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倾天下,烙骨若 >第392章 想怎么死
    南宫烈扑通跪下,“王爷,请高抬贵手,岚儿她不会武功,南宫若武功高强,她平日里即使有礼数不周惹了南宫若的地方,她不会武功,也只会是她吃亏,南宫若她……辰王妃她是不可能吃亏的。”

    她会武功,所以她就不会吃一丝丝亏,即使不会武功的南宫梦岚惹了她,做错了事,也可以被原谅?

    “你想怎么死?”萧墨转身,阴翳的眼里是腾腾升起的杀意。

    南宫烈头上磕破了皮,开始往外渗血出来,不可置信的盯着萧墨看,叫他选择怎么死?

    南宫念双与南宫雅琴面面相觑,却也不敢求情,南宫烈再怎么说也有官职在身,萧墨都没给半丝脸面,叫他选怎么死,她们二人待字闺中,敢开口,只怕是连选择都没有。

    死一个南宫梦岚,对萧旭而言微不足道,但可以让皇帝对萧墨越发离心,今日这种场合,他都能公然处死官宦之家的千金,以后更不会顾忌旁的。

    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只需事不关己,静观其变。

    宴云初佩服的看着萧墨,这种生杀大权捏在手上,还不敢有人置噱的感觉真好,可惜他就没有那个威严了。

    陆云香看着他那丰神俊朗的脸更是心在狂跳不已,她喜欢强者,也喜欢相貌好的,萧墨则是这两样都具备,他不仅武功高强,就连身份,手中的权利也是让人望尘莫及,她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样的人呢?

    南宫烈现在不能死,南宫梦岚连带着也不能死,他们死在这里,皇帝便有了理由责难萧墨。

    “萧墨。”南宫若唤道。

    萧墨回头看她,南宫若仰头看他,右手手肘抵在席案上,她右手往下轻晃两下,萧墨低下头来,弯腰靠近。

    南宫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话,至于说了什么,就连一旁竖着耳朵听的萧珏都没听到半个字。

    方才萧墨要处死南宫烈父女时,众人虽然惊讶,但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眼下萧墨这举止更是令他们目瞪口呆。

    平日里见到的,朝堂上的萧墨,没有一丝把腰给弯下去的,想跟他说上句话,还得恭恭敬敬行了礼,礼数周到之后方才敢开口说上两句。

    这南宫若坐在那里屹然不动,直呼其名招招手,就让那个矜贵的天之骄子弯下了腰,低下了头颅,俯首帖耳听她说话。

    这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两种对待,他们算个什么?

    萧墨听完起身,便折身走回自己原来的座位,期间众人目光就一直尾随而至。

    南宫烈抖着身子不敢斜眼去看,南宫若恨他,恨南宫家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白欣妍死的那么惨,生前受了那么多折磨,她怎会不恨。

    她定是给萧墨说了怎么处死他的事了,他现在有些后悔为南宫梦岚求情了。

    “来人,把南宫烈还有他的家眷,一起请出宫。”萧墨冷声命令道。

    “奴才遵命。”

    宴云初用食指刮了两下自己的鼻尖,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请出宫是怎么个请法?”

    “你没瞎,不会自己看吗?”萧墨凉凉的道。

    所谓的请,只是给了个体面,嘴上说一句请,但凡动作慢了些,就要被侍卫们架着带出宫了。

    南宫烈一行人狼狈不堪的被太监们‘请’了出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他们颜面尽失,哪怕之后议亲也是难上加难。

    台上歌舞还在进行着,大多目光都看着台上转移注意力。

    萧旭疑惑的看着南宫若,她分明是恨南宫烈等人的,萧墨帮她出头料理了他们,对她而言不是很好吗?为何她会开口救下这几人。

    萧雨溪轻声问道:“南宫烈他们还曾做过什么?”

    是了,有些事是查不出来的,当阖府上下都是加害者,施暴者的时候,怎会查的出来,他们怎么会承认加害自己的主子呢?那是罪该万死的事,他们怎么肯泄露一丝出来。

    当然是都反咬一口,所有人都只会说他们母女的不是,纵然萧墨跟萧雨溪有着通天本事,又怎么能查出来,因为他们也不会想到,南宫府上下就没有一个人会说实话吧!

    “你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南宫若不答反问,以她对萧雨溪的了解,她自是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只是大概看到如今这情形再看查出来的事情,出入太多,才会选择直接问她吧!

    萧雨溪沉默了,比起她查出来的东西,她更想听南宫若说。

    南宫若性子冷淡,喜怒不形于色,却在面对南宫府的人上面,她眼底都有着极力克制的怒火。

    她想知道那怒火的来源,她想知道她在南宫府上发生了些什么事。

    台上歌舞已经结束,皇帝不在,无法直接赏赐,但他们都会在后台等候,等刘公公之后送来赏赐名目,再一一例赏。

    再次登台的不是轻罗衣衫要歌舞的女子,而是一名武生,他手持双刀立在台上,对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道:“小人周祥,双刀已习十余载,今日在此讨教,不知谁愿意与小人过几招?”

    清风台上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在上面比武,因此并未让他们觉得惊奇。

    宴云初听到比试,眼睛都亮了,立刻起身,便道:“本殿与你比试。”

    郁千武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有阻拦的心思,刚好台上这场比试,也将众人目光转移了,都不再议论方才的事,也挺好。

    周祥的双刀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宴云初一开始还被逼得节节后退。

    宴云霞,宴云萝到底要年岁小些,见他落下风,便在底下扬起手帕高声替他鼓气。

    无人鼓气宴云初还好些,宴云霞她们给他鼓气,他顿觉脸面无光,手中的剑也凌厉起来,他虽然剑法不错,但他平日里却不是很认真,再加上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虽对习武很感兴趣,但并不是他唯一要做的事。

    遇上周祥这种以习武为生,盼着一个机会一鸣惊人,大放异彩的人,在心理上就有了很大区别,一个豁的出去,为以后的前程似锦而拼搏,另一个退路太多,一开始就注定了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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