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有些無語了,心中暗到,“要不是,你是主要配角,誰還能記得你。”
不過面上,還是保持着微笑。
祝無雙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江小白一陣之後,便扭頭跑開了。
弄的江小白,有些莫名其妙。
“侯爺,那上官雲頓,不知道還活沒活着。”邢捕頭走進了客棧,對着江小白,拱了拱手,身後還跟着一個年輕人。
“應該有還一口氣,一會讓他們給你拉出來。”江小白看了一眼邢捕頭,說到。
“不用這麼麻煩,一會我親自把他拉出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徒弟,侯爺還請多多關照。”邢捕頭鬆了一口氣,這上官雲頓,怎麼也能算點功勞,要是死了,還夠可惜的。
江小白打量了邢捕頭身後的年輕人,正是燕小六,一副虎頭虎腦的樣子,緊張的打量着四周。
“瞎尋麼什麼,呢,還不快見過侯爺。”邢捕頭看着燕小六一點眼力價都沒有,頓時氣的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不是,師傅,我。”燕小六有些委屈,半天說不出話來。
“行了,別廢話了,還不去後院,將犯人拉出來,押回衙門。”邢捕頭沒好氣,又踹了燕小六一腳。
江小白只是看了一眼,便沒了興致了。
“撲騰,撲騰。”
一隻鴿子,突然,落到了客棧的大堂之中。
“飛鴿傳書,知道我行蹤,還能給我傳信之人,怕是隻有她了。”江小白看了一眼飛鴿,嘴角微微上揚。
上前一步,將飛鴿腿上,所綁的信件,取了下來,纔將飛鴿,安放在了桌子上。
“咦,哪來的鴿子,長得還真是圓潤。”邢捕頭從後院走了出來,看着江小白身旁的鴿子,口水直流。
“邢捕頭勇氣不錯麼,連東方不敗的信鴿,都能口水直流。”江小白憋了邢捕頭一眼,有些沒好氣。
“這,開個玩笑,我這就去給這鴿子,找些喫的來。”邢捕頭有些訕笑,又跑回了後院,對着上官雲頓,發泄了一番。
剛剛,他燕小六正要將上官雲頓拉走,白展堂便拉着他,神神祕祕的,讓他和燕小六也體驗了一把,大顯身手的快感。
一時之間,頗有些愛不釋手,都不捨得把上官雲頓押走了。
“於,日前一別,多日不見,近日,五嶽衡山,劉正風想要金盆洗手,投靠朝廷,我派中人,與其有所牽扯,自是會親自前往,清理門戶,不知君,可往之。”
江小白拿着手中飛鴿信件,不斷的思量着。
過了良久,才提筆,在信件的背面,寫了往之二字。
小心的將信件,重新裝回飛鴿的腿上,將其放飛。
“我打算去衡山一趟,南宮,你和蕙蘭,在先留在客棧之中,努力修煉那套功法,回來之後,帶你們離開。”江小白看了南宮殘花和楊惠蘭一眼,說到。
南宮殘花和楊惠蘭,只是點了點頭,誰也沒說話,目光之中,透露着一縷擔憂。
之後便轉身上樓,將自己的一些換洗衣物,打包好之後,便出了客棧,向着衡山而去。
對於客棧的安全,江小白到沒有太過擔心。
南宮殘花,已經將長春功的第一層,徹底練成了。
以長春功第一層,產生的法力,在加上其天人合一的境界,吹奏手中的笛子。
能夠使敵人,陷入無盡的幻境,放棄周身內力的運轉。
在加上白展堂點穴功夫的配合,倒是少有對手。
“這位小哥,不知道,這七俠鎮怎麼走。”一老頭,攔住了剛剛走出七俠鎮的江小白,說到。
江小白並沒有立即搭話,上下打量了老頭一眼,有些眼熟。
“小哥,問你話呢,怎麼,不會說話麼,寫下了也行。”那老頭,有些喋喋不休,纏着江小白。
“老頭,你是不是叫公孫烏龍。”江小白一臉笑意的問到。
“怎麼,小哥也認識老夫不成。”公孫烏龍,目光之中,充滿了殺意,死死的盯着江小白,大有一言不和,便出手的架勢。
“鏗鏘。”
江小白並沒有說話,迎接公孫烏龍的是一道絢麗無比的刀光。
“啊。”
公孫烏龍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閃,慘叫一聲,一條胳膊,高高的拋在了半空之中,血水像是噴泉一般,激射不止。
絢麗的刀光並沒有停止,如怒蛟一般,斬斷了公孫烏龍的最後一條手臂。
公孫烏龍頓時血流不止,痛苦的跪在了地上,虛弱無力的喘息着。
“公孫烏龍,滋味怎麼樣。”江小白臉上的笑意不減。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如此對我。”公孫烏龍,面如色蒼白,不甘的咬牙切齒。
“呵呵,你對待別人的手段,恐怕比我,好不了哪去吧,本來我離開同福客棧,還有點擔心,不過你撞到我手裏,倒是讓我放心了不少。”江小白冷笑了一聲,這公孫烏龍折了,剩的高手就不多了,也不會無聊到爲難一個普通客棧裏的人。
“啊,我不甘啊,想我公孫烏龍,縱橫一生,竟落得這個下場。”公孫烏龍痛苦的哀嚎着,血水不斷的噴涌着。
“呵呵,我就是喜歡你的這種不甘,如果讓你明目了,那怎得了。”江小白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了。
“你,你。”公孫烏龍聞言,激動的顫抖了起來,巨大的痛苦,使他差點暈厥過去,死死的盯着江小白。
“看看,急什麼,這就送你昇天,放心吧,很快的。”江小白話音剛落,已經歸鞘了的驚雷刀,再次出鞘,化作一道白色的匹練。
一顆斗大的頭顱,高高的拋了起來,帶着一股更加鮮豔的血液,飆射出來。
“靠,幸虧躲得快,要不非濺一臉血不可。”江小白看着,公孫烏龍落在地上的頭顱,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