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誤會啊,怎麼樣,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該怎麼感謝我?”
剛剛還正經的語氣瞬間變得曖昧起來,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是你說的我送你進來你就告訴我,憑什麼還要謝你。”
“我是這麼說的,可是我完全可以告訴你假話,但是我說了實話,你就得感謝我。”
“......”
被這樣的謬論噎的有些無話可說,直接扭頭就朝着別墅外面走去,眼着走到門口就要脫離這個流氓人渣了,結果半拉開的門突然被大力關上,她被硬生生的壓在了門板上。
“你想幹嘛,我好心提醒你上次慘痛的經歷。”
雙手環住自己胸前的位置,一雙羞惱憤怒的眼睛有些慌亂,這傢伙如果真的來強的,自己能逃脫的機率應該不大。
唐奕卻沒有讓開的意思,雙臂將她圈在了一個門後,揚起的脣角似有寵溺的味道,“顏子夏,你是個特別的女人。”
“廢話,我當然和你認識的那種庸脂俗粉不一樣......”
話說了一半,就被堵在了嘴裏,雙眼跟着睜大,驚訝的着眼前突然吻上他的男人,口腔裏瞬間多了紅酒的氣息,還有一股淺淡的菸草味道,不難聞,甚至有些誘人。s11();
迅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強吻了,她保留了快三十年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羞澀,憤怒,惱火一股腦的衝上她的腦袋,膝蓋直接就朝他脆弱的地方頂了過去。
“哦——”
沒想到她真又放了一次大招,唐奕捂住疼的鑽心的地方,臉色煞白。
“你還真下得去腿。”
上一次他就險些殘了,這一次說不定就真的殘了。
“死流氓臭流氓,踢死你!”
顏子夏惡狠狠的說完,用手背抹了抹嘴,就快步跑了出去,她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
疼痛來的猛烈,緩解的也不算慢,唐奕着她遠遠離去的背影,蒼白的臉上竟然多了一抹笑意,手指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嘴脣,這女人該不會是第一次接吻吧。
打車回別墅的路上,顏子夏一路上都在罵街,嘴上小聲罵着,心裏大聲咒着,嚇得前面的司機以爲自己接上了一個有病的大齡女青年。
準備上樓的腳步卻在讓樓門口的位置停了下來,她臉上多了些糾結。
唐奕說的肯定是真的,那麼,她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淺淺呢。
沈北川爲了救景言現在還在醫院裏,他做的這些淺淺卻不知情,可是一想到她再次給了淺淺希望,下一次的失望還會不會到來。
越想心裏就越煩躁,她只希望淺淺能過的舒心安穩。
“哎呀!早知道今天就不應該答應送那個混蛋!”
好奇害死貓,知道了一個讓自己更糾結的真相左右爲難,還搭上了自己保留了這麼多年的初吻。
樓上公寓裏,喬初淺也喝了酒,雖然沒有喝多,可是睏意卻已經一**來襲,了眼牆上的鐘表,她抵不過周公的召喚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推開房門就嚇了一大跳,“你怎麼誰在這兒,這是怎麼了,都成熊貓了。”
顏子夏窩在客廳的沙發裏,濃重的黑眼圈一就是一晚沒睡的樣子。
“淺淺,你喜歡什麼樣的生活?”
有些沙啞的嗓音響起,她昨晚翻來覆去,腦子裏也想不出來個結論,沈北川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淺淺,至於後半夜,完全是在悼念自己丟掉的大齡初吻。
“別告訴我你一晚上不睡覺就坐在這思考人生了。”
忍不住打趣了一句,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一向不怎麼思考人生的子夏開始思考人生了。
“你說嘛,你喜歡什麼樣的生活?”
“當然是幸福生活,不過很多時候幸福來得太不容易,順其自然就好。”
過去的十年裏,他一次次的以爲自己的幸福已經在面前了,只要伸出手就能將幸福牢牢的抓在手裏,可是事實告訴她,根本不是那個樣子。
順其自然......
s11();一整天心裏都是七上八下的,中午的時候更是不放心的給老師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景言的情況,一切都很正常。
“喬初淺,你別沒事總嚇唬自己好麼?”
脣角揚起欣慰的笑容,車子很快就停靠在了學校門口。
“喬祕,外面有人找。”
車子緩慢穩當的行駛在路上,喬初淺透過後視鏡了眼後排的小傢伙,“最近在學校還好嗎?”
早已經習慣了她說變就變得性格,喬初淺聳聳肩去叫兒子起牀上學。
重新發動了車子,餘光無意掃到了路邊停靠的黑色轎車,她眉峯不由得皺起,這幾天送景言上學,幾乎每天都能到這輛車子。
“風擎的沈副總,他說在樓下大廳裏等你。”同事說完立刻轉身離開,喬初淺一愣沈晉同怎麼來了。
揉了揉有些緊張的太陽穴,可能被之前的事情嚇怕了,所以就有了後遺症。
“呼!車鑰匙給你,你去送兒子上學,我今天要閉關補覺。”
如果沈北川真的愛淺淺,那麼他們之間不管有多少誤會總是會一點點的解決掉,可如果他連誤會都解不開,那隻能說明不是那個可以給淺淺幸福的男人。
剛鬆了口氣,同事就敲門走了進來,客氣的同時帶着一種說不上來的表情。
“媽咪再見。”
“媽咪,你這樣問我是對我身爲男人的侮辱。”
“嗯,好好照顧自己。”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了一聲,喬初淺才目送着他小小身子越走越遠。
將車鑰匙扔過去,好在今天沒有案子開庭,她不去所裏也沒有什麼關係。
顏子夏心裏默默唸了兩遍,一直糾結着沒有答案的腦子彷彿一下子想通了,淺淺和沈北川的事情她就順其自然了。
幸福得到的,遠比失去的慢很多,少很多。
喬景言擡起頭撇撇嘴,他好歹也是生死關口走過一遭的人,怎麼可能因爲別人幾句流言蜚語就頂不住了。
不然的話用不了多久她就成神經了。
“來我的景言長大了。”
“是誰?現在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