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110:還是得求他
    滿意?我懨懨的耷着胳膊,這什麼意思?霍繼都什麼時候有這種惡劣的癖好?

    須臾,他打量我的神色,不容半點疏忽的凝着我的臉:“要不要繼續犧牲一次?”

    我怔怔地蜷了蜷手指,從指關節到指尖全是虛汗,我居然在怕,旋即嘗試着鬆手,沒來由的攛出一股恐懼。.shung

    手縮緊,縮緊,再縮緊,扣得手心一疼。

    我在幹什麼?思考他問題的答案?難道要爲了沈淖出賣肉體?雖說我愛他,可這不是我想要的。

    轉眼再去看霍繼都,他神情肆意,眸底沉黑,掛上一貫淡笑。

    憑什麼掌控別人的人不是我,而是他?我由來已久的小性子升騰:“和你做?可以,要結婚的是你不是我,我怕什麼?”

    豁出去也就豁出去,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莉莉你有什麼好失去的?別一葉障目就行。

    本以爲說出這番話霍繼都面色會緩和,沒想到他情緒風起雲涌,而後粗魯的打開車門,走到我這邊。

    我都沒緩緩神就被他抱了出去,張皇掙扎,一隻鞋掉到地上,他也沒管,大步闊首的往屋子裏走。

    我抓緊他的襯衫縫隙:“你要幹什麼?”

    他惡劣地笑,梳的一絲不苟的側背頭這時也顯出嚴肅,進了屋子把我放在沙發上,手指順着襯衫口解釦子,一路往下露出壯碩的肌肉,我縮着腳趾頭往後退。

    他解到最後一顆,雙臂伸展,特別妖氣的甩開襯衫,我只覺得呼吸不均勻,他疊覆着我時,臉上戲謔成一片:“答應的那麼快,做不來?”

    “我,反悔了。”

    心裏禁不住諷刺,你什麼樣的沒見過?畏畏縮縮不是你的作風,莉莉,可當下,我真的有點怕。

    霍繼都也沒逼我,重新一顆顆扣上襯衫,揚長而去。

    他走之前神情淡定,讓我有一種錯覺,一種這事到最後還得去求他的錯覺。

    從沈淖家去警局,他們看都不讓我看沈淖,我也不知道緣由,只得先返回家,聶雲正在剪一株石斛蘭,手裏的剪刀纂的張弛有度,我走到他身邊。

    “爸。”

    聶雲聞聲擡頭,額上的擡頭紋非但不顯得老氣,反而增添了一絲男人味,他把剪刀放一邊,先行步到院落旁石榴樹下坐着,給我倒了一杯龍井。

    “剛纔警局打電話來說了沈淖的事,據說他復吸了。”

    警局給聶雲打電話我是不知道的,上次沈淖出來聶雲是擔保人,想想,打電話給他實屬正常,可這次,沈淖分明沒有復吸,這都是那羣人所污衊。

    “爸,他沒復吸,是聶徐帶的一羣人給他注射的。”

    “莉莉,他胳膊上沒有針孔。”

    聶雲的一句話把我所有的理智拉回遠處,沒有復吸?紋身男分明說注射器上沒有他們的指紋,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明所以。

    聶雲拍拍我的肩膀:“這事沒有證人,警方檢測報告已經發過來了,我也看了,莉莉,即便沈淖和你關係密切,你也幫不了他。”

    我不知道再說什麼好,聶雲的意思八成是心裏有數,再求也無濟於事,可目擊證人除了我就只有霍繼都了,我和沈淖關係過密,有包庇的嫌疑,分量不夠,能作證的只有霍繼都了。

    思慮至此,我立馬進屋換了身衣服,然後往外走:“爸,我出去下,可能晚上不回來喫飯,你們不用等我了。”

    聶雲也猜到我去找誰,沉穩的叮嚀:“小心點。”

    一進車子我就開始給霍繼都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唐七:“莉莉?霍爺在‘萬華’和宋氳揚哥幾個喝會酒,晚點纔回去。”

    “你讓他接電話。”

    我的語氣很嚴肅,不容商量,唐七有一瞬間的踟躕,隨後說了句‘行’,電話一直沒掛斷,從裏傳來他走路的聲音,接着恭敬的一句‘霍爺,莉莉小姐的電話’。

    “怎麼?”

    霍繼都聲音漠然的很,我心情也不好,回的有點兒小衝:“我答應你的條件,做到你滿意爲止,你替沈淖作證,行不行?”

    “這次,條件變了。”他冷着聲音又帶了點誘惑:“給你一夜,你能不崩潰我明天替他作證。”

    我不崩潰?我覺得這是挺簡單的一件事,鬆了一口氣:“行,今晚約在哪?”

