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房間裏就剩下我和白靜靜兩個人了。
我鬆了口氣,繼而鬆開她,緩緩地把她逼退到了牀邊。
她嚇得連忙後退,用着顫抖的眼眸望着我,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此時此刻,我手中陡然之間多出了一把短刀,那鋒芒的利刃略帶寒光,寒氣逼人,使得白靜靜那張漂亮的小臉蛋頓時被我嚇得花容失色。
我頓時一笑,說道:“我想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嘿嘿嘿,還能幹什麼?”
一聽此話,白靜靜頓時明白了,她頓時驚慌失措地望着我,嚇道:“你……你可不要亂來啊……”
“這裏是我的房間,我最大,當然這裏我說話最算數。”我微微一笑,就繼續朝着她走去,最終直接把白靜靜給逼退到了牀邊,她的小腿一碰,沒了退路,她就一下子跌坐在了牀上,我趁此衝上前去,一手把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手朝着她的身上亂摸而去。
看着我要對她圖謀不軌,她頓時急紅了眼,奮力地掙扎着,於是我就冷聲提醒了一句:“你要是再掙扎,當心我的刀子割破了你的臉蛋。”
“別……別……”
看到她嬌軟的身體不再動彈,我就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時而摸着她那大白兔,時而往下……
不到一會兒的工夫,她的雙眸之中就有了晶瑩的淚水。
她嚇得哭了,雖然有那麼一瞬間,我是非常心疼她的。
雖然她是個女混混,雖然她欺負過我,但是她始終是一個女孩。
任何女孩在我面前哭,我都會有那麼一瞬間會心軟,但是爲了完成任務,爲了能夠見到梁柔,對不起,白靜靜,我只能這樣做……
望着她那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臉龐,我索性就脫下了褲子,然後一手掀開了她的裙子,將小兄弟放了進去,緩緩地動着。
最後我抱着她,放在牀上,我趴在她的身上盡情地索取着,把一張寬鬆舒適的大牀弄得咯吱作響。
雖然她哭着,但是隨着我每一次的進入,看着她那輕吟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很享受這樣的舒服。
於是我繼續在她那柔軟的身體之中馳騁着,最終衝刺地越來越快,終於火山爆發了。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結束了。
我穿好了褲子,整理好了衣服,望着蜷縮在牀角哭泣的白靜靜,此時她頭髮和衣服一陣凌亂,最後我說道:“你走吧!”
本來她還是很害怕的,她害怕一會兒我還會對她進行再次的進攻。但是一聽到我這句話,她頓時激動地從牀上跳了起來,她嚇得連鞋都不敢穿了,直接提起了鞋子,匆匆地掩面而涕,在我的面前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
望着她那有些悲傷的背影,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讓她刻骨銘心。
然而就在我回頭望着牀單的時候,我不禁大喫一驚,頓時驚呆了。
操!竟然有一片紅!
難道這白靜靜真的是……處?!
怪不得……
怪不得……
我說她從始至終都是哭着的,原來她竟然是一個處,起初我認定她是一個十足的女混混的時候,再加上之前我看到她寂寞的連黃瓜都用上了,所以我推測白靜靜根本就不是一個處。
然而現在這個場景,這個事實,卻是讓我不禁大喫一驚,白靜靜竟然是一個處!
這個事實頓時讓我感到無比的震驚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我豈不是有些罪大惡極了,我摧殘了一顆祖國的小花朵……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一直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
於是我決定今天晚上,潛入她的家中,探究一下情況如何。
……
白靜靜家。
浴室。
此時此刻,白靜靜一絲不掛地站在淋浴之下,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下面。
她覺得,那裏太髒了,需要洗乾淨。
洗着洗着,她就哭了。每一次自己的纖纖細手觸碰到自己的地方,她的腦海之中就會響起那個男人曾霸佔了這個地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啪”,一聲脆響,窗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的聲音。
因爲浴室在二樓,窗戶是開着的,
但是有窗簾擋着作爲屏障,令白靜靜感到害怕喫驚的是,她親眼看到窗簾的外面,也就是窗戶上,竟然半蹲着一個男子的背影!
