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說,他不可能會知道。”
“到時候事情已經成爲定局了,他堂堂的一個國師,絕對不會出爾反爾的。”濮陽家主冷聲道。
“家主英明。”大長老眼裏閃過了一絲精光。
只要把神月國師給拉攏到他們濮陽家,那麼整個北洲大陸,沒有那個家族能敵得過他們濮陽家。
“啊哈哈!小丫頭,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寒小子好眼光。”
濮陽墨寒嘴角微微的勾起,墨七月道:“既然如此,那麼你是不是可以把聖靈水給我了。”
“老夫一向說話算話,這三滴聖靈水給你。”老祖宗把那一個瓷瓶丟給了墨七月,墨七月拿着聖靈水,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終於拿到聖靈水了,父皇有救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告辭了。”
就在墨七月和墨寒要厲害的時候,突然間有人走進來了,墨寒拿出了面具給帶上。
進來的是大長老和濮陽家主他們,他們欣喜的說道:“恭喜老祖宗恢復。”
“賀喜老祖宗突破到聖武尊階。”
可是當看到墨七月在這裏的時候,他們完全愣住了。
“啊哈哈!多虧了這個小丫頭啊!不讓我不可能恢復這麼快。”老祖宗笑着看向了墨七月。
大長老就感覺到奇怪了,墨七月不是七長老的徒弟,是一個煉器師嗎?
怎麼可能治好老祖宗?
濮陽家主問道:“難道不是聖靈水的藥效嗎?”
“聖靈水,就算是聖靈水都沒有這個藥效。”
“小丫頭年紀輕輕就是煉藥宗師,我看我們濮陽家的首席煉藥師要換人了。”
濮陽家主看着墨七月拿着的藥瓶,顯然是裝聖靈水藥瓶。
他錯愕的看向了墨七月道:“老祖宗,你說她是煉藥宗師。”
“你是比首席煉藥師還要厲害的煉藥師。”
天啊!她纔多大啊!而且她不但是煉藥師,而且還是煉器師,這到底是打哪來的妖孽。
這個女子的前途,不可限量,要是能夠把她拉到慕容家,就再好不過了。
“這是當然。”老祖宗笑着看着墨七月道。
“你們都出去吧!沒事不要來打攪我,我要鞏固實力。”老祖宗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
而墨寒也跟墨七月走了。
墨七月來到了神月的房間之中,已經看到神月醒過來做到牀上了,墨七月帶着歉意看向他道:“神月,我是逼不得已的。”
神月淡紫色的眸子盯着她,什麼都沒有說?
“我已經拿到聖靈水了,所以你沒有必要受他們威脅。”
“這一次墨寒幫我了,所以沒有危險。”
神月的臉色平靜的讓墨七月感覺到狠彆扭,這個時候濮陽家的人前來道:“神月國師,家主有請。”
神月飄然的走了出去,而墨七月追了上去。
神月看到濮陽家主就開門見山的說道:“聖靈水,我不用了。”
濮陽家主冰冷的看向了墨七月,都是這個小丫頭拿走了聖靈水壞了他們的好事了。
“不過你要知道的事情,我依照約定告訴你們。”
“你願意告訴我們,神龍晶石在哪裏?”濮陽家主激動的說道。
神月點了點頭道,然後閉上眼睛。
當他睜開了雙眼的時候,那一雙淡紫色的眸子清澈無比,然後說道:“神龍晶石,在聖域。”
倏地,神月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身體都有些搖搖欲墜了。
墨七月向前扶住了神月,發現他並沒有受傷,可是身體虛弱的不行。
這就是語言要付出的代價嗎?
這個時候一道白光包裹着神月,一個純白色的獨角獸把神月馱道了背上說道:”主人現在必須會神殿裏修養,我先帶主人先走了。“
看了看墨七月,然後化爲了一道白光離開了。
看着神月這樣離開,墨七月心裏有些失落。對神月的身體也擔心不已,以後絕對不能夠讓神月隨便用預言術。
神月已經走了,那麼她也沒有必要留在濮陽家了,聖靈水已經到手她必須快點會墨月國救父皇。
在她轉身離開之後濮陽家主突然間喊道:“墨小姐,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你們要談什麼?”
“墨小姐的煉器和煉丹天賦很高,只要你肯留在濮陽家,濮陽家能夠提供你一切想要的。”
“我絕對不會服務於任何家族,聽命於任何家族,所以我拒絕。”墨七月冷聲道。
濮陽家主眼裏閃過了一絲詫異。“我們可是北洲大陸的第一家族,墨小姐不答應,會後悔的。”
“我相信我永遠都不會後悔。”
“這些日子在濮陽家叨擾了,我也該回去了。”
墨七月毫不留戀的離開,現在應該去向老師告別了。
看着墨七月好不給他面子,濮陽家主的臉色很不好。
大長老陰沉的說道:“家主,這樣的天才,如果不爲我們濮陽家所用,要是落在別人的手中,對於我們濮陽家是一種威脅。”
“而且老祖宗的聖靈水在她的手上,我們濮陽家的東西,怎麼可能落到她的手上。”
“可是她是神月國師的人,要是我們動了她的話,恐怕拍會惹怒神月國師。”
“神月國師現在已經消耗了不少力量,沒空管這個女人。要是她不再濮陽家出事,神月國師也不會怪在我們頭上不是嗎?”
濮陽家主眼裏閃過了一絲冷光。“這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
“是。”
墨七月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在算計她,此時的她正在跟七長老告別。
“嗚嗚嗚!小七月,你騙我騙的好苦啊!”
“小七月,你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老師我捨不得你啊!”
墨七月無奈的說道:“別哭的像是生離死別一般,有事情你可以去墨月國找我。”
“真的嗎?”
“你可不準忘記老師我。”
安撫好七長老之後,墨七月來到了濮陽墨寒的院子之中,看着安靜的坐在窗邊,宛若冰雕一般的濮陽墨寒道:“墨寒,我要走了。”
“下次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