    “我告訴你地址,你等。”

    一句特別拽的話就沒了,我坐在車子裏一直等,大約一個小時後手機上一條信息:你在玉淵潭公園北邊等我。

    收了電話,我立馬發動車,握着方向盤的手心都是汗水,到北邊,遠遠的就看見霍繼都的車子,外面站着唐七。

    我按了下喇叭,唐七過來替我打開車門,笑嘻嘻的說:“莉莉小姐,您過去吧,車子我替您開。”

    我點點頭,提心吊膽的打開霍繼都車子後座,然腳才跨進去,腰就被捉住,脣上突如其來的碾壓太快,快到我一點防備都沒有,大腦空白了一瞬。

    熟悉的男性氣息纏繞在我身周,我差點呼吸不了,幸好霍繼都及時地放開了我,我猛吸了好幾口氣。

    車廂內未開燈,僅有路邊的燈光映進來些許,霍繼都的面龐半隱其間,饒有趣味地斜勾脣角,慢動作地擡起手指在我脣角颳着。

    沉默數秒,我試着放鬆,對霍繼都秉起淡笑:“你想怎麼弄?”我怕我態度不好會讓這男人反悔。

    霍繼都眸子微微眯起,遽然往窗外松搭着手臂,又一次朝我傾身過來,薄脣重新壓下來。

    我推搡住他,他不說明,今天我肯定喫虧,察覺到我的牴觸,他的一隻手臂遊刃有餘地環過我的腰,將我的雙手箍住,動作似極其熟練。

    意識到我可能會因此失去主動權,我趕緊反抗,霍繼都燥熱的手掌卻駕輕就熟伸過來。

    我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要和你聊聊。”他把我的頭髮弄亂了,髮絲貼在臉上,我又騰不出來手,甩都甩不開,約摸我的動作狼狽至極,霍繼都登時停下所有動作,離開我的脣,微微偏頭。

    垂眸斟酌片刻後重新擡起深邃的眼眸,端着笑詢問:“想問什麼?”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自說自話:“如果你只想要我的身體,這筆買賣很划算,可不崩潰是什麼意思?”看到他譏嘲的神色,我略一頓補充道:“是不是之前的做到你滿意爲止廢除,只要今晚就行?”

    如果是這樣,事情將會好辦的多,我不知道他說的崩潰是不是我所理解的意思,假如是我理解的,我肯定做不到。

    對上霍繼都的視線,我笑得如一個妖精,在他耳畔輕籲:“你不告訴我,怎麼做?”

    “直接做。”霍繼都語氣閒散,透出一股子胸有成竹。

    我環視了四周,即使夜深人靜,這裏人也不少,難道在路邊?

    霍繼都故意滯了滯,倏地一把攬住我的腰:“你有什麼不敢的?音落,俯身咬住我的脣,狠狠吮吸一口。

    從澳門回來,他已經兩次三番地強吻了,我根本無法還擊,神思晃了一下才又繼續掙扎。

    他頓時鬆開我紅潤的脣,轉而用手指在上面輕摩,半是蠱惑半是建議:“莉莉,你以前的妖嬈勁哪去了?我不喜歡身段不好不懂迎合的女人,皮肉買賣要的是你情我願,你開心我也開心,做不到就滾出去。”

    皮肉買賣?他把這事歸結爲皮肉買賣?不過他的言語也提醒了我,笑容是最好的武器,一個女人的做作是僞裝本質的最佳途徑,而不是我這樣的畏首畏尾。

    我突然開竅了,貼着他,拿出很久以前我遊刃有餘的本事,火熱的說:“好……”手指順着襯衣一滑而下,邪邪的看着。

    霍繼都指腹略微狎暱地輕觸在我鎖骨上:“從外,到裏……”

    一句別有深意的話。

    我眉頭一跳,注視着他別有深意的神色,瞭然地笑笑,拋出誘惑極大的橄欖枝:“換一種玩法怎麼樣?”

    我來的目的是爲了救出沈淖,假如今天做不到他滿意,他不去救沈淖,豈不是功虧一簣?無論如何,我都得把他救沈淖玩成按板上釘釘子的事。

    “霍繼都,我陪你,按你的要求,但是今晚無論我崩潰或者不崩潰,你都要答應我替沈淖作證,假如我今晚失敗了,往後我陪到你滿意爲止,行不行?”

    霍繼都入思索都未思索,直接應允,一瞬間,脣襲上我的襯衣,順着我自行剝開的鈕釦遊移,他的手也趁勢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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