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職這個特工機構2年後,梅林也知道了很多關於它的祕密。比如,梅林就知道,在加尼福利亞的某個地方,有一座類似於特工學院的地方,那地方靠近內華達沙漠,是專門用於外勤特工進行實戰訓練的地方。
據說有些涉及危險試驗的實驗室,也坐落於那個隱祕的基地裏。
從5月份開始,弗瑞就一直待在那裏。據說是爲了訓練一批他親自招募的新人。
弗瑞對這一批新特工抱有很大的希望,在這個時間點上,一直給他找麻煩的無能者科勒的倒臺只是時間問題,弗瑞可能很快就要重新掌握整個機構,在那種情況下,手下沒有一批信得過的特工,要迅速開展工作就會非常麻煩。
畢竟在過去2年裏,科勒的倒行逆施,幾乎將原本戰略科學軍團留下的好底子,都壞的差不多了。
一旦弗瑞重新掌權,那麼包括維多利亞.漢德、約翰.加特勒、巴頓、娜塔莎和梅林在內的這些經歷過考驗的老特工們,就會立刻被提拔到機構的中層,到那個時候,他們在基層留下的空缺位置,就會由這一批新人逐漸接受。
而等到這批被弗瑞親自招募的新人特工真正成長起來之後,弗瑞就能真正實現對機構從上到下的完全掌控。
到那個時候,曾經在冷戰裏大發光彩的戰略科學軍團,就會真正得到重生!
呃,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如果一切都順利,那也需要最少4-5年的時間,才能讓這一切真正實現。
“砰”
穿着黑色休閒西裝,提着一個手提箱的梅林推開了門,走入了被全面戒備的實驗室裏。
在實驗室之外,最少有40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看守,那些是屬於戰略危機干預與諜報後勤處的特殊行動隊的成員,都是直接從軍隊中抽調的士兵組成的。
能讓這支標準的武裝力量出動,就代表着,這一次是真的出了大事。
“弗瑞?到底怎麼回事。”
梅林走入實驗室,就看到了正站在解剖臺前的弗瑞,後者正拿着一個冰袋,敷着額頭。在聽到梅林的聲音後,弗瑞轉過頭,對梅林招了招手。
“你先過來。”
梅林走了過去,弗瑞盯着他,準確的說,盯着他的臉,左右來回看着,似乎要找到什麼。這讓梅林有些奇怪,他問到:
“怎麼了?”
“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弗瑞滿臉狐疑的看着梅林說:
“從紐約到加利福尼亞,最少得6個小時吧?我給你打了電話到現在才4個小時!”
“是卡特女士幫我找的私人飛機。”
梅林皺着眉頭回答說:
“你可以打電話問她,以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股味道...真噁心。”
弗瑞示意梅林等一下,他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片刻之後,弗瑞掛斷電話,這纔對梅林說:
“好了,你確實是真的。至於爲什麼...”
弗瑞轉過身,將身後解剖臺上的黑布拉開,露出了一個古怪生物的屍體。他對梅林說:
“我剛纔被這傢伙陰了,差一點就死在它手裏。所以我現在,看誰都像是外星人僞裝的。”
梅林吐槽了一句,上一次在曼哈頓,弗瑞也是差點被一頭變形怪襲擊,他似乎很倒黴,總能遇到那些會變形僞裝的生物。
不過很快,梅林就被他眼前的這個古怪的生物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具人形的屍體。
它看上去要比弗瑞稍微高一些,身高大概在2米左右。全身佈滿了綠色的,質地古怪的皮膚,摸上去像是某種光滑的纖維一樣。
這生物的皮膚上佈滿了紋路,它和人類一樣,有雙臂雙腿,但它的臉倒更像是梅林見過的妖精。
下巴上充滿了褶皺,眼眶深陷,還有一雙尖銳的耳朵,沒有頭髮,沒有嘴脣,但它的頭皮上有類似於頭髮一樣的黑色條紋,看上去非常古怪。
梅林注意到,這生物的鼻孔和嘴巴邊緣,都有藍紫色的血跡,看上去非常古怪。他伸出手,撥開這屍體的眼皮,看到了一雙和它血液一樣的藍紫色雙眼。但那眼中,已經徹底失去了光澤。
在這生物的心口,有2個彈孔,這是它的致命傷。
梅林拿起鑷子,將兩顆變形的聖銀彈從那傷口裏取出,他將聖銀彈扔進一邊的盤子裏,一邊觀察着那生物的傷口,他向弗瑞問道:
“這是個什麼鬼玩意?以及你是怎麼殺死它的?它的肌肉組織很發達,力量最少是你的一倍以上。如果它真的想殺你,你應該已經死了。”
梅林問到,而弗瑞帶着一絲晦氣的回答說:
“這應該是...斯科魯人。”
弗瑞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他用冰袋敷着眼眶,他說: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個古怪的女人是這麼稱呼它們的,她還說,這些傢伙是一種變形者。至於我是怎麼殺死它的...很簡單。”
弗瑞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一把稍小一些的配槍,他對梅林說:
“在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之後,我就總是隨身帶着兩把槍。這怪物變形成今天跟我一起出去的那個菜鳥學員的樣子,它搶走了我一把槍,但我還有一把...這就是爲什麼它死了。”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梅林一邊帶上醫用手套和口罩,準備開始解剖眼前的屍體,一邊問到:
“你越說我越糊塗。古怪的女人是誰?你又是怎麼遇到它們的?”
“你別動!”
弗瑞制止了梅林拿起手術刀的動作,他對梅林說:
“一會有專門的法醫過來解剖它。解剖完成後,我們還得把它送到橋樑隧道管理局去,他們會負責收尾的。”
“好吧,那我聽你講故事。”
梅林有些遺憾的放下了手術刀,他當年差一點點就上了醫科大學,而且在學習魔法的時候也選擇了魔藥學,這就證明他對醫學確實很感興趣。
梅林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弗瑞便開始說起他今天遇到的這些離奇的事情。
“今天一早,我和往常一些,帶着那些菜鳥特工們在城裏進行偵查和反偵查的訓練。結果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弗瑞回憶着早上的事情,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