要知道,現在自己的家裏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所以自己憑着呼叫是沒有用的,所以現在只能自救。
……
可能是由於她家大門鎖着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爲我不敢正視白靜靜的緣故,所以那一刻,我突然奇想,我決定直接爬到二樓,然後從二樓的窗戶裏跳進房間裏,這樣就能夠給白靜靜製造一個驚喜。
經過我的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爬到了二樓的窗戶裏,外面風很大,颳得我臉頰有些通紅,所以我在窗臺上蹲了不到一會兒,我就直接掀開窗簾,跳下去了。
然而迎來的那一剎那,擦,我竟然流鼻血了。
此時此刻,白靜靜就站在我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遮擋的衣服,我頓時驚呆了,長髮如瀑,起伏有致的完美曲線勾勒出了她那絕美動人的身材,又望了一下旁邊的淋浴,擦,我才知道我誤入浴室了。
“啊——!流氓!你混蛋!”白靜靜頓時大喊了一聲,直接從旁邊抄起了一個花盆。
“哎……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於是我急忙解釋着,一邊解釋一邊閃避。
然而看着白靜靜的眼眸之中又頓時快要溢出了眼淚。
擦,算了,老子不躲了。
於是我就故意賣了一個破綻,然而等她朝着我的腦袋砸來。
“咣噹——!”
花盆頓時砸在了我頭上,我頓時慘叫一聲,昏厥倒在了地上,一昏不醒。
而白靜靜看到我腦袋上直接流出了大片殷紅的血液,本來她那懊惱的內心頓時消散全無了,那張臉龐頓時變得害怕起來,嚇得一陣臉色蒼白。
就這樣,只是砸了那麼一下,隨着花盆種種地從我的頭頂上落下,我就一股腦地栽倒在了地上,嚇得她將花盆之際脫手而出,“啊”的尖叫一聲,花盆就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
但是現在白靜靜並不是花盆的死亡如何,而是開始擔心我到底死了沒。
雖然她是個女混混,可是她從來都是打架,也就是讓別人受點傷什麼的,所以至於殺人放火的事情,她可從來都沒有弄過,畢竟她也知道殺人這種事情,是要進牢子裏的。
所以一想到這裏,白靜靜嬌軟的身體頓時因此開始變得僵硬了起來,嚇得她戰戰慄慄地吵着我走來,然後她用顫抖的手指伸向了我的鼻尖。
沒有呼吸。
“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白靜靜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渾身不住地顫抖着,面對這個事實,她也一直無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殺死了一個人。
自己只是就是在洗澡,誰料到窗前竟然有一個人,肯定是在偷窺了!所以自己這是在正當防衛啊!自己是正當防衛才一不小心殺死了他!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
白靜靜就是以這種心態來安慰自己的,然而當她的眼睛再次轉移到了我身上的時候,她的那份愧疚感再次傳來了,讓她有些害怕。
“砰!砰!砰!”
突然間,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白靜靜妹妹,在家嗎?白靜靜妹妹,在家嗎?”突然之間,門外傳來了一陣男性的聲音。
看樣子,是一個小夥子,而且能夠知道白靜靜家庭住址的,肯定不是那些男混混,所以很有可能,就是白靜靜的親戚。
“不好……是表哥來了……這……這可怎麼辦……”
面對這樣的事情,白靜靜頓時驚慌起來,要知道這個表哥雖然是個遠房親戚,但是自從他在附近找了一個工作之後,他就沒事往自己的家裏跑。
而且自己的老爸也真是的,還直接給表哥配了一把家裏的鑰匙,讓他有空常來玩。
現在可倒好,現在表哥正在門外喊着自己開門。
自己應了一聲吧,那表哥就進來了。
自己假裝沒聽見吧,可是表哥有鑰匙,他還能進來。
橫豎都是一死,只要他一進來,那麼這具屍體被表哥發現的可能性就增加了。
不過表哥進來的事情已經是必然的了,所以現在白靜靜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在!表哥,等一下,一會我給你開門!”
說着說着,白靜靜就急匆匆地把我給拖在了洗衣機裏面。然後蓋上了蓋。
最後她有匆匆地回到了房間裏,一邊穿衣服,一邊給表哥開門,表哥進來之後,他就捂着肚子說道:“哎呦,妹妹,你可總算開門了,不行了,我要去廁所。”
白靜靜愣住了,這是撞鬼了嗎?廁所就在浴室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