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靈玉公主準備怎麼賭?”墨七月問道。這個靈玉公主完全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
“他們是男子,賭這麼多,我們是女主就比一顆就好,墨小姐認爲如何?”靈玉公主拿起了一顆骰子。
“沒有問題。”墨七月淡淡的回道。
“二皇兄跟楚世子比大,我們就比小如何?”
“誰的小,那麼誰就贏。”
“沒有問題。”對於賭,她很有信心,
“墨小姐你的賭注是答應我一個條件,而我的賭注是這賭坊的一半的財產,可對?”靈玉公主問道。
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個謹慎之人,到了這個時候還確認一遍。
墨七月點頭道:“是的。”
“既然如此,那麼可以開始了。”
“不知道是墨小姐先來,還是我先來。”
“楚天翼贏了這麼多,我先來真的有點不好意思,還是靈玉公主先來吧!”墨七月皮笑肉不笑的笑道。
“那就多謝墨小姐的一番好意了。”
不過靈玉公主可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看向旁邊也輸得很慘的黃小姐道:“黃姐姐你會不會搖骰子,我一點都不會,希望你能代勞。”
“畢竟我們都是女子,讓其他的人代勞會不公平,可是我真的不會,所以只有……”聲音動聽,神色楚楚動人,好一個如水一般的靈玉公主。
那在場的男子都看呆了,當然楚天翼除外。
“我……我懂一些。”黃小姐愣愣的說道,黃大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在羅京橫行霸道,賭坊也不是沒有進去過。
沒有見過豬跑也喫過豬肉,比這個柔弱的公主懂的要多。
靈玉公主臉上閃過了欣喜之色道:“那就麻煩黃姐姐了。”
兩個女子,一個飛揚跋扈的大小姐,一個養在深閨裏的嬌滴滴的公主,任由誰都看起來不會賭的樣子。
反觀墨七月,神色淡然,還極爲輕鬆的逗着自己的兒子,仿若勝券在握一般。
許多人都爲靈玉公主擔心,畢竟聚金堂可價值不菲啊!
墨七月在心裏冷笑,故意示弱,麻痹敵人,最後卻給敵人一擊,得到勝利。不得不說這個靈玉公主真的有點手段。
也許有不少人被她連的團團轉,可是她墨七月不是。
曾經身爲墨家的家主,這樣自作聰明的人最後會被她玩的團團轉,不知道她靈玉公主,有幾分本事?
黃大小姐走到賭桌前道:“既然靈玉公主也下注,我能不能也要下注。”
“可以啊!只是不知道你要拿什麼下注,莫非你身上還帶了銀子不成?”
“我可不接受賒賬。”
“嘭——”黃大小姐拿出了一塊玉佩放在了賭桌之上,那一塊黃色的玉佩質地細膩,雕刻栩栩如生,看起來就不像是凡品。
“這是我黃家的家傳玉佩,如果我輸了,這塊玉佩就是你的。”
墨七月眼裏閃過了一道亮光,那一塊玉佩真的是一個好東西,不過她反問道:“那如果是我輸了呢!”
“如果你輸了,答應我成爲我黃家的煉藥師,爲我黃家辦事。”當初爹爹一叢她口中聽說有一個二十歲的女子和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通過了中級煉藥師,就命令她務必要拉攏他們爲黃家辦事。
楚天翼好運,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那麼好運,她不會輸的。
“你答不答應?”黃大小姐氣勢洶洶的問道。
“我答應。”
“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墨七月慵懶的問道。
“你就等着輸吧!”黃大小姐惡狠狠的瞪着墨七月然後拿起了骰蠱把玩了起來,看起來有模有樣的,不過比起金先生和楚天翼顯然差得遠了。
骰蠱慢慢的落下然後黃大小姐的打開骰蠱,這個時候二皇子歡呼了起來,“一點,一……”
其他輸光錢的人也忍不住爲靈玉公主欣喜,一點,就算是墨七月也是一點,那也是平局。
一旦墨七月搖出大於一點的點數,那麼靈玉公主他們就贏了。
楚天翼運氣好盤盤都是六點,墨七月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幸運之神會站在他們靈玉公主這一邊的。
他們小人得志的看着墨七月,認爲靈玉公主他們勝券在握了。
“七月……”楚天翼也有些擔心七月,那一個條件要是過分了怎麼辦?而且當黃家的煉藥師,以七月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喜歡。
“墨小姐……”老鼠極力的睜大眼睛擔憂的望着墨七月。
可是墨七月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該我了。”
“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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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曦撇了撇嘴道:“楚叔叔,孃親一定能贏的,你在擔心個什麼勁呢!”可愛的翻了翻白眼,孃親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旁人有些不以爲然,一定能贏,這怎麼可能?
靈玉公主這一方,可是一點,贏的機率根本就是零,能夠有比一點更小的嗎?除非天下紅雨了。
就算是一向對這對母子兩很有信心的楚天翼心裏也在的打鼓,他現在只能夠祈禱七月厲害能夠搖出一點,那至少是平局不會輸。
墨七月把玩着那一隻骰子,素手一揚然後丟入了骰子之中,頓時間整個手好像變成了無數個殘影搖動着骰子。
楚天翼的眼睛都會瞪出來了,“高,實在是高……”這樣的手法這世間他還從未見過。
“神啊!神人。”老鼠瞪大眼睛。
“高人,高人,請收我爲徒。”好不容易纔醒過來的金先生竟然激動的撲過去。
其餘的紈絝子弟都被這麼漂亮的手法給驚豔到了,他們都是好賭之人,可是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手段。
黃大小姐冷哼道:“只是花架子而已,光是漂亮,有什麼用?”
“你註定輸給本小姐。”
靈玉一雙眸子柔的似乎能夠滴水一般,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二皇子用着近乎癡迷的目光看着墨七月,這個女人太完美了。
煉丹的時候她沉靜優雅,宛若丹神降世一般。
施展賭術的時候狂妄肆意,宛若天生的賭神一般。
如此女子才配得上他,纔有資格與她共享江山,二皇子那輸掉的鬱悶都忘記了,有的只有對墨七月的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