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落地窗前,他撥通了林平的電話,“商州那邊的項目,知道是什麼人了嗎?”
“是一家並沒有什麼名氣的老公司,不過聽說最近有一大筆資金注入了進去,但是資金的來處很神祕。”
“我知道了,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最近的事情一件連着一件,可是他的直覺卻在告訴自己,這麼多事情並不都是沈晉同搞出來的,還有另外一批人,能力遠遠在沈晉同之上。
“唐少說國際刑警已經摧毀了那幫毒販的據點和加工毒品的工廠,抓獲了不少人,但是頭目卻始終沒有找到,抓捕的人幾乎都不知道他們的老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林平語氣平常,販毒本來就是要命的買賣,任何一個毒販頭目都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真實面目暴露在下面的人面前。
“小頭目都死了?”
沈北川眉峯皺起一點,這個神祕的毒販頭子手段還真是不能小。
“嗯,查到的都死了。”
“去查查商州注資的資金和這批毒販有沒有關係?”s11();
“老闆,沈晉同安裝了竊聽器,難道不是他做的?”
“沈晉同就算是打了商州項目的心思,但以他的能力還沒辦法做成這樣。這裏面還有一個掩藏手段很高的第三方。”
很可能就是那批毒販。
“我明白了。”
林平心裏的疑惑瞬間消散,這兩者之間他真沒有聯想在一起。
“派去保護他們母子的人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沈北川臉色多了幾分凝重,如果真的和那批毒販有關係,那麼喬初淺和孩子就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
“老闆放心。”
“沈晉同那邊怎麼樣了?”
“這幾天正在沒日沒夜的完成老闆交代的任務,估計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了。”
這樣的結果在自己的預料之內,沈北川脣角浮起一抹從來不會輸的笑容,他會讓沈晉同明白,風擎和喬初淺他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
合約簽訂鴨子算是不會輕易飛走了,而沈北川那邊也沒有在故意刁難自己,一連好幾天日子都過得格外清閒。
“如果這樣的日子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了。”
喬初淺伸了個懶腰,話才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
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剛剛美好的心情瞬間就變成了灰色。
不情願的接通電話,沈北川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來風擎一趟。”
“現在?”
現在都快要下班時間了,有什麼事不能留在明天說。
“對,給你十分鐘,不然我就毀約了。”
嘟嘟嘟
聽着掛斷電話的聲音,她氣的從座椅上站起來,毀約損失的也不是他們。
可貌似這個合同的利潤要高於毀約金好幾倍。
想到可觀的利潤,她咬了咬牙立刻下樓打車去了風擎。
“喬您來了直接上去就行。”
因爲上一次在休息室裏睡了一個下午的關係,風擎員工她的眼神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之前還稱呼自己喬祕,現在都已經改成了喬小姐。
腳步有些遲緩的進了電梯,沈北川讓自己來找他,該不會是又想像上次一
樣演戲吧?
一想到上一次被抵在牆面上的曖昧畫面,她臉色不由得一紅。
敲了幾聲門聽不到動靜她索性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沒想到裏面不但有沈北川,還有另一個人在。
“喬祕。”
沈晉同笑着打了招呼,眼鏡片後面的眸子卻閃過一抹煩躁,這個時候來她來風擎,不會是因爲公司合作的事情。
“沈副總出差回來了?”
喬初淺有些尷尬,如果知道里面還有人,她的職業素養是絕對不會這樣不經允許就推門而入的。
溫和斯文的目光向坐在椅子上的沈北川,他卻脣角挑起,“不是說下班去接你嗎,這麼想我先找我來了?”
“來我今天彙報工作不太是時候,這樣吧,明天我在彙報。”
腦子裏閃過這個可能,他爲什麼在沈晉同面前演戲?s11();
“也好,不然她在這兒我也聽不進去。”
“......”
見她答不上來也沒有在逼迫她回答,反而是問起了沈晉同。
“你在哪兒坐會兒想想晚上我們去喫什麼。”
強壓住的怒氣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沈晉同眼角眯起迅速放開,才儘可能用平常的語氣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是啊,剛剛回來,正和總裁彙報一下工作呢。”
棱角分明的五官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嚇得喬初淺心裏一陣哆嗦,沈北川是精分了,還是他又在演戲,在沈晉同面前演戲?
“......”
人雖然從腿上離開了,可是沈北川的手卻還抓着她的胳膊,一個用力的回拉,就又把人拉坐上了自己的大腿。
不,他不能就這麼認輸!
“溫和、紳士、斯文。”
沈晉同脣角也跟着挑起,呼吸間強壓着心裏的怒氣,自己之前辛苦努力了那麼久的成果就這麼沒了。
被這麼一問,她一下子答不上來話了,她剛剛卻是能拆穿沈北川,畢竟這一次嘴巴沒有被他捂着,可是她卻默默的配合着他演了一場戲。
“拆穿我只需要一句話,爲什麼還跟着我一起演戲?”
沈北川從座椅上跨步走出來,人就跟着坐進了沙發,更誇張的是,有力的胳膊一伸一拉,就將靜靜他精分的喬初淺給拉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覺得沈晉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聽錯了嗎,分明是沈北川自己打電話過來說讓他十分鐘之內到風擎找她,不然就毀約,怎麼成了她主動找來的,還是因爲想他?
喬初淺簡單說出了自己對沈晉同的印象,反正比這個精神分裂的傢伙強多了。
辦公室裏房門關上的瞬間,沈北川在手裏一個小開關上按了一下,喬初淺恍然了悟,人迅速從某人的大腿上滑了下來,“沈總裁,麻煩你以後想演戲能不能不要拉上我!”
沈晉同對他能有什麼威脅,這段日子她和沈晉同接觸的不少,他不是那種爲了爭奪家產什麼都不顧的人,又怎麼可能在這房間裏安裝什麼裝置。
那曖昧的動作讓她臉色一紅,說不出來的尷尬。
“果然是你眼神不好。”
大步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沈晉同眼裏的冷意才顯露了出來,想到那天竊聽到的聲音心裏就更如同被怒火焚燒一樣。
“那你剛剛爲什麼不拆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