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芸這次插刀,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顧久傾堅定道。
“其實,是我沒有習慣季煙芸又對我插刀子。”季眠眠苦笑一聲。
她從小到大,沒少對她插刀子,只是這次,居然插得這麼狠。
“插刀子還習慣?”顧久傾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開口說道:“你還想讓她怎麼插你,才能插習慣?”
怎麼插才能習慣?
季眠眠掃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開口說道:“我倒是不希望她差我刀子,可是我希望與否,又有什麼意義?”
“你現在不應該衝過去給她一巴掌,讓她從夢中醒醒嗎?”顧久傾好笑地開口說道。
是,她現在的確應該衝過去,給她一巴掌,可是現在人在哪兒還不一定。
想到這裏,季眠眠就掃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開口說道:“我覺得,如果現在季煙芸站在我面前,我一定能把她的臉給她抽腫了。”
前提是,她站在她面前。
現在摸不着找不到的,從哪兒抽她?
顧久傾見她一臉憤恨不平的樣子,不禁低聲道:“我帶你去一躺季家。”
“你怎麼知道她在季家?”季眠眠詫異地開口問道。
“因爲除了季家,她也沒有任何的地方能去。”顧久傾冷笑一聲,“她現在在律師界就是人見人煩的過街老鼠,藉着季家的名聲接了好幾個燙手的山芋,結果全都打敗了,不少家族正尋找勢力,準備暗殺她。”
季煙芸這是得罪了道上的人?
季眠眠眉梢輕佻,“以季煙芸的性子,我覺得她得罪這些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季煙芸就是個天真的大小姐,情商低,脾氣大,遇到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是發脾氣。
所以她得罪任何人,她都覺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顧久傾點頭,輕輕地對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閒雜可以起來,再在這宴會中走走,看看有沒有她喜歡喫的東西。
季眠眠胃口很小,也是因爲這些年當演員,剋制了食慾,她只是吃了一小份抹茶千層,就的填飽了肚子。
兩個人正準備走,付澤宇忽然迎面走來,低聲說道:“顧爺,這就準備走了?後期還有節目不來看看嘛?”
節目?
顧久傾掃了他一眼,“我還有事。”
“剛剛我妹妹的事情,實在是太抱歉了。”付澤宇眼睛裏迸射出歉意的目光。
“別讓她繼續在我面前瘋瘋癲癲就好。”顧久傾說着,就直接轉過頭,懶得再哪裏會身邊的男人。
而付澤宇卻只是微微一笑,緩步上前,心懷歉意地說道:“這樣吧,我們付家決定賠償您和少奶奶,碰巧我們家後院開發出了一個類似於度假村的村莊,還沒有人去體驗過,如果您們不介意,可以先去裏面度個假。”
季眠眠臉色變
了變,直接開口說道:“不需要,我們還有別的事情。”
“少奶奶,您這是……還在怪我們?”付澤宇深深地看了眼季眠眠。
付澤宇聽着她四兩拔千金的話,最後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沉聲開口說道:“少奶奶能夠寬宏大量的繞過珊珊,我已經很感謝您了。”
“廢話可真多。”顧久傾說着就能直接扭過頭,準備繞過男人,然而男人卻上前半步,祖拉了兩個人離開的步伐。
“顧爺,我是真心想向你道歉。”付澤宇一臉信誓旦旦看向她的樣子,就差點舉起手來,和他發誓了。
“我也是真心看到你說話就煩。”顧久傾說着,就直接繞過了男人,準備向前方走去。
付澤宇見兩個人真心要走,可是又不捨得見妹妹傷心,乾脆跟了過來,溫柔和地說道:“顧爺,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顧久傾慵懶地看了他一眼,好看的脣瓣也跟着檳城一條直線,眼睛裏的不耐煩更深毫不掩飾的迸射出來。
“是有關於,我二哥和少奶奶婚約的事情。”付澤宇故意壓低聲音,沉聲開口說道:“當時季家急用錢,就把少奶奶賣給了我二哥的事情……您應該是知道吧。”
顧久傾身體微微一僵,看向付澤宇的視線頓時涼了幾分,沉聲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付澤宇說着,目光就跟着落到了季眠眠臉上,笑意溫和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二哥這次急急忙忙地回來,目的就是爲了和你見面。”
季眠眠擡起眼皮,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想要和我見面的人有很多,你二哥我是真的不認識。”
“是嗎,回來,你大概就認識他了。”付澤宇說着,眼神中的笑意就變得更加濃郁。
聽着她這樣說,季眠眠的目光中就多了幾分深意。
她不想認識這個男人,也不想知道這個所謂的二少,究竟和她有多深的關係。
顧久傾見她臉色不太好看,也沒有準備讓她就站在這裏的意思,就帶着她轉身離開。
“顧爺就不害怕這件事被媒體知道嗎?到時候你們兩個人金童玉女的形象,恐怕就不保了。”付澤宇聲音中的冰冷多少帶了些許警告。
顧久傾腳下一頓,好笑地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付澤宇,眼睛裏滿滿都是寒冰,像是冰渣一樣,直勾勾地戳入了對方心口。
偏偏對方根本沒有給他這個離開機會,而是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顧爺,我倒是覺得,有些話,你也可以停
頓下來聽一聽,說不定聽到了對自己有利的消息,您說呢?”
有利的消息?
在他們這裏,還能得到有力消息?
那他還真是謝天謝地了。
顧久傾嘲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中濃濃的不屑翻涌着,好似在說一件很令人不屑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