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地。”
江小白帶着笑意,看向了青年,“我當然是江小白了,青狼鎮已經被我給拿下了,這麼大的功勞,是不是可以當一當這掌門之位。”
“你,你竟然這麼大膽,七玄門高手如雲,你不會成功的。”青年一瞬間被驚住了。
“成不成功就不勞你掛心了,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說說吧,叫什麼。”江小白帶着一絲冷笑,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的青年。
“我叫王風,你到底想怎麼樣。”青年本不打算回答江小白的話,不過想起了生死符的滋味,頓時打了個寒顫。
“不怎麼樣,你先想辦法將嶽堂主引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要不你就別想在那到解藥了。”江小白臉上的笑意不減,拍了王風一巴掌。
“你,好吧。”王風無奈的點了點頭,沒有半點反抗之心。
“蕭幫主,一會還要麻煩你了,看見這嶽堂,直接出手,不要留手。”江小白見王風走遠了,纔將目光轉向了蕭峯。
“嗯。”蕭峯面色平靜,心中帶着一絲期待。
“嶽堂主,我有重要的情報,不能再七玄門之中說,你還是跟我出去一趟吧。”王風苦着臉,看向了一旁的嶽堂主。
“這樣,如此便跟你走一趟吧。”嶽堂主掃視了一眼周圍之人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王風,你這是何意,想騙嶽堂主出去,加以暗害不成。”一個矮胖的中年人,目光之中,不停的冒着寒氣,冷冷的喝斥了一聲。
“哼,本堂主做什麼,還需要你許可了麼。”
就在王風冷汗直冒的時候,嶽堂主冷哼了一聲。
“當然不敢,不過嶽堂主還是小心點爲好,免得一不小心,就遭了什麼不測。”矮胖中年人立刻低下了頭顱,眼底的寒氣愈發濃重了。
嶽堂主並沒有說什麼,示意王風趕緊帶路,回過頭,像是看死人一樣,看了那矮胖中年人一眼。
“嶽堂主,前面不遠就可以了,我在野狼幫安插的內奸在等着呢。”王風故作輕鬆的打量着四周,生怕被嶽堂主看出什麼來。
“嗯,你做的不錯,回頭看看,一定會好好的獎賞你的。”嶽堂主滿意的拍了拍王風的肩膀,說到。
“如此,多謝嶽長老了。”王風小心的看了嶽堂主一眼,心中苦笑到,“要是你知道真相,別說嘉獎了,想殺我恐怕都來不及。”
“昂,昂,昂。”
一陣激烈的龍吟聲響了起來,一道道金龍呼嘯着映入了嶽堂主的眼簾之中。
“砰,砰,砰。”
一道道金龍直穿嶽堂主胸口而過,帶起一陣陣血花。
“你,你竟然真敢暗害我,噗。”嶽堂主捂着胸口,有些不可置信,一口鮮血高高的噴灑在了王風的臉上。
“嶽堂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恐怕想死的不會死的那麼輕鬆。”王風無奈的看了一眼,正憤恨的瞪着自己的嶽堂主。
“你到底是什麼人,識相的就放了我,要不七玄門不會放過你們的。”嶽堂主劇烈的掙扎了一番,想要起身,又有些無力。
“嗤,嗤,嗤。”
江小白擡手便是幾枚冰符,打入了嶽堂主的幾處穴位。
“啊,啊,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嶽堂主慘叫着,不斷的抓撓着自己的身體。
“被什麼,就是給嶽堂主下了一種符咒,等嶽堂主體會一番這符咒的恐怖滋味,在給嶽堂主解藥。”江小白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滿意的看着,不停慘叫翻滾的嶽堂主。
“嶽堂主,你可千萬要配合啊,每過一天,這種痛苦都會不斷的增加。”一旁的王風,有些緊張的看着嶽堂主,生怕他一不小心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叮噹。”
一個瓷瓶被扔在了嶽堂主的面前。
嶽堂主掙扎了一下,卻是半分力氣也沒有了,近在咫尺的瓷瓶,怎麼也拿不起來。
王風見狀,緊忙上前拿起了瓷瓶,將裏面的藥丸倒了出來,猶豫了一番,強忍着一口吞下去的念頭,將藥丸塞到了嶽堂主的嘴裏。
“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麼。”嶽堂主吞服下藥丸之後,才艱難的看了江小白一眼。
“沒什麼,只是之前門派讓我潛伏在青狼鎮,伺機拿下青狼鎮,怎麼也算大功一件了,現在請嶽堂主配合一下,將七玄門門主的位置,拿來坐一坐。”江小白目光冰冷了起來。
“呵呵,好像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不是麼。”嶽堂主苦笑了一聲,有些恨恨的看向了一旁的王風。
“嶽堂主,弟子也是被逼無奈,況且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你又何苦這樣。”王風見嶽堂主目光之中的恨意,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哼。”嶽堂主只是冷哼一聲,不在理會王風,心中卻是憤恨不已。
“現在還請嶽堂主配合一點,先帶我們去一趟神手谷。”江小白想先看看韓立怎麼樣了,畢竟也算是一起長大的親人,誰知道劇情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嗯。”嶽堂主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還是帶着江小白和蕭峯,向着神手谷而去了。
至於王風,則是被江小白打發去繼續坑騙各大長老,堂主,將他們一一誆騙到神手谷谷來搞定。
剛一進神手谷,江小白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轟隆。”
突然,墨大夫居住的房屋之中,傳來了一聲巨響。
連忙快走幾步,一到門口,便見一身材魁梧的巨漢,正緊緊的抓着韓立。
一旁的墨大夫,從錦盒之中,拿出了七柄鑲嵌着鬼頭的短刃,就要對着自己插下去。
“蕭幫主。”江小白看着跟了上來的蕭峯,大喊了一聲。
“昂,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