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機械的在眼眶裏轉動了一下,就見原本在臺上的沈北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下了臺,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面帶寵溺笑容的朝着自己走來。
瘋了,一定是瘋了。
沈北川將她眼裏的慌亂全都在眼裏,眼角閃過一抹嘲弄,喬初淺,你揹着我勾搭男人的時候都不害怕,現在怕什麼?
“老天爺,沈北川沈總竟然八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這完全那就是驚雷,可隨後記者們就又鬱悶了,不是說沈總和現在當紅的林妃兒在一起麼,怎麼會早就結了婚還有了兒子。
沈北川卻不顧他們眼裏的好奇和疑問,修長的雙腿彷彿尊貴的王者一步步的走向喬初淺,直到站到了她的面前,直接伸出手將她拉入了自己懷裏,用無聲的脣語說道,“是不是很驚喜?”
喬初淺想要用力推開他,可是耳邊卻響起他身上攜帶的菸草氣息,還有冷冰冰的威脅。
“你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陸氏那個小公司明天就在汕北消失,到時候你那個青梅竹馬長大的祁哥哥拿什麼力攬狂瀾?”
他沈北川的女人就算是不要了,也輪不到他陸祁來接着。
而他沈北川痛恨的女人更加別想有好日子過。s11();
“你瘋了。”
幾乎是將自己的聲線壓到最低,她質問的卻依舊沒有底氣。
“在我瘋之前,我會讓你先瘋。”
“那你就更改乖乖的。”
沈北川脣角勾起溫柔的笑意,卻讓喬初淺渾身覺得一冷,她又一次被威脅了。
“喬小姐,請問您和沈總真的早在八年前就結婚了嗎?”
記者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剛剛聽到的爆炸新聞,沈北川,汕北神一樣的男人,幾乎是每個女人心裏幻想的對象,竟然和喬初淺隱婚了八年,兒子都七歲了。
太不可思議了。
“你剛剛稱呼她什麼?”
不等喬初淺回答,沈北川含笑卻透着冰冷威壓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湊上來提問的記者臉色不由得一變,連忙改了口,“沈太太。”
沈太太三個字讓她心裏泛起了複雜的情緒,了眼一旁只需要一個輕飄飄眼神就能威脅她的男人,她有些暗惱,爲什麼自己每一次都能被這個男人治的死死的!
“親愛的,來你得再給他們確認一遍纔行。”
腰間的大手緊了緊,逼得她只能將自己的身子貼在他懷裏。
“我們確實......確實在八年前就結婚了。”
有些艱難的將這句話說出來,喬初淺只覺得在承認自己曾經和沈北川有過一段錯誤的婚姻時,也將自己並沒有完全真正癒合的傷口給扯開了,露出裏面快要還泛着鮮紅血色的傷口。
八年前的婚禮,只有兩家人,就是在這兒,瀚海國
際三十三層宴會廳,沒有奢華的世紀婚禮,也沒有觀者的圍觀祝福,只是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了個飯,可當時的她卻覺得那麼的幸福。
可自己懵逼了的雙眼和理智,只能困住自己,無情的現實也終將把一切擊打的支離破碎,就好比她只以爲會幸福一輩子的婚姻,值得她一生去愛的男人。
可她的瞪視在沈北川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不僅如此,下巴更是被他輕佻的用手指挑起,低頭就吻了下去。
譬如那個正當紅的女星林妃兒,不也是努力的討好他,想要留在他身邊麼。
“沈北川,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被揮開的手像是有力的鉗子,鉗制住了她纖細的下巴,沈北川面上透着一抹蠱惑人心的玩味,可眼裏卻充滿了霸道和冰冷,“只要我說合適你就沒有說不合適的資格。”
都離婚七年了,沈北川爲什麼還不能放過她。
沈北川着她出神,像是陷入了痛苦之中,脣角的弧度跟着收斂,眉宇間也多了一抹強壓着的怒色,她是在因爲被逼無奈承認自己和他有關係而難過麼,還是因爲失去了那個叫陸祁的竹馬而傷心不已。
下巴被捏的有些疼,她想要逃脫鉗制,可是卻被捏的更加用力,不得已,她只能咒罵了一聲,這個瘋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意識到了這一點喬初淺真想用力推開他,然後告訴記者,她八年前傻才嫁給了沈北川,可是很快自己就幡然醒悟了,所以他們的婚姻早就終結了,現在她和沈北川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前夫前妻關係。s11();
記者的驚呼聲和咔擦咔擦的聲音讓這場發佈會在嘈雜中結束,喬初淺被拉上了邁巴赫,車門關閉的瞬間,她就揮開了沈北川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
沈北川正想要教訓一下她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他皺起的眉頭鬆開隨即接通了電話。
突如其來的吻讓喬初淺慌了心神,身體的本能讓她脖子縮了一下,以爲他會像之前兩次一樣粗魯的對待,可並沒有,他只是用嘴脣對上了自己的嘴脣,一點深入的意思都沒有。
心中惱火卻無處發泄,只能瞪視着他,好端端的,這男人到底抽什麼風,才讓他召開記者發佈會來宣佈他們過去的關係。
甚至那微微保持的距離還帶着那麼一點厭棄。
腰間傳來的疼痛讓喬初淺理智迅速回攏,低頭了眼腰間的大手,沈北川似是沒有怎麼用力,可是卻有意挑選了她腰側柔嫩的位置用巧勁狠狠的捏了一下。
“你有神經病。”
懷裏的女人安分乖巧,沈北川一雙寒眸裏的不滿才微微褪去了一些,不管陸祁這隻竹馬在她心裏有多少位置,最終都會變成毫無立足之地的可有可無。
她深吸了一口氣,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你是汕北高高在上的沈北川,身邊圍着的女人多了去了,只要你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和我這個前妻過不去,合適麼?”
可是想到剛剛她陰冷的威脅,她所有的想法和衝動只能沉默的任他繼續這個厭棄的吻,任由閃光燈一閃一閃將她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