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嗎?
“老五已經查清楚了緣由,你爲什麼不聽聽調查結果?”季眠眠躺在牀上,漂亮的媚眸眼底,滿滿都是嘲諷的意味。
她不信,他一點都不介意別人有沒有碰她。
剛剛在車上,他表現出來的嫌棄已經夠深了。
既然這麼嫌棄,他現在爲什麼還不肯放手,反而把她牢牢的捆在身邊。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爲了羞辱她,還是爲了完成之前他們的結婚協議,覺得現在把她從身邊推開很虧?
季眠眠越想,就越發的氣憤,好看的眼睛裏翻涌着濃濃的怒氣。
“我相信你,自然不用去聽老五的話。”顧久傾雙手支撐在她臉頰兩側,居高臨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壓低聲音說道:“我相信你,懂不懂?!”
相信她?
是相信她,還是不想知道她被認給玷污了?
季眠眠定定地望着他深邃的眸子,好看的眸底翻涌着濃濃的不相信。
那種質疑的光深深地戳入顧久傾心底裏,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他攥住牀單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幾乎要戳破薄薄的牀單。
“所以,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顧久傾低下頭,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看着她倔強的小臉,聲音又低沉了幾分,“我是因爲相信你,纔不去問,你覺得,我是不相信你嗎?”
她覺得?
哪裏是覺得,根本就是!
季眠眠怒視着面前的男人,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可男人卻硬生生地把她壓在了身下,陰沉地說道:“我說了,我相信你!”
“信不信,你自己心裏沒有點數嗎?”季眠眠不冷不淡地說道:“你從我身上下來,我不想被你壓着。”
不想被他壓着?
可是他就是喜歡壓着她!
顧久傾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季眠眠就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眼角眉梢處盡是不悅,“我說,我不喜歡被你壓着!你去聽聽老五說的,免得我又被你陷害。”
顧久傾死死地瞪着她,手臂支撐在她面前,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手臂,涼涼地說道:“好,果然是你不信我。”
說着,就直接支起身子,把她從牀上拽起來,走到旁邊的衣櫥中,掏出來一件衣服,套在了她的頭上。
季眠眠覺得頭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箍住,低聲開口說道:“你要做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就必須穿上衣服!”顧久傾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到顧久傾這樣說,季眠眠就直接開口說道:“你出去,我自己換衣服!”
自己換衣服?
顧久傾看了她一眼,雙手插入了口袋中,一副“我想看就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季眠眠死死攥着她的衣襬,沒好氣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出去!”
“你身上哪點我沒有見過,你躲什麼?”顧久傾墨眸
中閃過一抹邪肆的光,好看的脣瓣上揚起好看的弧度,“還是說,你心虛?”
季眠眠看向他的目光中的怒氣更濃了,一直手拽着自己的裙襬,另一隻手從衣櫥中隨便掏出了一個棒球帽,向顧久傾的方向丟去,“出去!”
看着她一臉生氣,眼睛還微微有些泛着紅光,好像隨時都能哭出來的樣子,心裏頓時軟了軟。
顧久傾什麼都不怕,偏偏就怕她哭。
“行,我出去。”顧久傾拾起地上的棒球帽,轉過頭走向門外。
見他走的乾脆,季眠眠下意識以爲他是故意糊弄她的,趁他離開時,直接扭過頭走到了門口,打開門,探了探頭,並沒有發現有人,這才鬆了口氣。
折回房間,專門挑了一件又長又厚的牛仔褲套在了身上,打開門走到了樓下,看到顧久傾和老五正坐在了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向着對面,看到她下樓之後,顧久傾就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就走到沙發旁上。
季眠眠內心是拒絕的。
她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顧久傾很不滿意她距離自己很遠,直接過來拉過她的身體,摟到懷中。
季眠眠沒好氣地動了動手臂,可是對方卻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死死扣着她的身體,沉聲說道:“你不是想讓我知道,你究竟有沒有被人玷污嗎?現在老五馬上就要說了,你也得給我聽着。”
“他們有沒有玷污我,我自己心裏清楚,不清楚的人恐怕是你。”季眠眠眼睛裏帶着濃濃地嘲諷。
“我一直都相信你,可是你卻一點都不相信我,你覺得我在騙你。”顧久傾咬牙切齒地說着,就扭過頭對站在身邊的老五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說話了。
老五清了清嗓子,果斷開口解釋道:“我們調查了室內和室外的監控錄像,並沒有少奶奶被玷污的跡象,所以少奶奶是清白的。”
“聽到了?”季眠眠掃了顧久傾一眼,眼底的不屑更濃了,“這可是你心腹說的!”
“我說過,我一直都相信你不會被玷污!而且我也不會饒過於詩妍和穆恆!”顧久傾說着,目光一直直勾勾地落在季眠眠臉上,堅定的聲音,完全不像時裝出來的!
他現在知道相信她了,那之前呢?
用腳趾頭想,他之前也只將信將疑的。
這件事,就像是一個疙瘩,在季眠眠心底裏膈應的有些不舒服。
顧久傾見她一直板着臉,乾脆說道:“穆家和季家一直走得很近,也有很多業務上的往來,穆家已經對你出手,你還打算坐以待斃,不對他們進行報復嗎?”
進行報復?
季眠眠想到這裏,心臟陡然一提,漂亮的眼睛裏閃過絲絲不解,落在顧久傾臉上,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她眉頭不禁擰得更濃濃了。
“你有什麼辦法報復他們?”
“季家之前和穆家簽訂過一份合同,是穆家向世人保證他們的珠寶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問題,如果出問題,就要賠償顧客十倍的差價,季家也會被提出起訴,贏了將得到百分之十的起訴費,輸了,也會獲得百分之五的勞務費用。”顧久傾淡淡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