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067:DNA檢測報告
    口腔瞬間被塞滿,我沒法擡起來,只得小心翼翼,後來,慢慢掌握技巧,才擡眸看着霍繼都。.shung

    雙目對視,火花四射,一股異樣的感覺在涌動,特別粘稠。

    想起以前看的那些玩意,我慢慢頂着退出口腔,眼裏的光暈變的繚繞,細細吞裹。

    等到口腔漸漸痠麻,霍繼都失控,才吁了一口氣移開。

    會兒後,霍繼都拿毛巾擦拭着我的嘴角,我倆都不說話,皆有點兒不好意思,又有點兒心潮澎湃。

    一個月後,立春。

    星期天一早,霍繼都把我從牀上拽起來:“走,有人邀請觀賽馬。”

    “你不能一個人去?我好睏。”

    自從那天替他做了什麼,他想方設法從我這得到滿足感。

    昨晚太過火,玩大了,睡的比較遲,雙眼跟被坐山壓着似的。

    迷迷糊糊,只聽見霍繼都往衣帽間方向走,拿了條裙子過來,就着我慵懶的姿勢套進去,然後把邋里邋遢的我抱下樓,放進車子裏。

    約莫一個小時,車子停下來,又眯了一會眼我才睜開。

    一瓶竹鹽水遞到我面前,順手接過來,漱了漱口,在車裏刷了牙洗了臉。

    霍繼都站在車外,待我收拾好,把車門打開,特別認真的看着我:“清醒了?”

    我沒說話,依舊靠着座椅,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順便挺了挺腰肢。

    “莉莉,瞧你這小貴婦樣,不給你帶出去,準睡一天……”他半探着身子,把我掐出來。

    我順勢往他身上靠:“真的好睏。”

    雙腳着地後,腦子根本不清醒,路也走的特別累。

    “繼都,莉莉……”

    不遠處閆迦葉的聲音讓我急速的睜眼,因爲慌里慌張,走路時腿彎一扭,差點摔倒。

    雖只是個意外,仍舊心跳漏了半拍,穩神間,耳畔緊接着漾開霍繼都沉磁的嗓音:“抓着我,別鬆手,這地兒你平底鞋都能踝腳……”

    我應聲擡眸,對上他溫涼的目光,微微一笑,試圖減弱他的擔憂。

    霍繼都並未領情,瞳仁陳墨般地黑,深不見底。

    我們三並排走進賽馬場,先在vip服務茶點區坐定。

    閆迦葉從桌子上撈了罐熱葡萄汁遞給我:“嫂子。”

    接過來,看了眼霍繼都,只見他姿勢未變地坐在椅子上,正透過視野極好的玻璃窗看着底下活動的馬匹。

    喝了口葡萄汁,盯着底下被牽引着到處轉悠活絡的馬匹,露出抹興味的笑意問閆迦葉:“閆中將,今天什麼事,怎麼你們都來了?”

    少頃,閆迦葉迴應:“某意大利牌子,你看,就那個……”指了指馬場上空播放廣告的大屏幕:“就它舉行的賽馬會,主要還是爲了接待上面的人。”

    我疑惑的斜了斜脣,表達自己的不理解。

    閆迦葉便又繼續解釋:“繼都和蘇贏何的材料已經通過審覈,中央得派人下來視察視察……這手錶品牌和蘇家關係良好,一開始品牌在重慶拓展的時候沒少承蘇家的照顧,所以上面的人一來,品牌就借這個賽馬會爲蘇贏何拉攏人脈,知道嗎?官商一體,就這麼個意思。”

    我恍然大悟,但也確實不懂。

    政治圈的世界很複雜,一時半會根本摸不透,知道一點皮毛就行了。

    想了會兒,問霍繼都:“……我是不是應該離蘇贏何遠點?”

    霍繼都上下打量我一眼,冷冷的,以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神色束縛着:“不用,我和沈淖關係也挺差,你不也來往順溜,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不作聲,只笑,事實也如此,加上霍繼都喫醋膈應人的樣子十分不正緊,好看的賞心悅目,彰顯了事態輕鬆性,更加不在意。

    一瓶果汁喝了大半,手機響了,掏出來,走到一邊接聽。

    “您好,是莉莉小姐嗎?您讓我弄的dna檢查報告出來了。”

    上個星期,爲了保證安全,我把聶卓格和自己的頭髮還有聶雲的遞交給了一家專業中介機構代爲去醫院檢測,他們說這個星期天出結果。

    “我在郊外馬場,把定位給你發過去,等下你送過來吧,謝謝。”

    “好。”

    掛了電話,心神不寧,藉口出去透氣,拿起包去外面等。

    二十分鐘,那人便到了,車子停在對面,對我招了招手。

    我越過馬路,走進去,坐進車子裏。

    他把一個文件袋遞給我,又慣性地抽出一支菸,點燃。

    我立馬咳了咳,那人偏頭看着我,疑惑不解。

    我掩着嘴,神情抱歉:“不好意思我懷孕了,所以不太適應煙味……”

    他點點頭,沒說什麼,將尚一口未吸的煙直接捻滅,連後面的車窗也都降下了。

    大量新鮮的空氣涌了進來,不僅吹散了煙味,也吹散了車內原本的沉悶。

    我微彎嘴角:“謝謝……錢之後會打到你卡上。”

    說完正要推車門出去,那人迅猛的說了句‘等等’,然後輕輕挑了挑眉峯,視線落在我胸前:“我拿報告的時候無意看了一眼,聶雲應該是聶上將,他女兒是叫聶卓格,沒錯吧?”

