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開始渙散,潛意識卻伸出雙臂,儘可能摟住他的脖子。
她可不想被扔出去。
沈北川衝擊的速度在達到最大值的同時停下,薄脣中透出輕微沙啞的悶哼,肌肉緊繃的身體也纔跟着放鬆下來。
寬闊的額頭有些性感的薄汗,襯得五官更加立體,雙眸亮如星辰。
調整好呼吸之後,他着身下臉色紅撲撲的卻已經昏睡過去的喬初淺,修長的手指抹去她額角的汗。
“這樣的運動效果要比退燒藥好。”
脣角邪魅的挑起,輕輕拉開還掛着自己脖子的雙臂,沈北川才從牀上起身下來。
“喬初淺,永遠記得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最愛你的人,是我!”
......
喬初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她怎麼睡了這麼久?s11();
挪動雙腳,想下牀去醫院奶奶,可人卻像是沒了支撐一樣,險些從牀上掉下去。
她明明是想着睡一會兒,爲什麼身體會這麼無力?
“少奶奶,您醒了是嗎?”
門外響起張媽的聲音,她嗯了一聲,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少奶奶,我您睡了好久了,想過來。”
陳媽說完往房間裏了一眼,確認除了每天打掃的傢俱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同,心裏才鬆了口氣,一個小時前,她好像聽到樓上有什麼動靜,來是聽錯了。
“昨晚在醫院沒睡好。”
喬初淺揉了揉太陽穴,睡了這麼久,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不舒服。
“少奶奶,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可能就是最近有些累了,樓下有飯菜嗎,我有些餓了。”
“有,一直給您備着呢。”
“那我衝個澡就下去喫。”
拖着黏膩膩的身體去了浴室,溫熱的水流衝過身體,像是一隻溫暖的手輕輕的撫摸着每一寸肌膚,她臉色不由一紅。
該死的,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低下頭,喬初淺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老天!她胸口處竟然有一大片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清晰。
水流沿着臉頰流下,她有些煩躁的搓了搓腦袋,剛剛睡着後發生了什麼,怎麼該死的都不記得了。
最重要的是這可疑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吻痕,會不會有些過大了?
困惑重重的洗了澡,喬初淺下樓吃了點東西,張媽着她有些蒼白的臉也忍不住問道,“少奶奶,你是不是感冒了?”
“阿嚏!”身體比嘴巴更早做出了回答,縮了縮脖子,房間裏確實有些冷。
張媽健壯連忙伸手搭上她的額頭,眼神跟着一驚,“少奶奶,你在發燒呢。”
她發燒了?
難怪渾身這麼彆扭,一點力氣都沒有,還痠軟的要命。
“少爺還沒回來,先讓小李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我上樓睡會覺就好了。”
醫院的消毒水味道
,她越來越受不了。
脣角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老天保佑這鬧鐘不是尖的,不然她着波濤洶涌的真胸也得爆掉。
合理解釋了胸前的大片紅痕,她拉開抽屜翻找退燒藥,可找了好一會兒只找到了空盒子。
“就知道好運不會一直在。”
有些泄氣的將抽屜推回去,四腳朝天的躺在牀上,外面夜色越來越黑,她不想出去買藥。
扯開毯子蒙上頭,喬初淺閉上發沉眼睛,老天爺,保佑我睡一覺明天燒就能退下去。
後排的別墅內,林平眉頭緊皺,小心謹慎的處理着沈北川身上的傷口。
“再等等。”
沈北川卻好像沒聽見一樣,脣角微微揚起,今天去沈家只是想她幾眼,結果去控制不住的來了一場歡愛。
“沒事。”s11();
最近蘊希集團沒少給魔風找麻煩,顯然老闆還是不太滿意。
林平說着埋怨的了某人一樣,老闆又控制不住那顆狂躁的心偷偷的跑到老宅子,費力處理監控不說,還讓自己受了傷,話說是發生了什麼,腎被掏空他能理解,後背受傷怎麼解釋?
“少奶奶,今天我去醫院照顧老太太吧。”
“老闆,縫合的時候會疼,您忍着點。”
她寧願奶奶能做起來,寧願她需要人費力扶着才能行走,可奶奶什麼都不需要,只能躺在那裏聽着機器的聲音,靜靜的沉睡。
“是不是疼了?”
那隻磨人的小妖精。
這樣老闆就不用每天偷偷摸摸的去老宅,他也不用費心的去處理那些監控錄像。
林平嚇了一跳,原本手就放到了最輕,現在根本不敢下手了。
側坐在沙發一角上的沈北川只是隨意嗯了一聲,經歷了煉獄一樣的痛苦之後,傷口縫合的那點痛對於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老闆,沈晉同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該考慮收了?”
“好的。”
......
“嗯。”
沈北川脣角揚起自嘲的笑容,他的慾望好像越來越多了。
“沒事,我去吧,只是去陪陪。”
“傷口很深,好在沒有什麼碎片在裏面。”
想到她怕癢翻身從牀上摔下去的一幕,心忍不住提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做了墊背,現在受傷的就是她。
林平眼皮微垂,誰說男人不喜歡喫醋,男人喫醋起來更要命。
“魔風那邊太閒了,給他們點事情做做,別讓我到某個討人厭的傢伙。”
睡了一整夜,喬初淺醒來的時候渾身還是沒有力氣,可是值得高興的是燒終於退了。
沈北川脣角的笑容收斂,不是要放過沈晉同,而是他想讓那個女人先發現點什麼。
不過他已經讓她做出了彌補,眼前晃過如綢緞般的白皙肌膚,喉結不自覺的滾動,連帶着呼吸都有些發沉。
明明發着燒,卻還害得他控制不住的在她胸前留下了吻痕。
陳媽見她臉色還是不太好,好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