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攻擊人類的話,一般會首先攻擊女人,但是面對孕婦時,喪屍就會主動避開。
如今教主高價購買孕婦,說是巧合,有些牽強。
“有什麼發現嗎,凌苒?”
凌苒蹙眉,“也沒什麼,就是感覺奇怪,爲什麼是孕婦。”
“是吧,我也覺不對勁,又說不出原因。”唐閃困惑不解,“難道孕婦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確定,不過我媽也懷疑過這個問題,研究了一段時間,沒什麼收穫,後來便放棄了。”凌苒回憶說道。
“你是說,教主的實驗,發現了什麼東西?”
“有可能,還不肯定,不過教主高價收購孕婦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的確……”
兩人陷入沉思,思考着各種可能性。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叫打鬥聲,唐閃和凌苒走了出去。
院子裏,桑西被一羣人捆綁,桑東和一個金髮老者站在一起。
唐閃因爲通緝犯的身份,不敢露面,於是跟凌苒躲在一邊觀看。
桑南跪在他們面前,顯得異常緊張,“大哥,幫主,你們一定搞錯了,不可能是桑西乾的。”
桑東笑的僵硬,“南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平菇當家的被人害死,事關重大,西弟嫌疑最大,幫主帶他回去調查也是應該的。
我相信西弟不是兇手,是無辜的,我也相信幫主不會爲難我們的。”
幫主猴頭菇覷視衆人,“若是無辜,我定會登門賠罪,若是兇手,哼,別怪我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
桑南哭訴說道,“幫主幫主,桑西弟弟殺誰都不可能殺平菇,平菇大人對我們桑家有恩,對我們如同親生父親一樣好。”
“哼,誰知道他是不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呢,帶走!”
猴頭菇把桑西帶走,桑東扶起桑南,語氣溫柔,“平菇是昨天晚上死的,中毒,一種鼠毒,這種毒只有我們桑家纔有。
而平菇當家的死之前,只見到過桑西一人,所以桑西的嫌疑最大。
不過幫主也是懷疑,還沒證據,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不可能是桑西乾的,平菇叔叔最寵愛桑西,桑西怎麼可能傷害他。”桑南哭訴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桑西,父親又不在家,幫主親自來要人,我能有什麼辦法。”桑東穩定了一下情緒,“你也彆着急,身爲桑家長子,我拼上性命也要救西弟出來。”
“麻煩大哥了,我跟你一起。”
“不行!”桑東叱說道,“眼下這情況,你一個人女人出去太危險了,留在家哪也別去,西弟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嗯嗯。”桑南訥訥點頭。
桑東走後,唐閃和凌苒出來把桑南扶到屋內休息。
桑南神情恍惚,哭着撲到唐閃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桑南一邊哭,一邊說起桑西以前的事情。
桑西是家裏最的孩子,比桑南一歲,比桑東6歲。
他出生時,桑家在塔林城已經站穩腳跟,按理說應該享福的,但是他剛剛出生,母親就意外死了,他只能喫人工合成的奶粉,造成他體弱多病,從吃藥打針,有幾次因爲吃錯藥差點喪命。
還好他堅持過來,雖然命運不好,但桑西卻是個樂觀開朗的孩子,聰明好學有禮貌,很討人喜歡。
桑西尤其喜歡跟姐姐一起玩,雖然是弟弟,卻處處照顧姐姐,所以桑南跟桑西感情很深。
桑西因爲從沒有母親,所以對生命格外珍惜,別說殺人,平時殺雞宰鴨的都下不去手。
唐閃認真聽着桑南訴說,照顧她休息。
轉眼,到了晚上。
桑東傳來消息,有冰糖菇作人證,事情很麻煩,桑西已經關進監獄。
桑南坐立不安,把白翁叫來再三詢問當時的情況,確實桑西的嫌疑最大。
不過白翁提供了一個細節:當時他想進去喫飯,被冰糖菇死死攔住,感覺怪怪的。
假設桑西是無辜的,那麼肯定有人設計陷害,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冰糖菇。可如今冰糖菇作爲人證指認桑西,情況非常不利。
桑南焦急萬分,決定親自去調查這件事,不能光讓大哥一個人忙活。
於是,趁着夜色掩護,桑南和唐閃前往案發現場勘查情況。
平菇住處——
房間被蘑菇幫的人守着,唐閃和桑南躲在房頂觀望。
等到深夜睏倦時,唐閃引爆遠處的定是炸彈,守衛前去查看,僅剩兩個人看門。
桑南和唐閃趁此機會從房頂下來,一人負責一個,打暈守衛,走進臥室。
室內傢俱擺放整齊,而那種鼠藥是烈性毒藥,吃了渾身如刀割,屋內不可能這麼整齊。
桑南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努力尋找線索。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火光晃動,來了很多人。
“不好,跟我走。”
桑南拉着唐閃撞破窗戶,跳到窗外。
結果卻看見黑壓壓的幾十個人,把槍口瞄準了他們。
猴頭菇上前,笑的陰險,“果然,你們同夥,綁起來。”
“幫主饒命,我們是來查案的。”桑南求饒。
“你和一個政府的通緝犯,深夜打傷我的護衛闖進來,你說你是無辜,有人信嗎。”
桑南:“……”
猴頭菇哼笑,“帶走帶走,一羣白眼狼,平菇真是眼瞎了,對你們這麼好。”
桑南和唐閃被人用鐵鏈鎖上,推着往外走。
這時,迎面走來一支部隊,擋住去路。
是桑東和桑家軍,他們全副武裝,殺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