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傾聽着她酸酸的話,忍不住擡起手,拉着她的小手在脣瓣間吻了一下,“可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是,現在大家才知道,她是他顧久傾的老婆。
也是熱搜榜上不斷被人踩的倒黴明星!
季眠眠動了動手指,低聲開口說道:“知道我是你老婆後,我倒是沒有預料中的都崇拜我,倒是都在罵我。”
她都快被罵成篩子了。
“嗯。”顧久傾點點頭,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讓你受委屈了。”
季眠眠沒好氣地拍開了他的手,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老五急匆匆地從幼兒園裏走出來,手裏卻空空的,並沒有沉沉。
他匆忙走到車中,對顧久傾說道:“顧爺,沉沉被周小姐接走了。”
周雪兒來接沉沉?
爲什麼周雪兒沒有提前通知他們,擅自把孩子接走了?
顧久傾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寒光,淡淡地看向了不遠處的男人,“去老宅!”
“是!”
老五坐上車子,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直接飛馳出去。
“要不,你們去老宅吧,我在家裏等你。”季眠眠忽然擡起頭說道。
顧久傾掃了她一眼,“害怕?”
當然不是害怕!
她只是不想再看到大太太那雙鄙夷的眼神!每次看到後都會變得頭皮發麻。
季眠眠想着,果斷搖頭,“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去而已,你家大太太不認我,我又何必冷臉貼熱屁股?”
話雖然這話說的沒錯,可是顧久傾總覺得季眠眠有些怨言。
他直接將她摟到懷中,壓低聲音說道:“她承不承認又有什麼用,一個連自己家族族譜都進不了的老太太,你還指望從她的嘴巴里,能說出什麼好話?”
家族族譜都進不了的人?
季眠眠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顧家的族譜,並不是大太太定的,而且她不過就是個小三上位,但年老爺子一點都不喜歡她,不過就是政治聯姻,後來老太太爲了報復老爺子,就直接劈腿,又不能離婚,就成了名存實亡的夫妻了。”
“你該不會想說,老爺子愛的是你老媽吧?”季眠眠擡擡眼皮,有些好笑地問道。
顧久傾掃了她一眼,果斷開口說道:“老爺子這輩子愛過很多人,也包括我媽,不過唯一不喜歡的人,就是大太太了。”
只可惜,老爺子活得時間沒有大太太長,所以現在才輪到大太太爲非作歹。
這也算是風水輪流轉吧。
之前老爺子在,風頭一定要力壓大太太一頭,現在他一死,大太太就開始興風作浪,如果不是有遺囑在,現在恐怕顧家就要更名換姓了。
季眠眠聽着他的解釋,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大太太豈不是想要把顧家的遺產全都留給她兒子?你又爲什麼會成
爲顧氏的執行總裁。”
“你想知道?”顧久傾好笑地看着懷中的小女人。
季眠眠點點頭,一臉很想知道的樣子。
顧久傾伸手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低聲開口說道:“今天晚上你主動一點,我就告訴你想要的答案,怎麼樣?”
季眠眠看着他笑得一臉邪肆的樣子,頭皮有些發麻,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我跟你去老宅。”
“我們把沉沉接到手就回家。”顧久傾薄脣壓下來,輕輕地印在她的額頭。
季眠眠身體微顫,感受着他脣瓣間的電流,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車子很快到達顧家老宅,倆人從給車子中走出來時,一名管家模樣的男人走過來,畢恭畢敬地對兩人鞠了一躬,“顧爺,季小姐,大太太剛剛吩咐了,今天是顧家的家宴,如果季小姐有些自知之明,就不要進入。”
她剛來,就給她下馬威了?
季眠眠看着顧久傾,眼神中盡是嘲諷,一個不受歡迎的女人當家,又把她拒之門外,顧久傾和大太太之間關係本來就不好,再加上她這樣一搞,恐怕會加深她和顧久傾之間的間隙。
“大太太的家宴,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她又不姓顧,還能組攔住我們姓顧的人?”顧久傾薄涼的視線落在了管家身上,口吻中盡是嘲諷。
老管家苦笑一聲,“大太太說,季小姐如果執意要進來,也只能是下人的身份進入顧宅不得上桌。”
顧久傾深邃的黑眸落在管家身上,眼角眉梢處的譏諷更加深邃,“下人?我女人是下人,我在她眼裏又是什麼?我幾天不在,老女人還想翻了天,做了主不成?”
“顧爺,您別生氣。”
“滾,狗一樣的男人。”顧久傾極爲厭惡地掃了眼管家,摟着懷中的小女人走進了老宅。
剛進老宅,就有一個小女傭跑過來,手裏還拿着一雙鞋套。
“顧爺,季小姐,大太太吩咐了,季小姐的廉價鞋可能會傷了老宅的地板,所以請您套上。”
老宅的地板是顧老爺子生前最喜歡的紅木花色,也是顧太太年輕時的眼中釘。
現在居然告訴他,她要保護一個地板!
顧久傾只覺得有些諷刺,眼底中的嘲諷也愈發漸濃,“滾下去。”
小女傭愣了幾秒,但還是側了側身體,讓開了路。
“沒想到,你家大太太,是越來越討厭我了。”季眠眠低聲輕笑。
之前見她,還和和氣氣的,現在進門就像是過關一樣困難。
她甚至能想象到,這個女人是有多厭惡她了。
顧久傾目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隱約總覺得,有些對不起懷中的小女人,“今天……其實是老爺子的忌日。”
“忌日你都忘了?”季眠眠詫異。
怪不得沉沉會被周雪兒抱走。
原來中間還卡
着這樣一層關係。
顧久傾眼底中的深意就更濃了,“不是記不起,是壓根兒就不想記住。”
壓根,就不想……
季眠眠眼眼底中閃過抹不解,“你和你父親關係也這麼糟糕嗎?”
“你能對一個只貢獻了米青子的男人有多大的好感?”顧久傾掃了他一眼,“在我看來,他不過就是一個播種機而已。”
看來,顧久傾對他父親是怨言頗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