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爾懷着沉重的心情,走出神王寢宮的時候,洛基熟悉的聲音就在他身側響起。
穿着綠色戰甲,帶着尖銳的雙角頭盔的惡作劇之神靠在宮殿的柱子邊。
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
“瞧瞧你,托爾,你可真會偷懶。”
“哈哈,洛基!”
托爾轉過身,大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他挽着洛基的手,他說:
“我給你帶了禮物,跟我來。”
“先別急!”
洛基輕鬆的拉住了向前行走的托爾。
就像是隨手拽住了一個小孩一樣。
洛基看着托爾,他說:
“你這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對吧?”
“不。”
托爾聳了聳肩,他無奈的對洛基說:
“我只能在這裏待2天,週一還有場手術,我必須趕回去。”
“爲什麼?”
洛基那白淨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他反問到:
“你要是真想當醫生,阿斯加德有足夠的治癒所等着你去,爲什麼要一定要回到地球去?那個落後野蠻的世界到底有什麼魔力?”
“哦,我知道了!”
洛基擺了擺手指,他說:
“是那個地球女人,對吧?簡.福斯特...她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
“不管是身材還是面容,那個簡都遠不及希芙...”
“你也應該知道,只要你願意,希芙就會爲你做所有事情,她就如馴服的小鹿一樣跟在你身邊,任你指使。”
“不管是在戰場,還是在牀上...”
洛基看這托爾,他的語氣在這一刻稍有些激動,他說: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拋棄家鄉?你要拋棄父母?你要拋棄我們?”
“我沒有拋棄你們,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弟弟。”
托爾反駁到:
“簡和希芙也沒你說的那麼膚淺,弟弟。”
“回來?”
洛基不滿的哼了一聲:
“大蛇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父親爲了保護你身受重傷,連國事都無法處理,母親爲了你,整日以淚洗面。結果你就抽時間回來兩天?”
“你本可以在事情結束後直接返回阿斯加德,沒人會說什麼,但你依然選擇留在地球...那裏纔是你的家,對吧?”
“洛基,你今天怎麼了?”
托爾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弟弟。
他感覺兩個人的身份似乎在這一刻調轉了。
以往總是他魯莽,洛基理智,但這一刻,洛基卻有些蠻不講理了。
“你是非要和我吵一架嗎?”
托爾問到:
“我只想回來看看你們,弟弟,我們去房間裏說,好吧?”
“我很煩!”
洛基瞪了一眼托爾,他舒了口氣,搖了搖頭,他說:
“好吧,這不是針對你,我只是在發火。”
“最近2個月一直是我在代替父親處理國事,但自從父親負傷歸來之後,九大王國就一直不平靜...”
洛基跟着托爾走向托爾的房間,他低聲對自己的哥哥說:
“那些霜巨人?”
托爾詫異的問到:
“父王不是剛剛征伐了它們嗎?勞菲吃了敗仗,它們應該還沒有恢復元氣纔對。”
“問題就出在這裏。”
一談到霜巨人,洛基的語氣就變得更加陰冷。
他對托爾解釋到:
“海姆達爾現在每天都在盯着約頓海姆,按照他的報告,霜巨人的數量在過去一個月裏翻了3倍,這顯然不正常,有些力量在影響那些野蠻人。”
“就在幾天前,一些霜巨人越過了邊境,衝入了金宮,他們趁着父王沉睡,以以犧牲數百人爲代價,從寶庫中偷走了一樣東西。”
“我聽說...”
洛基左右看了看,他壓低了聲音,對托爾說:
“霜巨人們要把那東西獻給重歸於世的斯卡蒂女神。”
“斯卡蒂?”
托爾眨了眨眼睛:
“那不是霜巨人虛構的寒冬女神嗎?”
“噓!”
洛基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他說:
“對於自己不瞭解的事務,別信口開河,哥哥。”
“斯卡蒂是存在的,而且有人說,她現在就在約頓海姆...”
“托爾!”
洛基的話還沒說完,女人的厲喝聲就在兄弟兩人前方響起。
兩人同時擡頭,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盔甲的希芙氣勢洶洶的朝着他們走來。
洛基縮了縮脖子,他以一種愛莫能助的眼神拍了拍托爾的肩膀。
這傢伙吹着口哨先行離開了這處宮殿的走廊,只留下托爾一個人面對憤怒的希芙。
論起打架,洛基可不是這位女將軍的對手。
他相阻攔,也沒辦法。
“希芙...我...”
托爾看着朝他走來的漂亮的女將軍,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想說些什麼。
但還沒等他開口,希芙就擡起手,一掌切在了托爾脖子上。
托爾眼前一黑,他感覺有某樣東西被塞進了自己嘴裏,化爲液體散開,然後就跌倒在了希芙懷中。
他再次甦醒時已經是1個小時之後了...
托爾躺在溫暖的牀鋪上,全身赤裸,疲憊不堪,就好像是赤手空拳的和一頭母豹子打了一架。
而在他眼前的窗臺上,只穿着一件輕紗的希芙正坐在窗臺邊。
她完美的長腿蜷縮起來,軀體上還有被捏出的淡淡淤青。
希芙靠在那裏,手裏捧着一杯酒,她眺望着窗外的夜空,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光滑而完美的肩膀上,有幾根調皮的頭髮在夜風中被吹起。
這一刻的希芙,充滿了女人味。
“你...你做了什麼啊!”
托爾用杯子遮住軀體,他坐起來,揉着額頭,回憶着剛纔那堪稱糜爛的一個小時。
阿斯加德是個魔法世界,這裏有很多神奇的藥物。
要讓一個失去神力的男人進入縱情的狀態,對於阿斯加德的鍊金大師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也許那些藥物對曾經的雷神不起作用,但現在的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