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有什麼話,還是到衙門說吧。”邢捕頭一下便將伢行掌櫃,銬住了。
“呵呵,曹正淳,你要是指望他,那就要失望了,我剛出京城之時,他在路上,想要攔截我,爲十三省綠林報仇,結果,被我一刀斬破了丹田,算算時間,現在也暴斃得了。”江小白冷笑了一聲,目光冷厲的盯着伢行掌櫃。
“這怎麼可能,你們就等着曹公公的報復吧。”伢行掌櫃的面目猙獰,死死的盯着衆人。
“邢捕頭,回頭找個會閹割手藝的,這這伢行掌櫃的,好好招待一番。”江小白的目光,轉向了邢捕頭。
“您救瞧好吧,保準這孫子,欲罷不能,呵哈。”邢捕頭怪笑了一聲,上下打量着伢行老闆。
“你們的家人,想必也都被那曹正淳殘害了吧。”江小白摘下堵住兩個少女,嘴上堵着的棉布,說到。
“多謝公子,幫我們報此大仇,我們姐妹,願與公子,爲奴爲婢。”兩個少女,一同對着江小白跪了下來。
“蕙蘭,以後他們就跟着你,一起修煉那套功法了。”江小白對着身邊的楊惠蘭,吩咐了一聲,便起身,準備回客棧了。
客棧之中。
“請問,哪位是楊惠蘭小姐,我這特來找她,有一件公事,了結一二。”一干瘦矮小的中年人,走進了客棧,說到。
“你是上官雲頓。”白展堂心中一驚。
“你知道我,你是什麼人。”上官雲頓微微有些好奇的,看向了白展堂。
“我是白玉湯。”白展堂特意壓低了聲音,說到。
“自己人啊,要不這樣,你在這盯着,我先撤。”上官雲頓聞言,心中微微一鬆。
“同爲黑道中人,給你一個忠告,現在走,還來的急,要不你就等着栽在這裏吧。”白展堂心中沉重,忌憚的看着上官雲頓。
“白玉湯,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你這樣,我便送你們一起上路吧。”上官雲頓臉色一沉。
“排山倒海。”
郭芙蓉大喝了一聲,一掌便怕了過去。
“啊。”
“你說說你,急什麼,又沒說不送你,既然這樣,我就先送你下去好了,看看吧,選個死法吧。”上官雲頓絮絮叨叨的將一個包打開,露出了裏面一堆殺人工具。
白展堂在心中,默唸了一聲,葵花點穴手之後,便一指,點向了上官雲頓的後背。
“呃啊,我的手指。”白展堂捂着自己的手指,痛苦的慘嚎了一聲。
“你這個人,說你什麼好呢,賊就是賊,總想着搞偷襲,一點也不乖,我決定了,先送你下去好了,放心,同爲黑道中人,讓你死的痛快點。”上官雲頓臉色一沉,同時一掌劈向了白展堂。
“鏗鏘。”
一道激烈的金鐵交戈之音,響了起來,伴隨着一道絢麗無比的刀光,橫劈長空,一道如鬼魅般的身體,同時閃入了客棧之中。
“啊,我的丹田。”上官雲頓不可自信的捂住了,自己血流不止的小腹。
“還能說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上官雲頓冷靜了一些之後,平靜的說到。
“簡單就讓你死了,那不是太便宜了,放心,不會那麼輕鬆的,邢捕頭,先把他綁了吧。”江小白看了一眼,剛剛進門的邢捕頭。
邢捕頭聞言,也不廢話,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繩子,直接把上官雲頓,捆了起來。
“邢捕頭,這上官雲頓,恐怕不能交給你了,這廝,殺人無算,這麼死了,算是便宜他了。”江小白狠狠的踢了上官雲頓一腳。
“既然這樣,邢某就先回去了。”邢捕頭說着,便轉身出了客棧。
“呦呵,工具還挺齊全的,鉗子,錐子,上吊繩,殺豬刀,毒藥,你說我用哪個招待你好呢。”江小白一看上官雲頓的包裹,頓時樂了,這想招待上官雲頓,連工具都有現成的了。
“你,有本事給我個痛快,要不然我做鬼都不放過你。”上官雲頓,心中一陣恐懼。
“做鬼,你怕是想多了,放心,不會有那個機會的,你不遠,我幫你,就這個鉗子,怎麼樣。”江小白隨手,從包裹之中,拿出了鉗子。
在上官雲頓,驚恐的目光之中,將鉗子,夾在了上官雲頓的門牙之上。
“啊。”
“你這牙齒不太健康,乾脆我都幫你拔了吧。”江小白夾着從上官雲頓,嘴裏掰下來的門牙,說到。
看的旁邊的一衆人,一陣牙酸,捂住了自己的腮幫子。
“別愣着,都來體驗一把,拔牙的快感,別說我不照顧你們。”江小白將手中的鉗子,遞給了一旁,捂着手指頭的白展堂。
“這,我行麼。”白展堂有些猶豫了。
猶豫了一陣,白展堂還是拿着鉗子,夾在了上官雲頓的牙齒上。
“咔吧。”
白展堂猛的一用力,一小股血柱,噴涌了出來。
這上官雲頓,連慘叫聲,都沒來的急發出,便暈了過去。
“還別說,這感覺,就是舒爽,大嘴,你也試試。”白展堂把手裏的鉗子,遞給了一旁,眼饞不已的李大嘴。
“等一下,弄點冷水,把他弄醒了,在接着來,要不可是着實的無趣。”江小白提醒了一句。
很快,上官雲頓的牙齒,便被一衆人,輪流拔光了。
就連南宮殘花,都嘗試着,拔了一顆牙下來。
“行了,先把他扔到後院吧,明天一早,在把他交給邢捕頭,這一晚上的時間,可別浪費了,幫助他,好好的洗刷一下罪孽。”江小白憋了一眼,已經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上官雲頓。
一衆人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直接將上官雲頓,擡到了後院,扔進了廚房之中,才各自興匆匆的準備大顯身手。
“砰,砰,砰。”
“誰啊,這大半夜的。”白展堂有些不耐煩的從後院,走了出來,剛剛馬上就要輪到他,大顯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