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068: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
    大概是那個人把我檢測dna的事告訴了聶卓格。.biquge

    我迅速把頭扭過來,不再看她。

    霍繼都又說了一會,回到我邊上的位置,與此同時,閆迦葉也從上面下來了,手上握着兩份票據:“六號馬獨贏的賠率是五點四,兩百萬投進去出來一千零八十萬,不贏就全沒了。”

    這就是賭博。

    賽馬的賠率一向很高,因爲跑馬賽道有十匹馬,除了小道消息外,參與投注的人根本不瞭解馬匹的屬性,只能通過自己的觀察,說白了,大多數不是行家的人賭的就是運氣。

    霍繼都各投了二百萬,要是六號馬能贏,除去成本,他便各中八百多萬,假如不贏,這四百萬相當於白送給設置投注的人了。

    和閆迦葉話了幾句,霍繼都解開西裝鈕釦,一手繞過我所坐的椅子伸展到後方扶着。

    我吸了口氣:“六號能贏嘛?”

    霍繼都的視線在我臉上輪着圓圈兒轉,然後嘴角那勾出個特別令人尋味的笑容:“莉莉,你不瞭解賭博?你賭狗賭板球……還賭什麼來着,要不要我全給你捅出來?”

    我趕緊把手伸過去,捂着他的嘴,澳大利亞玩的最多的就是板球,我從高中時開始看比賽,各種球類還有賽馬賽狗都看,同時也參與賭博,所以對這個行業很瞭解。

    一般女性賭這些玩意比較少,怕霍繼都說我壞,便沒吭聲。

    現在,當面被戳穿,挺尷尬的。

    霍繼都寵溺的握着我的手,放在牙尖上用虛勁啃:“別給我玩傾家蕩產,把你老公給輸掉了,都行……”

    閆迦葉側耳聽着,探過腦袋,小聲叨着:“真是處處不忘秀恩愛……繼都,你趕緊結婚得了,天天纏的我頭皮發麻……”

    結婚?我也挺想結婚的,那天霍繼都說了以後,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打電話給我母親,可以這一個月來都沒打通,估計她又在實驗室琢磨。

    等賽馬場上所有馬匹就位,主持人致辭後,霍繼都站起來,把手上的票遞給其中一個紀委,另一張給霍振霆。

    “宋紀委,這次過來,好好看看重慶的發展,知道你喜歡買馬,給你帶了張,隨便玩玩……”

    霍振霆接過票後,把票一攤開:“你這孩子,怎麼竟瞎折騰呢,這十匹馬,你哪知道哪批匹能贏呢?票給我也沒用啊……我又不懂這玩意,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玩的,還是給汪紀委吧……”

    順手又把票給了另一個姓汪的紀委。

    我在這邊也看出了個門道,那兩張票劇原本就都是給汪紀委和宋紀委的,只不過借霍振霆做個順水推舟人情罷了。

    一般競技類的比賽都是緊張而刺激的,等廣播裏響起比賽開始的消息,幾匹馬一股勁往前衝,原本有些拘束的汪紀委和宋紀委見六號馬一開始就落後更是着急的站起來擺動手裏的票據吆喝。

    我也在觀看,可太陽有點刺眼,便拿手橫擋在眉頭的位置遮太陽,霍繼都不知從哪拿了兩幅墨鏡,一副卡在我眼睛上,一副自己戴着,大長腿以極爲規整的直角角度垂立着,淡定的要命。

    跑到中途,六號馬猛然從後超過領先的三號馬,把其他幾匹在同一段的馬甩出一大截,汪紀委和宋紀委吆喝聲更大,特別興奮。

    等六號馬順利跑過終點,兩人互相擊掌。

    霍繼都只淡淡一句:“恭喜汪紀委,宋紀委。”

    那兩人白白贏了八百多萬,都挺高興的,然後拉拉扯扯說錢是霍繼都的,要還回去。

    霍繼都也不扭捏,直接說:“也就是今天運氣好,擱平時,不一定……這成本錢要是兩位過意不去,可以扣嘛,畢竟賽馬只圖個樂呵而已。”

    反正講話的樣子很老道,根本不像個二十六歲的男人應該有的樣。

    賽馬過後是午宴,要換身衣裳,霍繼都說給我備好了一身放在換衣室裏,又找個了服務員領我過去,自己則先行周旋去。

    進了換衣室,剛把身上的裙子脫下,穿好新的裙子,櫃子的門被一隻手‘啪’的一下合上,想也知道來人是誰。

    我有些無奈的轉頭。

    聶卓格的視線有點灼然,意圖再明顯不過。

    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沒覺得太大驚小怪,只是在心下暗暗冷笑。

    風水輪流轉這話確實很有道理,是人都會有把柄,她聶卓格意氣風發太久,總歸需要栽個大跟頭纔有所察覺。

    和她交手多次,如今我只能愈發謹慎,在人少的地方也不願和她有過多爭執,朝她打了個抱歉地眼色後,說:“不好意思,我趕着出去,要是有事回頭再說。”

    “你沒看見我的怒火?有事回頭再說?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不好和我對峙?”

