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侍妾虐渣寶典 >第五百零七章 鳳蕭夫人的真實身份
    “人各有志,本王勉強不得。”夜放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只是覺得遺憾而已。”

    “謝攝政王大人厚愛。墨汁願意繼續鎮守臥龍關,鞠躬盡瘁。”

    “好。”夜放淡淡應聲:“聽說你留在上京,有人多有刁難。本王也就不再挽留了,此宴作爲送行宴席,也期望顧大人有一日能回心轉意。”

    鳳楚狂漫不經心地問:“本世子聽說,顧大人與鳳蕭夫人偷了南宮金良的將軍令?”

    顧墨之微微一笑:“不過是誤會而已。”

    “是嗎?”鳳楚狂饒有興趣:“本世子蠻好奇,顧大人是如何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就令南宮金良退兵的?”

    “此事慚愧,不過是鳳蕭急中生智而已。”

    “說來聽聽,反正此事我們也都是心知肚明。”

    顧墨之淡然一笑:“那將軍令是假的。”

    夜放拿着酒杯的手一頓:“你怎麼知道?”

    “下官從未見過將軍令,如何能知道?不過是鳳蕭擅於讀心之術,加以試探,虛張聲勢而已。”

    鳳楚狂啞然失笑:“那將軍令何其重要,南宮金良肯定是不敢冒險用它來栽贓你們。這私自制造將軍令又包藏禍心,同樣也是大罪。南宮金良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貴夫人反將一軍了。”

    顧墨之嘴脣蠕動,最終也沒有解釋。

    夜放吝嗇地勾起一抹脣角:“鳳蕭夫人的確是女子中的良將,智勇雙全,聰慧非常。顧大人能得此佳人,的確可喜可賀。不過,算下來,顧大人好像也有三載沒有回九江城了吧?本王特准,你返回臥龍關之前,可以前往九江城探望雙親。公事重要,但是也要記得盡孝,忠孝兩全,方纔是好男兒。”

    此話話中有話,顧墨之知道,夜放定是有敲打之意,但是也並不解釋:“多謝攝政王恩准。”

    鳳楚狂站起身:“我送顧大人。”

    夜放坐着沒有動。

    鳳楚狂直接將顧墨之送出摘星樓。

    顧墨之拱手:“多謝鳳世子,就此別過。”

    “顧大人是要即日啓程麼?”

    顧墨之頷首:“已經耽擱了許多時日,明日便啓程離京。還未當面謝過鳳世子大禮,還有侯爺的厚愛。”

    鳳楚狂朗笑:“當初家父臥龍關一行,對於顧大人是讚不絕口,對着本世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尤其是對於你家小兒垂涎不已,只恨不能我立即也讓他抱上孫子。”

    顧墨之略一沉吟:“侯爺當初送孩子的那冊兵書,鳳蕭極是喜歡,只是不知道,出自於何人之手?”

    “什麼兵書?”鳳楚狂漫不經心地問。

    “一冊手寫本,裏面涵蓋了兵法,陣法,以及器械等精粹之處,墨之也受益匪淺。”

    “你說這冊兵書啊,我家老爺子可素來寶貝得很,竟然捨得拱手送人了,想來是睹物思人,心裏不舒坦。實不相瞞,那兵書乃是花將軍在世時候親自撰寫的,花家兩位公子將自己精通的陣法與器械也編撰在內,被我家老爺子強取豪奪而來。”

    顧墨之心裏不由就是一顫:“花家?可是幾年前被冤枉私通西涼,滿門抄斬的花家?”

    “正是。”鳳楚狂一聲嗟嘆,有些感慨。

    顧墨之不過是略一沉吟:“墨之冒失地請問世子一個問題,當年花家被滿門抄斬,可還有人倖存於世?”

    鳳楚狂頓了頓:“只有花家兩個女兒僥倖活命。”

    顧墨之自然是知道花千樹嫁給了夜放爲王妃,而花千依如今就是眼前這位鳳世子的世子妃,如今就住在鎮國侯府。

    “難道就沒有其他女眷,比如姬妾,倖免於難?”

    “沒有。”

    鳳楚狂篤定地回答,看他反應,疑惑地問:“顧大人如何突然想起打聽這些事情?”

    顧墨之慌忙掩飾:“敬慕花將軍一生爲國爲民,聽世子說起,便忍不住心生感慨。所幸,花府兩位孤女都已經各有歸宿,花將軍夫婦沉冤昭雪,也能含笑酒泉。”

    鳳楚狂方纔打消心中疑慮:“那花王妃你也曾見過的,只怕是沒有什麼印象了。”

    “見過?”

    “當初擂臺之下,你一時衝動魯莽,想要衝上前去與周烈拼命,當時攔住你的那個小兄弟你不是曾經問過我是誰嗎?當時我沒有如實相告。其實,他就是花王妃,花家的嫡女花千樹。”

    “什麼?”顧墨之一驚,心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頓時色變。

    花千樹,花王妃,花鳳蕭!

    竟然是她,真的是她!

    自己曾經的猜測是對的。

    鳳楚狂再次狐疑地望着他:“怎麼了?顧大人這反應如何這樣激動?”

    顧墨之不得不緊緊地攥緊了拳頭,方纔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

    “委實有些意外,當日多虧了花王妃提醒,應當當面表示謝意的,不知道她現如今......”

    “她身子不太好,一直在別院安心靜養,不方便見客。”鳳楚狂低眸苦澀一笑:“以後應當會有機會的。”

    顧墨之不敢多言,唯恐自己不斷輕顫的手再泄露自己的內心,慌張地向着鳳楚狂告辭:“如此就不耽擱世子爺了,下官告辭。”

    不待鳳楚狂說話,幾乎是落荒而逃,失了往日裏的淡泊從容。

    夜放從鳳楚狂身後走過來,微蹙劍眉,滿臉疑惑:“他這般慌張做什麼?”

    鳳楚狂漫不經心:“被嚇到了。我告訴他,他曾經見過婆娘,他就被嚇得瞠目結舌。”

    夜放一陣默然,並未在此糾結:“鳳楚狂,我記得,南宮金良手裏那塊將軍令,就是當初花將軍的那一塊吧?”

    鳳楚狂玩笑調侃:“將軍令啊,還能有幾塊?能熬湯麼?”

    “那你說,那鳳蕭夫人如何就能一眼就認得出來,那塊令牌是假的呢?真的是故弄玄虛嗎?那南宮金良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這樣輕而易舉地就相信?”

    “你什麼意思?”鳳楚狂面色一,瞬間凝重:“你在懷疑什麼?”

    夜放抿脣:“我想親眼見一見這位鳳蕭夫人了,就現在,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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