    沉默的氣氛迅速在車廂內蔓延。

    我沒想到簽署了保密協議,這人居然還偷偷查看檢測內容,當下,臉色並不好看。

    “你難道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嗎?這是私人的事,和你無關,你沒必要過問……”

    那人點點頭,似同意我的觀點,但下一瞬,臉上升起一股讓人覺得特別勢利的神色,口吻頗爲緊肅的對我說。

    “我不知道您是什麼身份,但這件事一旦宣揚出去,聶卓格名聲肯定得變,她可是重慶這塊響噹噹的名媛,多少人嘴裏的天鵝肉。”

    這樣旁敲側擊的話,十有八九是想談條件,獲取更大的利益。

    我便直接把話茬挑明:“你有什麼目的?”

    那人原本就眯着的眼眸眯的更深,在陽光的照射下變成一條縫隙,算計的模樣十分明顯。

    他兩隻手臂搭在方向盤上,視線凝定在我的臉上,昏黃的眸子乍似無波無瀾,卻有點諱莫如深的意味:“做這行除了錢還要什麼?十萬,這件事我不會透露出去,少一分都不行。”

    “想敲詐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捅出去,聶卓格不會放過你,受傷的是你,至於我,這件事和我本身沒什麼影響……”

    我只標記了聶卓格的頭髮,沒標記自己的,所以這個人根本不清楚事實。

    話畢,再沒顧及他的反應,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在路上,我把檢測報告分開。

    我和聶雲的摺疊好塞進了裏間的小包,聶卓格和聶雲的則直接放在敞口包裏,拉鍊一拉。

    回到vip茶點區,霍繼都把我手捏的死緊:“去哪了?透氣透沒人了……知不知道男人的所有遺憾裏,總藏着一個女人,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得多自責啊。”

    我笑着挽回他的手:“放心,我沒事,就是偶爾有點悶得慌……”

    心裏不平靜。

    剛纔那個人威脅的話語依舊在翻騰,要是他真的打電話給聶卓格,聶卓格找上門,勢必得做一番鬥爭,到時候,又得應付她。

    正想着,底下一聲鳴哨,透過vip區的玻璃窗,我看見蘇贏何,聶卓格和閆妙玲一併從入口進來。

    後面一羣人中我只認識閆妙玲母親和聶雲,其中一個外國人曾在雜誌上看到過,這個手錶品牌在西南和華南地區的負責人。

    再往後,便是這個品牌亞洲區代言人。

    這時,閆迦葉站起來,走到霍繼都身邊:“繼都,要不要下去看看情況?”

    霍繼都單手壓在香檳杯底座上,細長的中指慢悠悠玩弄:“不急,等他們談完了再下去,那兩個人我調查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說的這些我通通不懂,只大概感覺到他或許在玩一種甕中捉鱉或貓捉老鼠的遊戲。

    等幾個訓練師把馬從馬欄裏牽出來,一條線站定,霍繼都才起身。

    拍了拍閆迦葉的肩膀:“看看六號馬的賠率是多少……給上面來的那兩位各買兩百萬。”

    閆迦葉點點頭,轉身離開,霍繼都則牽着我下去。

    自始至終,我一句話沒說,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這男人,或許我從未看透。

    他並非如我瞭解的那般溫柔亦或者霸道,他有一種運籌帷幄和未雨綢繆的本事,本質上是個挺有心機和手腕的男人。

    霍繼都把我帶到vip觀賽區,前面就坐着他父母和聶雲。

    安排好我的座位,確認我舒服後,他往左邊走了走,站起來,對着前排的兩個中年男人伸出手:“宋紀委,汪紀委,遠道而來,稀客稀客……”

    話語文縐縐的,一股子官道兒範,原本也是,官場講究的是一個‘灰’,不白不黑才能遊刃有餘。

    那兩個中年人面露笑意:“聶軍長……你的光榮事蹟聽了不少啊……”

    反正雲裏來霧裏去,誰知道幾分真假?

    因爲他們寒暄,我視線無處安放,便四下游弋,正好觸到聶卓格那,只見她突然拿起手機貼近耳朵,幾分鐘後,小拇指細細顫抖。

    又幾分鐘,掛了電話,對屏幕看了幾眼,然後,轉過頭,瞪大眼睛,以一種極爲憤怒的神色瞅着我,彷彿要把我吃了,我瞬間明瞭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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