    我撥了撥耳畔的頭髮,微微一笑:“哪敢做虧心事?人在做天在看這道理我是懂的。”

    聶卓格把自己的手機打開,屏幕上赫然出現我的照片:“這是你沒錯吧?你拿我的頭髮和誰做dna檢測?聶雲嗎?你得出了什麼結論?”

    她看起來有些緊張,但是語氣依舊很衝,我歪着頭,笑的甜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避開她就要離開,聶卓格一下攔住我的去路:“把你的包拿出來看看。”

    我怎麼可能拿出來?包被我鎖在櫃子裏,裏面不但有dna檢測報告還有我的日記本。

    “不好意思,聶小姐,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這時,服務員也進來了:“莉莉小姐,霍軍長讓你快點過去呢。”

    給了我一個脫身的理由,別人在場,聶卓格也不便於和我鬧騰,只得忍着。

    出了換衣間,我朝着服務員笑笑:“你很機靈。”

    “謝謝莉莉小姐,您放心,我們這的鎖都是密碼鎖,需要輸入您的指紋驗證,外面還加了一層鎖……”

    估計經常接觸大人物,這服務員遇事處變不驚,能琢磨到氣息,話也順着說,我便坦然處之:“謝謝……”

    走了幾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穿着比較正式,便又擰出口紅在脣上塗抹幾下,扯掉原本綰着頭髮的夾子,任由長到腰肢的頭髮柔順地披下來。

    午宴的場所很是華麗,看起來像是個五星級酒店的大廳,進去的通道里,蘇嬴何正靠着牆抽菸,看到我,眉尾驟然一挑,勾脣輕笑:“跟着繼都一塊兒出來交際了?”眸底也閃過稍縱即逝的冷寒。

    不過待我眨了下眼,卻只看到蘇嬴何一如既往地斜勾脣角,彷彿剛剛看到的那抹寒冷只是錯覺。

    莫名其妙的,我覺得不對勁,但還是禮貌的迴應:“今天是星期天,沒什麼事做,就只跟着來。”

    蘇嬴何彈了彈菸灰:“莉莉,這一塊不適合你,早進來早死,你太多把柄容易被人抓到……”

    我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煙,不由地狐疑,他怎麼今天竟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蘇少將,您在說什麼?”

    蘇嬴何用背影回答我:“注意你身邊的人。”極其模棱兩可的口吻。

    此時,我還不知道他說的身邊的人是什麼意思,後來,當他陷害我,我才知道他說的身邊的人是他自己。

    到霍繼都身邊,蘇嬴何恰恰在對面坐着,那兩位紀委裏的一個似乎對我頗感興趣,問霍繼都。

    “霍軍長,瞧您對這位挺照顧的,這位是?”

    “這是我的未婚妻……莉莉……”霍繼都大方豪爽的介紹。

    我紅脣微彎,笑容明媚,盈盈的眸子裏閃爍着光:“宋紀委,汪紀委。”算是打了招呼。

    汪紀委先開口:“未婚妻?霍軍長年紀輕輕的,正是幹事業的時候,怎麼就突然交上未婚妻了?”

    另一個宋紀委‘咦’了一聲:“老汪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玩玩,哪有什麼長久的,霍軍長這秉性家世要什麼沒有啊……是吧……”

    這樣的話我不愛聽,心裏不舒服,但還是蕩着笑容,以大局爲重。

    反倒是霍繼都直接替我把話落實了,解了我心裏的不舒服:“……活了二十六年,好不容易逮着個最好的,千萬不能放手,是不是?我還怕她嫌棄我……”話畢,又來問我的意見。

    “噢?”我配合的迴應,字的尾音帶着勾,捏了捏霍繼都的手指,一副多恩愛的樣子。

    那兩紀委在一邊哈哈大笑。

    其中,宋紀委直接端起酒杯:“我本來還準備把自己女兒介紹給你,現在看來沒希望咯……”

    汪紀委笑眼眯眯:“宋紀委,你可不能強人所難。”後半句話轉向蘇嬴何,“我看上的是這蘇少將,人也是個全才呢。”

    其實,我心裏挺好奇,這兩人都是上面派來的,而且得在蘇嬴何和霍繼都兩人中選一個,現在卻這麼遊刃有餘,難道想兩邊的好處都收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這時,只聽一邊安安靜靜坐着,一直沒吭聲的閆妙玲說:“汪伯伯,宋伯伯……怎麼還聊着呢,菜都涼了,等會兒不好吃了……你們不是在這裏待十幾天嘛?回頭再好好聊唄。”

    一番話打破了原有的談話節奏,站着的服務員也趕緊開始佈菜。

    然而我正執起筷子準備喫東西,耳邊傳來一句小聲的話:“莉莉小姐,您的櫃子被整個撬開了……您跟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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