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電梯打開,她就見有工人正在從她辦公室裏搬運東西。
“琳達,這是怎麼回事?”
“沈總讓人將你們兩個辦公室的那道玻璃牆給拆了,以後你和老闆就在一個辦公室裏了。”
琳達一邊回答還不忘用胳膊肘曖昧的頂頂她,這麼來那個林妃兒是徹底出局了。
“拆掉玻璃牆?”
昨天沈北川怎麼沒有跟自己提過這件事情。
等將玻璃牆都搬運完,她才走進了辦公室,果然沒有了那一道透明牆擋着,辦公室裏的空氣都流通的好了一些。
“爲什麼這麼做?”
着在一旁低頭辦公的男人,她心裏甜滋滋的,卻不想表露出來。
“你是我的女人,不管公私,我們都應該親密無間。”s11();
沈北川從文件裏擡起頭來,揚起的脣角得出心情正好,他不希望再有什麼東西隔在他們中間。
玻璃牆,還有那過去的七年。
“什麼親密無間,我工作的唯一原則就是謹慎不出錯。”
臉刷的紅了一片,喬初淺連忙坐回自己的辦公位置,脣角卻忍不住多了柔美的笑意。
以後這樣工作,也挺好。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可是全公司都傳開了,就連老太太都聽說了,整個人了開了花。
“總算讓我盼到這一天了。”
北川和丫頭重新和好,一家人倖幸福福的,以後再多生幾個小傢伙讓她玩,到時候就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完美了。
“祖奶奶,你盼哪一天?”小傢伙突然聽到笑聲好奇的問了一句。
“祖奶奶等我們景言當哥哥的哪一天啊。”
“......”
小傢伙眉頭一皺,他可不想要一個小傢伙跟在屁股後面咿咿呀呀。
幸福的日子總是格外的快,以前覺得慢的時間就好像變成了流沙,飛速的在自己的手裏溜走。
“琳達,今天中午我請你喫飯。”
風擎有個會議要開沈北川必須出席,才讓她有了一個自由的中午時間。
“那我就不客氣了。”
琳達沒有客套的推脫,正準備問她想喫點什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喬初淺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眼裏多了些糾結。
是陸祁。
自從上一次她將話說的明白之後,這是他第一次聯繫自己。
“該不會是老闆吧?”
琳達笑着打趣了一句,她才笑着搖頭,“我朋友。”
按下接聽鍵,陸祁幫了自己這麼多,她不能因爲不想要負責他的感情就連電話都躲着。
“喂,陸祁。”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幾秒,隨後纔有了聲音,“我更懷念你以前叫我祁。”
“......”喬初淺一陣尷尬,只好轉移了話題,“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想見你一面。”
陸祁聲音多了一抹堅定,似乎是害怕她拒絕,立刻補充了一句,“我有重,我們必須見一面。”
“可是我約了同事。”
琳達立刻給她一個你先去忙
,以後再約的手勢,喬初淺抿了抿嘴,“好吧,在哪裏見面?”
“好,我現在就出發。”
掛斷了電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琳達笑了笑,“對不起,來自能等下一次再請你喫飯了。”
“沒事。”
記得上一次淺淺去見陸祁,老闆就生氣了,“淺淺,快去快回啊。”
“不,那是因爲你心裏對沈北川還沒有死心,所以你心裏纔沒有位置裝下我。可沈北川在騙你,你不要再被騙了。”
陸祁說得有些激動,甚至是弄疼了她的手腕。
陸祁一把抓住了她想要收回的手,喬初淺見他如此堅決,只好繼續往後,剛剛還想要不計過去的臉龐突然變了顏色。
“沒有可是,你這些。”
“這是什麼?”s11();
“不是說二十分鐘麼,怎麼你倒到的比我早了。”
從出來打車到是岸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她進門的時候陸祁已經到了。
“淺淺,你後面的東西。”
“陸祁,上一次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對不起,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朋友。”
“淺淺,你是打算和沈北川重新開始了嗎?”
可是心裏的好奇還有心底一直都存在的害怕讓她還是伸手解開了上面的細繩。
“這就是沈北川騙你的證據,他不是能給你幸福的那個人。”
她試過轉換成另外一種關係,可是卻失敗了。
手突然被陸祁大力抓住,喬初淺下了一跳,他們認識這麼多年,陸祁少有這樣莽撞的舉動。
她和沈北川之間現在這種感覺挺好,至少有種談戀愛的感覺,至於今後的發展她更希望水到渠成,而不是如同8年前爲了嫁給他而嫁給他。
可撐了這麼久,再見到她的時候,之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自我告誡都好像失去了作用。
着眼前的東西,她皺眉皺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緊張纔會出現不該有的預感,她總覺得這個袋子一打開,這段快樂的時光可能就被變了模樣。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急忙打斷,一個牛皮紙袋遞了過來。
“我們......”被他那雙充滿柔情和期盼的眼的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就算他不着,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出結論。
他們好不容易纔重新開始,過去的,她雖然做不到當作什麼都沒有過,可是卻不想因爲那些過去而錯失了現在的幸福。
“陸祁,我明白你的心,可是......”
雖然有些刺眼,可是畢竟她離開了七年,沈北川是單身,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圍繞,“如果你是讓我這些和他傳過緋聞的女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將裏面的東西拿出來,入目是好幾張照片,裏面流水的美女,鐵打的男主,都是極爲曖昧的畫面。
陸祁將袋子塞到她手裏,這些資料他也不知道是誰扔到他家門前的,可是裏面內容卻讓他不能不告訴淺淺。
在他對面坐下來,喬初淺笑着緩解氣氛。
“好。”
“淺淺,沈北川不是能給你幸福的那個人,你相信我。”
陸祁還是那張溫柔的臉,可是卻明顯消瘦了些,這段日子,他用了自己所有的忍耐力才能管住自己的雙腿不去找她,管住自己的手不去撥打那個倒背如流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