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皇宮的一處無名山峯之上,兩個男人在對峙着。
不,應該說一個成熟的男人和一個氣質成熟的小孩對峙着。
鳳璟陰沉的看着玄,而玄怒氣衝衝的瞪着鳳璟,恨不得把他燒的魂飛魄散。
火石電光之間,空氣中充滿了‘噼裏啪啦’的聲音。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強大氣場都讓周圍的樹木全部都被折斷。
危險,太危險了,所有的生物全部都逃離。
當墨七月到的時候,他們終於開始行動了。
一暗一銀兩個身影交錯的廝打了起來,招招兇狠不留餘地,宛如野獸廝殺一般。
墨七月忍不住嘆氣,“來不及了。”
她退到了一旁喊道:“打吧打吧!不要打死就行了。”
爆發之中的男人,完全阻止不了,更何況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霸道。
一個超越十三級的強者,一個兇悍無比的神獸,這一打起來可謂是山崩地裂啊!
“轟——”
墨都所有的強者都注意到了這強大的氣息,“有強者在交戰,天啊!這是什麼級別的。”
“這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們好奇,可是絕對不敢向前去觀戰。
畢竟這樣至強強者的對戰,他們過去,恐怕要成炮灰了。
“來,喝……”
“你這個僞君子,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砰——”
墨都的酒樓之中,兩個人本來是仇人的人,如今卻喝的爛醉如泥。
他們敗了,不甘心也沒有辦法,那個男人壓倒式的贏了他們,他們也只能夠在這裏借酒消愁了。
“轟——”一陣陣聲音響了起來,讓他們清醒了大半。
風逸軒嘟囔着,“發生什麼事情了?”
“喝!我們繼續喝。”楚天翼醉醺醺的再拿起了一罈酒繼續灌着,酒香四溢。
這邊兩個男人喝的爛醉如泥,那邊那兩個打的不死不休,戰意愈加的濃烈。
暗紅色的火焰包裹着一個小小的身影,一雙暗紅色的眸子殺氣騰騰的看向鳳璟,“可惡的男人,你的實力,是很不錯。”
“可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小子,你要以爲你是魔獸就了不起,現在放這樣的大話還太早了。”鳳璟挑眉道。
一交手他已經知道這個孩子絕對不是人類,而是魔獸。
一般超神獸變成人形都是成年人模樣,而他竟然在成長期就能夠變成人。
可見他的等級,根本就無法估量。
“找死——”火焰瀰漫了開來,整個山頭被燒的寸草不生。
水火不容的兩個人一碰到一起,這效果真的比火星撞地球的效果還要震撼。
墨七月知道自己那麼點實力根本就沒法阻止這兩隻,正好在一旁看戲。
不得不說這兩隻的實力有些打擊人,他們越來越快,最會後她竟然連他們的身影都捕捉不到。
墨七月拳頭緊握,總有一天,她也會達到這個層次的。
她保持着只要不打死就好的心態在一旁觀戰,她是煉藥師,受重傷還是能搶救的,可是卻不能死。
鳳璟是小曦的爹爹而且是她的未婚夫,她可不想小曦好不容易找到爹爹就沒爹爹了,也不想自己還沒嫁就成寡婦。
就在這個時候,皇宮的方向空中,有着一團紫色衝上了天空。
墨七月瞳孔猛地一縮,這是影部的特殊信號。
墨七月大喊道:“鳳妖孽,玄,皇宮出事了,你們慢慢打。”
“不鬧出人命,隨便你們怎麼打。”
說完,墨七月已經走了。
兩個男人在同一時間,也默契的停手。
相互對視了一眼,皇宮出事了,他們怎麼會放心她一個人去應對。
鳳璟追了上去,而玄化爲了一道暗紅色的光芒進入了龍域空間之中。
“娘子,一起去看看吧!”鳳璟很快的就追了上去了。
墨七月微皺着眉頭道:“不打了?”
她還想知道,玄和鳳璟到底誰更厲害一些呢!
要是玄厲害,以後他欺負她,她就放玄出來扁死他。
墨七月他們一到皇宮之外,就發現皇宮被人給包圍起來了。
墨七月冷聲道:“讓開——”
“我們遵家主之令守護皇宮,沒有家主的命令,不能讓讓任何人進去。”守在大門的一個七級的修煉者中規中矩的說道。
“這是墨月國的皇宮,本公主不能做主竟然要聽什麼家主的,真是笑話。”
“說,你們到底是誰?”
墨七月眼裏閃過了一絲冷光。
這個時候,宮門打開,從中走出來一個老者看着墨七月笑道:“手下不管懂事,得罪了墨月公主,真的是罪過罪過啊!”
笑容可掬,眉慈目善。
“張家大長老,上次的教訓,你們是不是還沒有嘗夠,竟然敢到墨月國來找事。”墨七月冷聲道。
“墨月公主此言差矣,我們張家的女兒,可是墨月國的皇后,我們只是來恭祝墨皇登基的而已。而且這事情,是羅亞皇允許的。”
皇后,羅亞皇,墨七月的臉色一沉,看來來者不善啊!
“那麼,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墨月國的皇宮防衛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我讓張家的人保護皇上和皇后。”好像這墨月國已經是他們張家的人的了。
攻佔荒蕪城失敗,給他們張家的教訓還不夠,如今拿着雞毛當令箭。
“皇后,從哪裏來的皇后?”
“墨皇的原配,張氏理應爲皇后。難道不是嗎?”
“我們陛下是這麼說了。”大長老義正言辭的說着。
“雖然墨月國是羅亞國的附屬國,可是擁有自主權,誰是皇后,可不是你們說的算。讓開,我要進宮見父皇。”墨七月臉上閃過了一絲冷色。
想起當初那一個喋血的女子,大長老就有些後怕,讓到了一邊道:“墨月公主請。”
墨七月跟鳳璟回宮,一到了墨皇的寢宮,便看到了一個女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而且我已經爲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你就饒了我吧!”
墨七月嘴勾起了一抹冷笑,她現在什麼都不是,竟然還有臉自稱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