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爲難嗎?
顧久傾不屑地看向了身邊的男人,陰沉着臉,開口說道:“難道不是嗎?爲難一個女人不是你的專長嗎?”
大太太擡起頭,眼睛裏充滿着濃濃的不屑和寒意,“我爲難誰了?難道你還是覺得我爲難了你的母親?!”
母親?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他眼底的寒光就更濃了,陰沉着臉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沒有爲難過我的母親,這一切都是我們一家自己找的?”
難道不是嗎?!
大太太就像是一顆又臭又硬的石頭,死都不承認自己曾經欺負過顧久傾的母親,也不會承認是因爲她,才導致的他老媽出車禍去世!
“這次你來,就是爲了跟我說幾年前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因爲幾年前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我這次來是向你要走孩子的。 href=" target="_nk">”顧久傾說完,就直接走向了不遠處的嬰兒牀。
老五的孩子躺在嬰兒車上,看起來乖巧極了,皮膚非常的白皙,雖然寶寶還在睡覺,可是已經能夠看到寶寶的大雙眼皮了。
季眠眠錯過了沉沉的成長,現在看到可愛的寶寶後,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瞬間暖了,“我想要抱抱他……”
“這孩子可是你情敵生的,你現在居然還要抱抱他?季眠眠,你還真是我見過心最大的女人!”大太太聲音中充滿了濃濃的嘲諷。
季眠眠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嘲諷,低下頭摟住了牀上的自私傢伙兒,感受着他柔軟的身體。
小傢伙兒是足月生產,所以看起來非常的壯實,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季眠眠,但很快又閉上了眼睛。
這可愛的一幕,讓季眠眠有些愛不釋手。
“大人的事,和孩子無關,孩子只是犧牲品。”季眠眠低聲說道。
大太太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傭人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小聲地說道:“大太太林夕小姐因爲大出血,已經危在旦夕了,如果再不把她送到醫院,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林夕居然是在雜貨間生的寶寶,而且真的要死了?!
季眠眠不住詫異地看向了大太太,大太太卻是一臉淡然地表情,“死了就死了,死了就拉到他們林家,和我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和他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如果林夕是在醫院裏生產,恐怕也不至於走向死亡這條路吧?
季眠眠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顧久傾卻拉了她一下,示意她最好別說話,不然大太太又要把鍋甩到她身上了。
可惜大太太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季眠眠的意思,而是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推到了她身上,“季眠眠,你陪着林夕去醫院,或者選擇讓她死在林家。”
前者,被記者拍到,她必死無疑。
後者,被記者知道,她良心會受到無盡的譴責!
大太太這把牌,打得還真好,把所有人都算計進去了。
季眠眠冷哼了一聲,“如果大太太真心想救人,就不會讓林夕在房間內自己生產了,說到底,還是你根本沒有打算救林夕,你就是想把鍋甩到別人身上,這樣的話,會讓你的心好受一點,對不對?”
季眠眠的話,正中大太太心窩!
那還是算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算了就算了?
季眠眠瞬間就覺得,大太太是故意給她挖了一個坑,讓她往坑裏跳!
她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冷淡地看向了大太太,“大太太,我原本以爲周雪兒已經夠幼稚了,沒想到你比周雪兒還幼稚。”
幼稚?
什麼意思?
大太太明顯有點不太明白季眠眠話中的意思,季眠眠冷笑了一聲,“你不救人,就相當於你親手殺了人,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你甩鍋給我,人也不是我殺的,是你的兒媳婦殺的,她現在懷着孕,不會給自己積德,也要給自己肚子裏的孩子積德,你說對不對?萬一她生下來的孩子缺胳膊少腿,不就相當於又浪費了一顆米青子?畢竟大少爺也沒有留下來幾顆米青子,如果再懷孕,恐怕就會引起外界的猜測了。”
她說完,大太太就氣得直接站起來,“季眠眠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的兒媳出軌?!”
出軌?
出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季眠眠忍不住笑了,“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而且聽說你的寶貝兒媳最近肚子裏的孩子情況不太好,我還是勸你,好好的關注一下你的兒媳,萬一真的給你生下來一個不是你兒子的孩子,你豈不是要虧死?”
季眠眠說着,大太太的臉色就直接陰沉了下來,“來人,把季眠眠給我和林夕一起送到醫院,並且告訴所有人,林夕其實是季眠眠害死的!”
大太太這是準備毀了季眠眠!
她用她自己的方式,毀掉季眠眠!毀掉她的夢,讓她一輩子都別想在娛樂圈裏混!
季眠眠眯起眼睛,眼神中充滿着濃濃的笑意,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顧久傾聽大太太這樣說,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低聲開口說道:“你想要毀掉我的女人?”
“是!”
“你只要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毀掉你的整個商業帝國!”顧久傾篤定地說道。
顧家一直都是大太太心心念唸的寶貝,她一直很不的自己經營顧家,可是因爲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學過經營,也只能交給
顧久傾打理,只是沒想到顧久傾居然會如此叛逆,不但偷偷的收購了股份,還準備把她踢出管理層,如果不是因爲她兒子回來了,她說不定還要被這些人給擠出顧家!
想到這裏,她就覺得有些煩躁,一怒之下說道:“憑你的本事,還想毀掉整個顧家?我看你真是瘋了!想太多了!”
瘋了?
是不是真的瘋了,等她真的傷害到季眠眠不就知道了?
“那就試試看,我能不能一夜之間摧毀整個顧家?”顧久傾說完,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聲腳步聲。
“怎麼一大清早就這麼熱鬧?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上官慕天的聲音中帶着絲絲不解和疑惑,好像是主人在問客人,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顧久傾看着他不請自來,直接開口說道:“誰允許你進門的?”
誰允許?
門是開着的,他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就能自己走進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