不起啊。”老錢怪腔怪調說着,“至於你們說的什麼林隱,說的神乎其神,讓他來吧。在江月縣,我還真想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醜話放在前頭,林隱敢來,我就問清楚他一個一二三,憑什麼欺負我們老盧家的人。到時候鬧得不好看,可別怪我沒給你們家留面子。”
老錢冷哼說道,臉色很是不屑。
……
與此同時。
江月縣,江月山。
這是一座深山老林,人煙稀少的生態森林。
江月山深處,一座低矮的山峯上,某座臨時搭建起來的工樓。
表面普通的工樓內部,佈置的豪華氣派,鋪上了紅地毯和各種名貴的油畫古董,突出來與衆不同的西式格調。
而在工樓附近,有着一名名黑衣青年有序的四處走動着,每個人身上都散發着相當危險的氣息。
還有各種高科技設備,佈置在四面八方,儼然就像是一個臨時搭建的作戰基地。
三樓的大房間內。
西式吊燈散發着淡黃光芒,大沙發上坐着一名打扮不凡,氣度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手裏晃着一杯紅酒。
張琪沫,癱坐在一張大老闆椅上,還處在昏迷狀態中。
“這裏是……”
張琪沫緩緩睜眼,眼神迷惑的看着四周。
“你醒了啊。”中年婦人面帶微笑,看着張琪沫說道,“張琪沫,不用慌張,我呢,只是請來你作客的。”
“這!”
張琪沫神色震驚,想要起身,忽然發現手腳被鎖在了座椅上,根本無法動彈。
她看向了中年婦人,疑問道:“你是誰?”
“我不認識你,你爲什麼要抓我?”
張琪沫只記得,出了柳月小區後,就遭遇了一幫神祕人士的劫持,就連林隱給他安排的保鏢劉鈞一幫人,都是被狠狠教訓了,根本抵擋不住。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文天鳳。”文天鳳保持微笑說着,“從某個身份來說,你也可以叫我一聲鳳媽。”
“文天鳳?”張琪沫表情疑惑,打量了文天鳳一眼,她印象中,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神祕的中年女人。
文天鳳品了一口紅酒,神祕一笑,道:“我是林隱的後媽。當然,他不可能認我。他也很恨我。”
文天鳳自顧自說着,看向張琪沫,道:“林隱很喜歡你,對吧?”
“我,我不知道……”張琪沫表情緊張說道。
她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中年女人非常危險,有一種讓人畏懼的氣場,就好像是面臨一條毒蛇一樣。
“呵呵。”文天鳳冷笑了兩聲,“林隱那小子很會挑女人嘛。姿色不凡,氣質性格也可以。你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很放心。”
“我也是好奇呢,齊河圖那樣絕情的男人,怎麼會生出林隱這樣脾性完全截然相反的兒子……”文天鳳似乎是在思索這什麼,自顧說着。
“你抓我過來,究竟是想幹什麼?”張琪沫問道。
她也能感覺出來,這幫人抓走自己,是衝着林隱來的。
而且還自稱是林隱的後媽?
以前,林隱從來沒跟他講過有關家世的事情。
在張琪沫想來,這些人的到來,很可能就是林隱家族之間的恩怨鬥爭。
文天鳳陰冷一笑,眼中透着極爲惡毒的眼神,道:“抓你來,當然是給林隱建個墳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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