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擺脫脣瓣上的手指,可是大力的禁錮卻根本挪不開,只能讓自己的聲音破碎的從牙縫裏鑽出來,卻根本聽不太清晰。
“你有病吧。”
她一點都不想他,也不想和他在這裏一直逮着。
“我有病,乖乖的,不然後果自負。”
沈北川脣角的笑容突然變得邪肆起來,聲音在她耳邊完,人就跟着壓過來,直接將她逼到了牆面上。
驚恐的着眼前陌生的傢伙,昨天不是鬼節,難道是被什麼髒東西上了身?
“想不想試試新感覺?”
沈北川曖昧的語調將她的思緒拉回來,正努力想弄明白他說的新感覺是什麼的時候,身體就突然離開了地面,兩條腿被他抱起環住了他有力的腰,而後背則抵在牆上,一陣冰涼一陣火熱。
曖昧帶着明顯視覺衝擊的姿勢讓她臉色瞬間紅爆,過於貼近的距離能讓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某種變化。
該死的,他想要幹什麼。s11();
想要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卻被他用手再次堵上,手指尖還帶着男士潤膚露的清新味道,喬初淺心跳險些要從胸腔裏跳出來。
他該不會想要在辦公室強上了自己吧?
將她眼裏不斷閃過的情緒都在眼裏,薄脣邊的笑容漸漸擴散開來,他單手挑起她的重量,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
“是不是很舒服?”
“......”
她舒服個屁!
“感覺是不是和平時的感覺不一樣?”
沈北川身體突然朝着她頂了一下,下意識她啊了一聲,捂住嘴巴的手同時鬆開,然後再捂住,之留下她剛剛發出的聲音在房間裏來回迴盪。
“......”
這變態到底喫錯了什麼藥,想幹嘛!
“你好熱好緊。”
更加沒有下限的聲音激情四射的響了起來,喬初淺整個人的肌肉都僵硬了,這是什麼新套路的玩法?
怎麼以前沒發現沈北川還有這樣的癖好?
遠在外地的沈晉同臉色陰鬱的聽着監聽的聲音,不大卻讓人不能忽略的撞擊聲不斷傳來,還有沈北川急促的呼吸和偶爾響起的驚呼聲讓他眼裏的怒火瞬間狂燒了起來。
他們竟然這麼快就解除了誤會!
原本還能淡定的心變得煩躁起來,狠狠的將手機砸在了桌子上。
“喬初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陰沉的聲音讓空氣都根本多了一種說出來的詭異味道,眼鏡片後的眸子狂亂令人恐懼。
不管是任何人都別想搶走這個女人!
沈北川自導自演的衝擊着,喬初淺臉色早已經變了,從一開始的羞紅變得難起來,他每一次壓下來,自己的後背就咣噹一聲磕在牆上,雖然不是很疼,可被這麼來回來去的磕,誰也會惱火的。
“寶貝兒,我們換個地方繼續。”
沈北川覺得差不多了,纔將她一把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朝着裏面的休息室走去。
“沈北川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再說我是混蛋,我就真的混蛋給你。”
伸手拉過她的腿,嚇的喬初淺連忙閉上嘴,腳胡亂的踢了幾下,來確保不被他抓住。
“乖乖的待着。”
見她怕了,他臉上纔再次浮起了滿意的笑容,這個女人不嚇唬一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我要待到什麼時候。”
牀邊的位置被填滿,沈北川躺了下來,側着的身體不妨礙他繼續盯着她的目光。
“淺淺,我們再重新開始一次吧?”
“......”
剛剛到底是演給誰的?s11();
“困了就休息一會兒,下班我就讓你離開。”
喬初淺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都已經有些漸黑了,惱火的從牀上起來,她又羞又鬧,混蛋沈北川,說下班時間就會叫自己,根本就是騙子。
壓低聲音,她忍不住問道,剛剛沈北川到底是在發什麼神經,自導自演跟鬼附身了一樣。
突然輕軟下來的聲音讓拒絕的話不知道怎麼就沒了,喬初淺心裏多少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動了動有些麻木的身體,側過身不再打理身後的男人。
辦公室裏除了他們難道還有別人,一想到剛剛那些被他故意設計出來的羞恥聲音還可能被另外一個人聽到了,瞬間頭皮一陣發麻。
無賴的話讓喬初淺恨不得一圈打過去,她發誓,如果昨天真的沒有想沈北川。
今天這齣戲他不想這麼早早的就結束。
雖然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總是有一種真的做什麼被人在旁邊圍觀着的感覺。
“昨天沒睡好?”
昨晚本來就沒睡好,雖然心裏警惕,可是時間一久,警惕心也就跟着漸漸放了下來,不知不覺,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我睡的好不好和你沒有關係。”
既然她已經被迫參演了那麼久戲,沒有必要不將戲演完了,不然之前的事情不都白乾了嗎?
一錯再錯,第三次他絕對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
“下班就讓你離開。”
聽不到拒絕的聲音,沈北川臉上的弧度也跟着柔和了起來,目光有些複雜的着她纖細的身體,她如果不這麼倔強,他們現在是不是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或者早已經兒女雙全了。
聽着她平穩的呼吸,沈北川嘆了口氣,身體朝着她靠了靠,有力的手臂從她身後環住了纖細的腰身。
沈北川撐着胳膊,定睛着她的眼睛,眼睛下方明顯有些黑,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手指輕輕從她脣瓣一側摩挲而過,沈北川眼裏慾望明顯,剛剛他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戲,還是在進行一種可怕的幻想。
想到剛剛在外面是說的話,她立刻爲自己解釋,她只是擔心奶奶的身體,絕對不是因爲想沈北川而睡不着覺的。
曖昧的動作讓她心跳不由得再次加快,渾身的血流也好像在奔騰一樣,尷尬的抿了抿脣角,強迫自己腦子冷靜下來。
“想我就承認,反正你不承認也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